惡毒男配只想搞事業(yè)(穿書)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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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宋戈笑著道:“是我出現的太遲,辜負了大家的期望?!?/br> 坐了一會兒,借上洗手間離開了。 離的遠了遙遙看被包圍在一群人當眾,唇紅齒白神采飛揚的鐘聲晚,清俊的臉上有幾分黯然。 這天有一場打斗戲。 鐘聲晚飾演的反派被宋戈堵在天臺上,兩個人幾乎以命相搏,最后大概是反派更變態(tài)跟不要命,竟掙得一線生機。 動作戲,拍的時候難免有意外。 鐘聲晚一拳打過去時宋戈沒站穩(wěn)往后摔去,后面是墻,墻上有一顆釘子,摔實了肩膀可能就懟那兒了。 鐘聲晚拉了宋戈一把。 宋戈比他重。 這一下給自己帶過去,手在釘子頭邊上掛了一下,刮破了,傷口看著不大,血冒的卻兇。 宋戈急的大喊:“醫(yī)藥箱!” 他這個人長的正派無害,脾氣也溫吞,這么疾聲厲語還是第一次,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好在邊上就備著醫(yī)藥箱。 宋戈給鐘聲晚包扎,除了最開始那一聲喊,從頭到尾都悶著頭干活,周身陰云籠罩,好像被怎么著了似的。 鐘聲晚安慰他:“小傷。” 宋戈定定盯著鐘聲晚:“如果可以,我寧愿釘子扎在我身上?!?/br> 氣氛有些凝滯。 守在一邊的徐波咳了一聲:“小晚,我們先去換個衣服?” 剛才血冒的兇,衣服上都沾上了。 木志飛打量鐘聲晚身上的血跡:“其實不換也行,鐘老師,你看看鏡頭,剛才那一幕我覺得不用補拍?!?/br> 雙男主,兩個人一正一邪,既是死敵又生出微末的惺惺相惜。 鐘聲晚救宋戈的那一幕不是敗筆,反而能夠成為經典,這樣鐘聲晚手上的傷也有了交代,不耽誤之后的出鏡。 鐘聲晚覺得沒問題,衣服帶血手帶傷的,索性將天臺上打斗的戲都拍了。 這回倒ng了兩次。 宋戈的原因,怕碰到鐘聲晚的傷口,束手束腳的。 木志飛拿著喇叭喊:“宋老師,你被敵人救了,你震驚你不適應你感動,但你更想抓住這個惡貫滿盈的罪犯,最開始會猶豫,后面會更堅定更穩(wěn),你知道這是抓住他最好的機會!” 鐘聲晚舉了舉受傷的手:“放心來,越拖沓我手越疼。” 宋戈對鐘聲晚點點頭。 這一次拍的很順利。 . 晚上和賀應濃視頻,鐘聲晚沒讓受傷的手出鏡,還嚴肅通知了徐波,他手受傷的事,不準通風報信。 當他不知道? 以前楚錦宸前腳出現在劇組,后腳賀應濃就出現...... 徐波應了,提了一嘴宋戈的事。 眼看著不對。 劇組因戲生情的人多了,可演仇人怎么也......當然,他不得不承認,鐘聲晚戲里戲外都很招人喜歡。 鐘聲晚心思都在戲上,聞言有些意外,不過徐波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他聽從了,想了想道:“我以后注意和他保持距離?!?/br> 徐波這里,當晚就接到賀應濃的電話。 打好的腹稿“小晚在劇組一切都很順利”還沒說出口,那邊已經問了:“聲聲在劇組出了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 - 第87章 不要有非分之想。 要對賀應濃這樣一個聰明到能看透人心, 并且又有權勢的人說謊,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徐波面對賀應濃的質問,感覺被掐住了脖子。 老實交代了鐘聲晚受傷的事。 