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與獵人(帶雞ab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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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jiejie,我想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毙扈磸澭f話的時候,胸前的紅珊瑚搭到文詠珊赤裸的脊梁上,微涼的觸感讓文詠珊呻吟出聲。 “嗯~你說什么?”文詠珊瞇著眼喘息,最近島上的事有點多,讓她即便在這種時候也不由自主地分神。 “jiejie在想什么心事?”年輕的女孩皺起了眉,用力捏了捏文詠珊的臀以示抗議。獵人的手在祭司圓潤的臀rou上留下兩團(tuán)曖昧的紅痕,硬挺的腺體被暫時地抽出來,頂在祭司大腿的內(nèi)側(cè)。 “不專心的話,會受到懲罰哦!”腺體在沾滿體液的腿上戳戳,完全不顧那個泛紅的xue口正一縮一縮地擠出yin液,是急需被滿足的樣子。 “璐璐……我錯了……”文詠珊扭過頭,口齒不清地哀求,“給我……我……好難受……”“除非你好好跟我道歉……”徐璐笑瞇瞇地后退了幾步,在椰子樹的陰影里跪坐下來。 動物的氣味撲鼻而來,讓文詠珊軟了手腳,卻不得不手腳并用地爬過去,用嘴巴含住了徐璐的腺體。一只小小的寄居蟹快速地爬過文詠珊膝蓋前面的沙地,卻恰好被一滴從天而降的水砸中,嚇得它立刻鉆進(jìn)了沙子下面。 滴滴答答的口水讓那一片沙地都洇出深色,文詠珊鼓著酸澀的腮幫子,終于等到徐璐笑嘻嘻地彎腰把她抱起來:“我原諒jiejie了……”文詠珊像個孩子似地被高高舉起,又緩緩地放下。 下落的時候,文詠珊攀著徐璐的肩膀,雙膝夾著她的腰,卻還是有些緊張害怕。直到得意的獵熊人用她那堅硬的腺體將她貫穿,緊緊地抵在她生殖腔的最深處,她才偷偷松了一口氣。 “怕什么?”徐璐炫技似地給文詠珊看她的胳膊,“不會把你弄傷的?!毖透觳才浜现l(fā)力,把文詠珊變成一艘小船,一波一波的巨浪襲來,她卻始終被頂在最高處。 “里面好燙啊……璐璐……快一點……好喜歡……”文詠珊這才忘記了那些煩心事,不知羞恥的話被說出來的時候,她還在不停地扭著腰,做出各種yin蕩的樣子。 徐璐揚起臉?biāo)弊∥脑伾荷斐鰜淼纳囝^,根本分不清那令人迷醉的甜香是來自落在地上的老椰子,還是來自文詠珊的身體里。 “就算做了一萬次,也還是喜歡你啊~”第一次徐璐沒有叫jiejie,射出腺體液的時候,她睜著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神色已近癲狂的文詠珊的臉。 短暫的休息過后,縮在徐璐懷里的文詠珊捏住徐璐還軟著的腺體輕輕地揉:“島上突然產(chǎn)生了瘟疫,大祭司說是水神發(fā)怒了,你最近都不要來了,萬一被發(fā)現(xiàn)……” “什么瘟疫?是不是人突然沒有了氣味,后來漸漸連力氣也沒了?”徐璐警覺起來,撐起身子問?!澳阍趺粗?”文詠珊驚訝地挑眉,接著徐璐就笑了:“我們那里也有過,后來找到了一種草藥,可以治,我明天,給你帶過來?!?/br> 文詠珊充滿期待地和徐璐告別,可當(dāng)她走出椰樹林的時候,大祭司已經(jīng)在那里等她了?!吧荷?,你太讓我失望了。”大祭司犀利的眼神讓文詠珊放棄了辯駁的打算,她只是默默跪了下來:“對不起?!?/br> 見習(xí)祭司文詠珊被抓了,她身為祭司卻擅自和妖物媾和,導(dǎo)致水神震怒,降下瘟疫懲罰島民。為了安撫水神和因為瘟疫死去的八個人,文詠珊將被割開全身的皮rou,丟進(jìn)滿是鯊魚的清水灣里。 行刑的時間在當(dāng)天太陽落山的時候,文詠珊握緊了手心里的熊牙,這樣也好,這樣她就看不到自己最丑的樣子了。身體里的欲望又開始躁動,就像無數(shù)個等待她到來的傍晚一樣。文詠珊沒有像想象中一樣因為害怕而流淚,只是感嘆于世事的奇妙。 或許獻(xiàn)祭自己會比徐璐的草藥管用,但要是不管用,那也沒什么辦法。太陽已經(jīng)開始泛紅,海面被照得金光閃閃,像一條盤踞的龍。文詠珊沒想到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還有閑情欣賞景色。 “璐璐,我也想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錯過的情話終于被想了起來,文詠珊苦笑一聲,迎著所有人的目光走到刑架上。 第一個拿著刀走上來的是小安,那個總是在晨祭的時候站在文詠珊前面的人。她緊張地眨著眼,汗水從她的眉毛滲下去,掛在她的睫毛上成了一滴淚珠。 “別怕,我不會叫的。”文詠珊輕聲安慰她。小安低下頭,似乎下了決心,猛然舉起刀劃開了文詠珊身上的麻繩:“快跑!