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榜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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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渡心念一掃,明白了自身所在,同時對眼前吳缺的旋渦之眼顯得分外震驚。 “小非呢?她沒有醒來嗎?”不虧是兀離的弟子,九渡很快就明白了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她很快就要醒來了。你的血rou身軀呢?”吳缺問。 血rou身軀是小非的,不能給她,因此吳缺才問。 “我的血rou身軀早就被那異魔毀壞了?!本哦慎鋈换卮?。 “沒關(guān)系,兩界虛神大戰(zhàn)中有不少隕落的虛神,他們的血rou身軀我們都保留了下來,你朱弦大師姐會帶你去挑選一個?!?/br> “真的?!她什么時候帶我去?!”九渡頓時大喜。 “她現(xiàn)在就帶你去!” 現(xiàn)在就帶我去?!九渡愣住了。 “小缺掌門,你找我有事?”石屋外傳來朱弦的聲音。 吳缺本體微微一晃,出了小星門回到無念宮石屋內(nèi)。 “這是你師妹九渡的真靈,你帶她去挑選一具合適的血rou身軀。另外這是‘神游三界’煉器之法,可以幫助她增加和血rou身軀的契合度?!眳侨背煜覐堥_手掌。 一點(diǎn)真靈輕快飛起,沖進(jìn)朱弦天眼。 “九渡,真的是你?你擺脫那異魔了?”朱弦一邊伸手接過吳缺的儲物戒指,一邊驚喜大叫,然后閃身離去。 吳缺本體重新回到小星門石屋內(nèi),深吸了幾口氣,卻沒有立刻喚醒小非那淡淡的珍珠真靈。 這珍珠真靈的律動極為微弱,形態(tài)也極為黯淡,吳缺懷疑她能不能禁得起最終喚醒那一瞬間強(qiáng)大的律動沖擊。 猶豫再三,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旋渦之眼微微蠕動,將之前遺留下來的那點(diǎn)點(diǎn)心源養(yǎng)分推到珍珠真靈周圍。 然后他開始模擬珍珠真靈的律動,同時也帶動這點(diǎn)點(diǎn)心源養(yǎng)分一起律動。 正如吳缺所料,隨著相同的律動啟動,這點(diǎn)點(diǎn)心源養(yǎng)分慢慢集聚到珍珠真靈周圍,然后被慢慢融化、吸收,和珍珠真靈融為一體。 淡淡的珍珠真靈漸漸變得凝實,最后化作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滴形絕美珍珠。 當(dāng)最后一點(diǎn)心源養(yǎng)分也被吸收殆盡,吳缺定了定神,集聚心念,“叮……”,終于發(fā)動了屬于珍珠真靈的最強(qiáng)音。 劇烈的輝光從珍珠真靈中激射而出,差點(diǎn)閃瞎了吳缺的旋渦之眼。 他趕緊伸出一只,按在石床小非的額頭上,將這珍珠真靈送回她識海;輝光透體而出,不斷閃爍。 小非慢慢張開雙眼,雙眸之中,水滴形的珍珠暗影神采奕奕。 眨了眨眼,慢慢轉(zhuǎn)頭望向坐在床邊的吳缺,小非展顏一笑。 呆呆看著這張笑臉,吳缺腦海中一片空白,不停傻傻地喃喃自語:“回家了!小非,我們回家了!我們終于回家了……” “吳缺哥,你長大了?!毙》翘鹨恢皇?,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 “呱!呱!呱……”陣陣蛙鳴從石屋外的湖邊傳來。 “哈哈,吳缺哥,你聽,青蛙在叫。走,我們?nèi)プ轿灮鹣x、數(shù)星星去!”小非大笑著坐起身來。 “好,我們?nèi)プ轿灮鹣x、數(shù)星星!我們?nèi)プ轿灮鹣x、數(shù)星星去……”吳缺頭點(diǎn)得像小雞啄米。 第395章 賭注 “小非,你還記得你mama嗎?”躺在湖邊草地上望著天上閃爍繁星,吳缺本體隨口問道。 “我原本沒有關(guān)于她的任何記憶,但是當(dāng)初在圣峰第一次見到她,我知道那一定就是她。那異魔將她和青鸞姐以及小鼎一起關(guān)在畫卷里,自從畫卷被千靈真神奪走之后,我就沒再見過她。她現(xiàn)在在哪里?”小非猛然坐起身來,問。 其實小非和異魔的真靈相互影響,將張雪主放在畫卷里到底是誰的意志起了主導(dǎo)作用可難說得很。 “你看這是誰?”吳缺用手一指,一個人影隨心而現(xiàn),躺在他們身旁。 “mama,真的是你嗎?咦,吳缺哥,我mama她怎么啦?”小非見張雪主雙眼緊閉、一動不動,驚喜頓時又化作了驚慌。 “千靈道兄把她交給我時,說已經(jīng)搜索過她的記憶,根據(jù)她記憶中的所作所為,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異魔盤踞。但是我檢查她識海卻又沒發(fā)現(xiàn)異魔殘錨,為了保險起見,我就一直讓她處于‘星路’沉睡夢境中?!?/br> “那她到底有沒有被異魔盤踞?” “以前我也懷疑千靈道兄是不是看錯了,喚醒你之后,我才想到她的情況可能也和你一樣。所以剛才我用旋渦之眼看了她的心,發(fā)現(xiàn)正如我所料?!?/br> “那你能喚醒她嗎?” “你等等。”吳缺說著,伸出一只手按在張雪主額頭上,釋放自己真靈進(jìn)入她識海,然后將她的靈錨吞進(jìn)自己真靈所化的旋渦之眼。 張雪主并不是像小非一樣處于頑固的“冬眠”中,因此她的靈錨一震就散開,露出其內(nèi)那一點(diǎn)真靈:一個銳利的鉤子鉤著一朵六棱雪花。 很顯然,銳利的鉤子是屬于異魔的真靈,雪花則是屬于張雪主的;但是這個鉤子狀的真靈和原來鉤住小非和九渡的真靈形狀并不一樣,因此不是同一個異魔。 吳缺用自己的心內(nèi)間隙分別夾住那鉤子和雪花,然后將它們輕輕拉開。 分開之后,再將那鉤子狀的異魔真靈緊緊夾住,然后直接用“滅神曲”將她震醒。 “??!”異魔真靈醒來后發(fā)出凄厲慘叫:“偉大的無法大人,是你嗎?我這是在哪里?” “果然又是無法!”吳缺在心內(nèi)發(fā)出憤怒咆哮。 “你不是無法大人?!你到底是誰?!”異魔真靈意識到情況不妙。 “哈哈,我是誰?你能夠在此,難道不正是為了我?” “是你?你是那爬蟲,哦,不,小缺?你、你把我怎樣了?無法大人只是叫我留意你們的行動,我可什么都沒做!”異魔真靈連忙分辨求饒。 “真的什么都沒做?” “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沒做!這爬蟲,哦,不,她的真靈意志極為堅韌,自從我錨住她開始偷偷影響她的意志之后,她就有所察覺,不但處處和自己作對,又故意遠(yuǎn)離了你,我想要做什么也完全做不了??!” 原來如此,難怪當(dāng)初她要跟著李猛和任青龍離去。吳缺恍然大悟。 “你真的什么都沒做?雪兒的真靈,是不是無法送給你的奉獻(xiàn)?”吳缺冷冷問道。 “這個……”異魔頓時語塞,接著惱羞成怒:“爬蟲,快把我放了!否則偉大的無法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啊……” 隨著一聲哀嚎,這異魔真靈被吳缺“滅神曲”至強(qiáng)音徹底震暈過去。 然后和喚醒小非一樣,這個鉤子狀的異魔真靈很快就變成了一團(tuán)純粹的心源能量,和張雪主的六棱雪花融為一體。 然后吳缺將張雪主真靈送回識海,接著奏響“星路”逆曲。 隨著“星路”逆曲最后一個音符緩緩消散,張雪主慢慢睜開了雙眼。 看看小非,又看看吳缺,張雪主眨了眨眼,說:“小缺,幾天不見,你又去哪里找了個這么漂亮的新娘?” …… 摩天界的九品真神本來就比逍遙界的多,再加上兩界九品真神之中沒有誰是摩天傻鳥無意的對手,有他把守海眼,逍遙界沒有任何攻破的可能。 因此逍遙界的九品真神只是象征性地發(fā)起一些sao擾攻擊,慢慢消耗交戰(zhàn)時間。 