心里很慶幸過去幾個月, 他從來沒有欺瞞過賀應濃,畢竟看樣子,賀應濃在劇組似乎還有眼線二號。 這讓徐波感到畏懼。 還有些憂心。 為這個男人對鐘聲晚超出尋常的掌控欲, 以前他覺得兩個人感情好,可現在都結婚了還這么...... 只能寄希望于是自己想多了。 賀應濃知道徐波受到了什么樣的驚嚇, 但他沒有解釋。 犯不著。 如果不是徐波和鐘聲晚合作良好, 僅鐘聲晚受傷徐波卻想著隱瞞這件事,就足夠他將徐波從鐘聲晚身邊清理掉。 在這一刻,賀應濃這個一直在鐘聲晚面前脾性良好的人, 顯露出了他冷厲獨斷的一面。 他告訴徐波結果:“明天我會去探班?!?/br> 第二天, 賀應濃上午就到了劇組。 他第一次來《七日緝兇》的劇組, 對很多人來說都是生面孔,但鐘聲晚看到賀應濃后喜出望外, 還有兩個人牽著手,已經表明了一切。 這就是鐘聲晚英年早婚的對象。 導演木志飛很驚訝, 又覺出一種必然。 能讓鐘聲晚這樣的人步入婚姻, 這位賀總的確值得,就是氣場太嚇人了, 分分鐘讓人想跪。 另一位男主宋戈, 沒有上前打招呼。 但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牽著手的那兩個人身上,看了又看,好像看一個人會消耗能量一樣, 越看本人越疲憊。 徐波一直在關注宋戈, 心里松了口氣。 看吧。 就該是這樣。 這位以后應該會歇了心思。 畢竟如果鐘聲晚是一株絕艷的花, 這里單指鐘聲晚的容貌之盛,那賀應濃就是盤踞在這花周圍,守護著這花的猛獸。 任何靠近的人都會被撕成碎片。 而宋戈,平時就是個老好人,碰到賀應濃這樣的人,除了退避三舍也沒別的路可走。 事實上,這一點徐波還真看錯了。 越是萬事皆能將就的那類人,如果真碰到舍不掉放不下的人或東西,膽子反而會比一般人大。 因為平常積蓄的勇氣一股腦都用上了。 宋戈就處于這種狀態(tài)。 他壓根不在乎鐘聲晚結婚的這件事,圈里結婚了玩的人還少嗎?他只在乎鐘聲晚的態(tài)度。 以前他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演員,是鐘聲晚拍板讓他演男主,和他對戲,提醒他拍戲的時候哪里該注意,還因為他受傷...... 其實鐘聲晚對其他人也這樣。 但對宋戈來說,他在這個圈子沉沉浮浮三年多,也只遇到了一個鐘聲晚。 他想搏一把。 這個危險的念頭,宋戈誰都沒有告訴。 他做好心理建設,禮貌而文雅的和賀應濃打招呼,并在賀應濃面前道歉,鐘聲晚手上的傷是為救他...... 他很抱歉。 哪怕不是經歷過姜宇,鐘聲晚見的神神鬼鬼多了,宋戈這點文字游戲簡直是小兒科。 他平靜且稍顯冷淡的表明都是同行,相互幫助是應該的。 又道:“換了其他人,我也會這么做?!?/br> 賀應濃審視了宋戈幾眼,把玩著鐘聲晚沒有受傷的手指沒說話。 口舌之爭是最沒有的。 他也沒有特別的不悅,因為鐘聲晚干脆利落的劃清界限,還有什么比這更能撫平人的心緒? 宋戈心思纖敏,走開的時候臉色微微泛白。 宋戈心思不純這種縹緲到只能意會幾分的事,誰都沒再提,沒有能拎得起的骨架,只是幾句言語試探,沒必要小題大做。 不過在回酒店的路上,賀應濃捏了捏鐘聲晚的脖頸,像按摩,又似乎要收藏心愛的珍寶:“聲聲......” 鐘聲晚:“嗯?”他沒在意賀應濃捏自己脖頸的事,被捋習慣了,只是回應。 賀應濃的眼在這一刻深不見底:“有時候我真想把你藏起來,這樣就不會受傷,也不會......”被人覬覦。 這句話的真實度百分之百。 不過既然說出來,就證明這個想法不會被實踐。 跟在兩人身后的徐波,很想把自己掛在墻上或者吊在窗外,總之他不該在這里。 鐘聲晚:“我喜歡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