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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她的臉上霎時間一白,面上的紅妝都擋不住她的害怕。 捫心自問,孟策二兄弟找她的時候都是極為警惕的,且他們選的時間也是深夜子時過后。 沒想到,他居然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這證明什么? 錢姨娘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再想下去,她連應(yīng)聲都沒敢應(yīng),腳下急急忙忙的離開這里。 看來這孟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早已經(jīng)暗中更迭了。 也不知曉找上她的那兩位孟家少爺知不知道這件事。 錢姨娘也沒那個心思再想著去知會他們一聲,反正他們交代的事情她是辦不了了。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當(dāng)這個姨娘罷了。 外面的錢姨娘匆匆離去,書房中又悄無聲息多了一個人。 侍從拱手彎腰回稟:“主子,孟雄與那平康王見了面,二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br> “什么協(xié)議?”孟郁璟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只要替孟家殺了主上你,孟家便將家產(chǎn)讓出一半給平康王?!?/br> 聞言,孟郁璟面上淡淡一笑,“我那個父親,自己沒本事下手,還找上了旁人?!?/br> 孟雄光記恨他的回來害了他的母親,可他有沒有想過。 他尋上要求幫忙殺他的平康王,又是如何背著他寵愛他的妻子呢? 第244章 郡主家的小可憐18 誰也不知道,孟家那位失蹤的夫人,如今就改名換姓的藏在平康王府的后院中。 平康王妃早在他回孟家前就得了一場大病,一直臥病在床。 王妃倒下,平康王府的后院便沒了個能鎮(zhèn)住那些鶯鶯燕燕的人,也再沒有人敢管著平康王。 孟夫人多年來一直對平康王念念不忘,往常也不是沒有背著孟家的人與平康王聯(lián)系。 平康王妃一出事,平康王又自覺自己也忘不了孟夫人。 兩人湊合在一起,不要臉的謀劃了一出孟夫人回家省親,意外失蹤的大戲。 他們二位雙宿雙飛,他那父親也是借著借酒消愁的借口尋歡作樂,自從他母親離開之后。 孟雄的后院都不知多了多少位姨娘小妾。 要說這其中可憐的究竟是誰。 孟郁璟倒不覺得是自己這個不祥之人,而是那兩位真的被養(yǎng)得天真高傲的孟策和孟佑。 他們兩人多番為了他母親的事情想要對他動手,若要是讓他們哪天知道事實的真相。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得住。 不過這也不關(guān)他的事情。 孟郁璟撩了撩眼皮,對那侍從道:“他們既要謀劃,就讓他們?nèi)グ??!?/br> 孟雄要與虎謀皮,那就讓他盡情作死好了,孟家如今都糜爛成什么樣了,孟家的人最清楚。 也就外表看著還光鮮亮麗罷了,平康王貪這點家產(chǎn),那他就給他一個空殼子。 到那時,平康王要是不滿意孟家的報酬,那孟家這些人,也一個都別好過。 至于他,也是時候啟程回到阿芙的身邊了。 孟郁璟眸子放空了一瞬,他站起身從書房的一個柜子上拿出一個木匣子。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過木匣子,低下的眉眼里逐漸含上一分溫柔。 片刻后,他斂眉冷目,語氣漠然的交代道:“可以收網(wǎng)了,明日便離開孟家?!?/br> 如今他已經(jīng)有了能力,就算離開孟家也不會再和從前初到孟家那樣卑微。 “主子這時離開,豈不是讓平康王的人更加好動手?”侍從話中有些不確定。 孟家離恪親王府和凈慈寺都有一段極遠(yuǎn)的距離。 去的話也要經(jīng)過一條人煙稀少的官道,選在那里動手對于平康王府的人來說再好不過。 侍從的擔(dān)心,孟郁璟也不是想不到。 只是他不能再拖下去了,阿芙的及笄禮只有一次,他決不能錯過。 更何況,及笄禮的意義重大,孟郁璟心里也有些自己的想法。 他就是拼著這條命也要回去。 孟郁璟語氣微妙:“就算是待在孟家,也不見得就會安全?!?/br> 侍從聽言,低下頭默認(rèn)了他的話。 “可是……” “花高價去雇一批武力高強(qiáng)的江湖人士,有他們在,我自己也有些防身功夫,總要安全些?!?/br> 孟郁璟不欲再多說,便抬手制止住侍從的話,讓他趕緊下去布置好。 明日離開,事不容辭。 壽安郡主的及笄禮將至,孟家的人又都知道孟郁璟和那位郡主的關(guān)系極好。 兩人還時常往來書信,這樣一來,不用想也知道。 他們這位大少爺是一定會離開孟家,前往恪親王府祝賀的。 孟策和孟佑二兄弟從外歸府,問過府中的下人之后,知曉根本無事發(fā)生,登時臉色變黑。 “知道了知道,下去吧?!辈荒蜔┑臄[了擺手,二人將下人趕走。 孟策還沉得住氣,他也預(yù)料到了錢姨娘的事情辦不成。 孟郁璟的軟肋,除了那眾人皆知的壽安郡主,似乎還真的沒有旁的了。 可那壽安郡主是誰,那可是圣上親封的從一品郡主,恪親王府唯一的嫡女。 說是一句萬千寵愛加于身,尊貴無比也不為過。 他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她不敬,更不要說拿她來威脅孟郁璟了。 孟佑心煩意亂的捶了一下旁邊的柱子,嘴里不住的低聲說著:“他還真是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父親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還不將他這個害死母親的不祥之人趕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