朝著太陽的方向一直跑!找到一個大漩渦!” 文詠珊被推下山崖,崖底的清水灣里生活著千百條鯊魚。但它們只喜歡血,沒有血的時候,它們比海豚還溫順。清水灣里還有一條船,椰子樹干做成的獨木舟,隨隨便便地藏在一塊礁石的后面。 文詠珊搖著槳駛出清水灣的時候,正看見太陽的最后一絲余暉消失在海面上。幸好還有星辰,文詠珊辨認(rèn)著方向,用力地?fù)u槳。 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徐璐感到強(qiáng)烈的不安。她沒有像往常一樣跳進(jìn)那團(tuán)能帶她去見文詠珊的晨霧,而是拿起了她的弓箭,朝雪山深處走去。 在村子里有一個傳言,最高的那座雪山頂是世界的盡頭,一旦越過,就會迎來虛無的死亡。但徐璐一直在想,如果越過去不是死亡,而是文詠珊所在的那個世界呢? 這是一種直覺,獵人應(yīng)該相信的直覺。徐璐把珊瑚項鏈藏在獸皮衣的最里層,騎上家里最強(qiáng)壯的馴鹿,朝著風(fēng)雪出發(fā)。 叁個日升日落之后,文詠珊喝光了船上的椰子,開始以偶爾抓到的小魚為生。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在海洋上失去補給,無情的太陽只需要區(qū)區(qū)幾個小時就能奪去人類的生命。 文詠珊以為自己撐不下去的,但那根熊牙在她每每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發(fā)出陣陣暖意,給她繼續(xù)堅持的勇氣。 第十天,徐璐的馴鹿死了,她只好把這可憐的家伙割開,用那尚還溫?zé)岬钠ぷ訙嘏约海偾猩蠋状髩Krou帶上,好讓自己走得更遠(yuǎn)一些。 第十五天,文詠珊的船飄到了書上沒寫過的海域,無論是星星還是水流的方向,都和清泉島上的記載完全不同。這是一片從未被踏足過的海域。 第二十天,徐璐已經(jīng)忘了自己為什么要爬雪山,忘了自己來自何處,只是循著本能,不停地向上。 第二十五天,文詠珊失去了劃船的力氣,水分的消耗遠(yuǎn)遠(yuǎn)大于攝入,她甚至連汗都流不出來了,只能任由獨木船在海面上隨波逐流。 第叁十天,暴風(fēng)雪襲擊了徐璐,她丟失了所有的行李,但當(dāng)她把自己從雪堆里挖出來的時候,她依舊選擇向上攀登。 第叁十天,文詠珊被極速旋轉(zhuǎn)的水流驚醒,她看到了那個大漩渦,她就身處在漩渦之中。獨木船在靠近旋渦中心的位置被撕裂,文詠珊抱著一塊木板,被卷入了水流最深處。 醒來的時候,文詠珊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古怪的房間里。床頭有很多白色箱子,閃爍著的小燈和跳動的數(shù)字,尖利的滴滴聲,這些都讓她感到恐懼。 “有一個逃逸者醒了!怎么辦?”一個慌張的聲音響起,文詠珊回過頭,隔著透明水晶看到一個蒙著臉的白衣人?!斑@個逃逸者沒有攻擊性,不用管,先去看那一個!”更多的白衣人涌出來,朝一個狹窄的通道跑去。 那一個……文詠珊想到了一個可能,于是悄悄下了床,朝門邊走去。“她……她要出來了啊!”守在門口的那個白衣人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但是并沒有人回應(yīng)她。 文詠珊轉(zhuǎn)了轉(zhuǎn)門把,鎖著的。“幫我開門,好不好?”文詠珊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撒嬌。“嗚……”白衣人捂著眼睛,淚水從她的指縫中流出來,“好的?!?/br> 門打開了,文詠珊溫柔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嗚……我叫拿拿?!卑滓氯诉€在抽泣,文詠珊很誠懇地彎腰:“拿拿,謝謝你!”通道盡頭傳來很大的響聲,文詠珊正要朝那邊跑去,拿拿突然指著通道左邊說:“一直往左,有個小門可以跑出去。” 文詠珊回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撩起長袍的下擺跑了起來。拿拿捂著嘴又哭了起來:“嗚嗚,真的太好看了!” 徐璐拉著文詠珊逃出來的時候,正是艷陽高照的中午。文詠珊回頭看了看那座四四方方的建筑,墨藍(lán)色的墻上寫著:“折迭空間抑制劑研究中心”。 “你看什么呢?”徐璐發(fā)覺文詠珊放慢了腳步,問道?!皼]什么,”文詠珊回過頭,好奇地看著路上的車水馬龍,和那些奇裝異服的人們,“這里的人,好像不都是有氣味的?!?/br> “管那么多干嘛,”徐璐笑瞇瞇抱住文詠珊,把頭埋在她脖頸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找個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