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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子…… 一手支著臉,她的視線向遠(yuǎn)處瞭望,好似在透過這萬里長安看她的少年。 明明跟她說著什么家規(guī)不允,可她一句「解恪」,他仍舊為她前往那危險的地方。 絨絨悄悄露了個聲:“大人,或許我們可以去看看他?” 正好,把那個什么漠先生解決了。 小系統(tǒng)在心中嘀咕著,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冒牌貨,切,還想頂替大人的位置。 也不看看,桃仙大人是什么身份。 聽到這小系統(tǒng)說的話,霍容眼底漾開一抹得逞的笑。 小東西,等的可就是你這句話了。 她微微頷首,傻白甜系統(tǒng)還在開心著自己的建議被她取納,絲毫不知道又被自家大人「算計」了一筆。 小系統(tǒng)又隱匿了起來,干鴻楨在聽過她的話后,眼中微微露出些什么情緒,像是被拉回到曾經(jīng)的一段記憶。 死了的人再活過來,還會是他嗎? 這是解家的人曾問他的話。 彼時的干鴻楨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扇缃瘢胨軌蚧卮鹆?。 會的…… 解恪從來沒有變過。 回憶結(jié)束,一身淺色灰裳的男人溫聲說:“解恪,他向來如此……” 嘆了口氣,“還望陛下能夠好生待他?!?/br> 話說到如此,再要如何也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霍容挑起眉,她微微靠著桌案,姿態(tài)略顯閑適,“先生似乎知道些什么?” 一雙好看的笑眸笑彎了起來,那一股清朗的少年感被沖淡了不少,倒顯露出些女兒家的秀美。 她與他平視著,干鴻楨搖了搖頭,心中明了卻不言。 “世間之事,并非每一件事都要求一個明白。” 末了,他雙手微拱對她輕輕彎腰。 “陛下,臣還有公務(wù)未處理,便先退下了?!备渗櫂E的身影越過門檻而后漸行漸遠(yuǎn)。 霍容彎起唇畔的弧度,先生所說確實沒錯。 “并非每一件事都要求一個明白……”她輕聲重復(fù)了一句,而后偏過頭去問純祥。 “查清楚了嗎,太后在和誰聯(lián)絡(luò)?” 可有些事情,卻必須明白。 太后,你藏了什么秘密呢? 純祥冷不丁聽她問到太后的事情,不自覺咽了一下喉嚨,保持鎮(zhèn)定回答:“回陛下,是密王?!?/br> 這個人,在霍容的記憶里屬實是有些模糊的。 她想了想,「哦」了一聲,淡淡笑著說:“原來是他啊?!?/br> 當(dāng)年和太后一起入宮的,還有一位霍家的本家庶女。 只是那位庶女位份低下,誕下的六皇子也體弱多病,一向不得眾人的眼,存在感渺小得很。 她兄長的東宮之位是一出生就訂下的,其他皇子連爭奪的機(jī)會都沒有。 平炤帝去世之前,早早的就給各位皇子封王,打發(fā)去了封地,就連他賓天之后的葬禮,也早下了死令。 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從封地回來。 怕的就是他們回到長安后起了亂臣之心,攪得北泌國腥風(fēng)血雨。 平炤帝嚴(yán)防死守,就算是病體之身的密王,也沒對他放松警惕,事實證明,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密王隱藏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在太后那賣弄了多少好,才叫那個冷心冷肺的人和他合作。 霍容不想知道。 面上的笑意一瞬間轉(zhuǎn)冷,清冷的嗓音里更是夾雜著深深的幽冷之意:“說說,他們想如何對付朕?!?/br> 純祥一聽,都快哭了。 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他哪敢說??! 就算他只是敘述出來,他也不敢?。?/br> “陛下,奴才,奴才不敢說?!?/br> 霍容睨了他一眼,“行了,怕什么,他們不是想將朕關(guān)在地宮之中折辱嗎,既然他們那么喜歡?!?/br> “就讓他們受著吧?!彼诖酱蛄藗€呵欠,濕意涌上眼眶又在須臾間消退。 讓一個人屈服的最好手段是什么? 那就是,打斷她的骨頭,如同路邊搖尾乞憐的流浪狗一樣,沒有一點尊嚴(yán)。 她伸了個懶腰,又囑咐了他一句:“朕要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別讓人來打擾朕?!?/br> “是,陛下?!奔兿槟牡拖骂^,在心中為她哀嘆。 太后啊太后,您老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想到那些令人唇齒發(fā)寒的話,他便覺得,太后其實也德不配位。 安生的日子不過,那就只能去地宮中「享受」晚年了。 純祥直起身,好似看見了太后和密王未來水深火熱的日子。 —— 細(xì)雪攜卷著冰尖似的涼意洋洋灑灑的飄零著,長安停了雪,可邊域的雪卻依舊細(xì)細(xì)密密的下著。 “啪嗒——”屋頂上的雨水隨著婢女的推門聲落下。 屋外細(xì)雪敲打,凄凄冷冷,屋內(nèi)歌舞升平,言笑晏晏。 矮榻上,身著異域服飾,精致絕美的俏臉上罩著淺色面紗的女子抬起眼,看向冷得發(fā)抖的侍女。 “什么事?” 她身上的衣裳齊齊整整的穿著,可白皙肌膚上暴露出的紅痕卻為她添了幾分魅惑。 婢女剛要跪下去回話,榻上的女子卻出聲:“站著說就是?!?/br> 婢女這才顫著聲回稟她:“俞女郎,三王子又發(fā)病了?!?/br> 聞言,俞清面紗下的紅唇卻勾了起來,她懶懶的坐起身,平靜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