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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搖搖頭,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走在半道上的時候,他走得急,心里又裝著事,一下子和一個人撞到了一起。 大長老「哎呦」了一聲,連忙退后幾步。 一瞧眼前的人,嚯,這不是許衍嗎?! 幾日不見,許衍又消瘦了些,也不知道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腳下踉蹌了一步,好半晌,他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 彎腰對他說:“弟子冒犯了,還望大長老恕罪?!?/br> 大長老火急火燎的,他忙著去找晏未絕,只匆匆對他撂下一句:“無礙無礙,你且照顧好自己。” “哎,怎么一個個的,都那么反常?”他喃喃自語的離去。 許衍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師父說,讓他將阿蕪約在竹峰見面,他明知道這里面也許藏著師父的陰謀,可,他還是如此做了。 許衍抬手撫上雙眼,任憑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阿蕪,我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辦法的,若他不做,師父,又會罰他了。 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里的小木屋里的男孩,再也不想回到從前的日子。 所以,他又一次,違背了良心。 許衍定定的抬起雙手,這雙手瞧著多么白凈啊。 眼睛一閉,視線前卻浮現(xiàn)出一個個幼童的血手。 他們,在向他求救。 烏云蔽日,遮蓋住所有的陽光。 許衍看不見一絲一毫的光亮了。 “嘩啦啦——”那一瞬間,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大長老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雨滴,心中有些郁悶,怎么突然下雨了? 洞府中…… 江蕪枕著手臂趴在石桌上小憩,剛從外面回來的晏未絕下意識放緩了腳步。 他想,人類的身體好像總是很容易生病。 于是,他大手一揮,將冷氣隔絕在外。 男人坐在她的對面,一手把玩著自己的發(fā)絲,神態(tài)慵懶。 一雙眸子總是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身上。 盯個幾秒鐘,他又忙移開視線。 如此幾次反復(fù),晏未絕抿緊了唇瓣,很是不解。 莫非,是外面的謠言影響到了他? 他瞇了瞇眸子,起了波動的心無論如何也安寧不下來。 晏未絕索性放開了自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睡顏看。 少女陷在光怪陸離的夢鄉(xiāng)。 夢里一會兒出現(xiàn)幼時她的jiejie照顧她的情形,一會又回到了喪母的那一日。 兩個瘦小的身影跪在靈柩前,哭得喘不上氣。 身旁有人來來往往,他們笑著寒暄,下一瞬又開始抹起眼淚。 她的眼角逐漸濕潤。 淚水還未滾落,她已然清醒過來。 江蕪淚眼朦朧的望著晏未絕,后者捏緊了手指,緩緩縮回手。 看見她的眼淚,他本就不穩(wěn)的心緒愈發(fā)混亂。 江蕪不著痕跡的瞥了他的手一眼,而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伸手揩去眼角的淚水,冷靜說道:“師父,許衍師兄傳音于我,約我明日午時于竹峰相見。” 她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許衍無端端邀她去竹峰作何? 她又想到那個彌月長老,或許,明天那一趟,可以探清楚一切。 晏未絕淡聲問:“你想去?” “實不相瞞,在翁伽之地時,我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修為高深的人,他對我說,彌月長老并非從前的她。” 此事牽涉到宗門,晏未絕原本想要她回絕的話便吞入了腹中。 他敲了敲石桌,看來確實得走一趟,也好知道他們的葫蘆里面到底賣著什么瓜。 “梨涿此人,師父可認(rèn)得?” “嗯,他是白狐一族的族長?!?/br> 那人雖性情不定,不過,他說的話,倒是可以一信。 “他前些年來幽羲宗拜訪過,也許無意間看見了什么?!彼届o的說著。 晏未絕話音剛落,大長老疾步而來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洞府中。 江蕪一看,便知他又是因著謠言而來了。 她摸了摸鼻尖,輕輕瞟向晏未絕,按照尋常來說,修仙世界的人壽命都不會短,那她,又該何時離去呢? 真的在這個世界耽擱幾百上千年嗎? 修仙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著實沒什么興趣再來一次。 絨絨一語點醒:“大人可以隨便找個借口閉關(guān)呀?!?/br> 閉關(guān)消聲匿跡,對于修仙界的人來說,根本不算陌生。 此時的江蕪也未想到,她的這個想法會因為一個人改變。 或許是因為那些流言,大長老如今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似乎揣著一分懷疑。 晏未絕斜睨他問道:“大長老可是有何事?” 江蕪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太對。 他和大長老二人的位置,好似本末倒置了一般。 在他面前,大長老身上的氣勢都莫名削弱了許多,這……就算他的修為再高,也是宗門弟子不是嗎? 為何如此怪異。 大長老還未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什么,搖搖頭長吁短嘆的把近日的流言說給他們聽。 說完,他又問他:“你瞧瞧,外面現(xiàn)在都傳成什么樣了,如此下去,既影響了你,也影響到江姑娘不是?” “還是早日澄清的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