這樣一來,懸殊的實力對比反而避免了兩界更大的傷亡;況且大家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寶船桅桿上那殘錨縈繞的“滅神榜”,誰都不想自己變成那殘錨云團(tuán)中的某一團(tuán),因此全都默契地沒有舍命相搏。 “九品真神大戰(zhàn),摩天勝!”三百天交戰(zhàn)時間終于耗盡,無法的聲音響起,摩天異魔一齊振臂歡呼。 這樣兩場大戰(zhàn)全部結(jié)束之后,虛神戰(zhàn)逍遙界勝,真神戰(zhàn)一共九場兩界則打成了平手;到底是哪一界奪得那多出來的三分之一船票,就全在最后的兩界界主之戰(zhàn)了。 無法的身影慢慢在寶船的桅桿旁浮現(xiàn),依舊是枯木般的沙爺爺面容。 “離界主之戰(zhàn)還有一百轉(zhuǎn)。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試試我的寶船了!”無法一手撫摸著寶船桅桿,一手指著對面懸浮在空中的吳缺本體,語氣冰冷。 吳缺呆呆望著無法,一幕幕往事如電閃過。 “怎么,一百轉(zhuǎn)的時間不夠嗎?我可以再多等你一百轉(zhuǎn)?!睙o法見吳缺沒有回應(yīng),又說道。 “你既然這么想要這寶船,那我們的界主之戰(zhàn),不如三十六天后就開始!”吳缺本體提出了一個令兩界真神有點(diǎn)錯愕的提議。 無法先是一愣,接著仰頭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就如你所愿!” “另外,這寶船本來就是我的,要是你贏了,寶船歸你,要是我贏了,你有什么輸給我?”吳缺本體又說道。 “輸給你?哈哈,我可真還沒想過!這個、如果你贏了,我就幫你解開那‘永恒燈塔’封印?!睙o法說。 “不行。無論勝敗,你都得幫我解開‘永恒燈塔’封印,這是你早就答應(yīng)我的,這不能作為賭注?!?/br> “哈哈,很好,難得你還記得這約定!那你想要什么樣的賭注?” “如果我贏了,除了那三分之一的船票,你得再多輸我一萬船票?!眳侨碧岢鲆?。 “不行!”沒想到無法一口拒絕:“這些船票都是他們舍命奪來,我無權(quán)剝奪?!?/br> 吳缺頓時十分失望。 “不過,”無法接著又說道:“我倒是可以用我手頭的修行功法和極品黑靈石換幾個船位?!?/br> “能換幾個?”吳缺大喜,問。 “十個!” “好,就這么定了!”吳缺一拍大腿:“你贏了,寶船歸你!我贏了,那十個船位歸我!” 第396章 逆流 “喂喂,你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名字也不給我起,倒老是想著拿我做賭注!你、你,從此以后,別想叫我給你做任何事!”寶船靈錨在吳缺識海氣得使勁扭動細(xì)長的桅桿。 “咦,你不是說要自己起名字嗎?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起好啊?是不是太空心了,一個像樣的名字也想不起來?。吭僬f了,你不是早就說‘別想指使你做任何事’了嗎?反正啥事也做不了,輸了也就輸了?!眳侨睋]了揮手,就像揮走一只“嗡嗡”亂叫的小爬蟲。 “你、你……”寶船靈錨被氣得差點(diǎn)翻個底朝天:“誰說我空心?!誰說我沒想到像樣的名字的?!你懂什么?!我只是思維太敏捷了,你看,我就這么微一閃念,心中已經(jīng)飛過了成千上萬個絕好的名字,實在是不知道選哪個才好?。 ?/br> “哦,是嗎?那說一個‘絕好’的名字來聽聽?!?/br> “呃,‘金斑’,你看怎么樣?” “‘金斑’?哈哈,你當(dāng)自己是一匹可憐的流浪小狼崽?!”吳缺差點(diǎn)笑岔了氣。 “‘破浪’,這名字霸氣吧?” “‘破浪’?這是哪個小爬蟲給自己折的小紙船起的名字?!” “‘遠(yuǎn)航’呢?這個夠可以了吧?” “‘遠(yuǎn)航’?能航多遠(yuǎn)?。渴菧?zhǔn)備去和老漁民的破爛小木船比試比試嗎?” “你、你竟然拿我和老漁民的破爛小木船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