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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嫂嫂」二字,琴玨郡主的臉立馬紅了。林清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是真心喜歡這個(gè)嫂嫂,臉皮薄,都成親這么久了還是一喊就臉紅。 “嬌嬌……” 琴玨郡主覺得自己的臉在發(fā)燙,故作淡定地夾起魚rou,小口吃了起來。 “嫂嫂,是不是很好吃!” “嘔……” 林清音還沒說什么,只看見琴玨郡主捂著帕子像是要吐出什么東西的樣子。 或許是因?yàn)樘y受了,一向重禮數(shù)的琴玨郡主第一次沒有跟長(zhǎng)輩說明原委就小跑了出去。 老夫人笑了笑,立刻拍了拍蔣依兒的手,說道:“依兒,你快去看看!” “誒,我現(xiàn)在就去?!?/br> 蔣依兒也有些激動(dòng),她跟老夫人想到一塊兒去了,要是真的,那可就是一件大喜事了! 林清音看著碗里的魚,吃魚想吐?莫非是…… 琴玨郡主小跑著出了屋子,扶著柱子就開始干嘔起來,蔣依兒連忙跟過來,幫她拍了拍后背,有點(diǎn)欣喜地說道:“你可是……” 琴玨郡主連忙打斷道:“娘,還未滿三個(gè)月!” “好,不說不說,來,還難受嗎?” 蔣依兒有些欣喜,琴玨郡主還想吐,她便幫忙輕拍了拍后背,順帶遞過一杯水,溫柔地說道:“快漱漱口,倒是辛苦你了?!?/br> 琴玨郡主搖了搖頭,有些羞澀地笑著說:“不辛苦,為他,我愿意的?!?/br> 碰巧林子清看到琴玨郡主小跑出來的那一幕,有些慌張地走出來,聽到這句話,心就好像被塞到蜜罐一樣的感覺,甜滋滋的。 他連忙上前拉住琴玨郡主的手,柔情地說道:“有你,吾之幸?!?/br> 琴玨郡主有些羞紅地甩開他的手,一頭鉆進(jìn)蔣依兒懷里,說道:“娘,你看他……哎呀,我……” 蔣依兒笑著摟過琴玨郡主,小心翼翼地把她扶進(jìn)了屋,說道:“好好好,我們不理他,來,跟娘進(jìn)屋,千萬別凍著!” 林清音盯著筷子上的魚rou,忍不住笑了笑,原來自己也要當(dāng)小姑姑了。 琴玨郡主一進(jìn)屋就被幾人盯著,有些害羞地躲到蔣依兒身后,蔣依兒又立馬把她拉了出來,扶到座位上,笑著說道:“''怎么都不吃了?吃呀?!?/br> 看著琴玨郡主食欲不佳,蔣依兒便悄悄吩咐丫鬟去煮碗銀耳羹。 “就是子越不在?!崩戏蛉藝@了口氣,氣氛倒是有點(diǎn)沉默,林清音放下筷子,笑著說道:“有二嫂嫂陪著,祖母,您大可放心?!?/br> “祖母放心,來,嬌嬌多吃點(diǎn)?!?/br> 吃完飯后,老夫人感覺手癢癢,拉著兩個(gè)兒媳婦和琴玨郡主搓起了麻將,林清音看了一會(huì)兒便忍不住打哈欠。 而且一打哈欠就容易流眼淚,琴玨郡主笑著說道:“嬌嬌,困了就去睡?!?/br> 林清音也沒繼續(xù)留下來,走前忍不住摸了摸琴玨郡主的小肚子,輕柔地說道:“你要乖乖的?!?/br> “快去睡吧!”琴玨郡主溫柔地笑了笑,她白天睡得多,晚上感覺可精神。 沿著廊道,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院子,也許是外面太冷了,林清音頓時(shí)睡意全無,帶上披風(fēng)的小帽子,兩手拉緊帶子就快速回了房。 院子里的爐火正燒著,暖和極了,林清音摸了摸胖兔子,接著把今天收著的紅包全都塞到了枕頭底下,每年蔣依兒都跟她強(qiáng)調(diào)要把紅包塞到枕頭底下,林清音不是很明白這些,但按照她娘說的做,鐵定沒錯(cuò)。 左右也睡不著,她從墻上的字畫后面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自己從小到大的寶貝箱子。 林清音從小到大收著的東西不算少,為此蔣依兒特地把庫(kù)房騰出來一間專門裝她收著的禮物,然后又備了一個(gè)大箱子裝她喜歡的東西。 打開箱子,各種金燦燦的小掛墜,串根紅繩戴在手上別提多好看,林清音收著再多都喜歡。 還有鬼鳳給的紅玉,上面寫了個(gè)「賀」字,林清音也沒多想,畢竟人家可能本來就姓「賀」。 還有另外一塊墨綠色的玉,都說原來是逍遙王的,林清音雙手捧起玉,忍不住仔細(xì)端詳起來。 玉是塊好玉,就是雕刻的不怎么樣,有些地方?jīng)]有刻好,而且明顯能看出來雕刻的人力氣不夠,倒像是個(gè)小孩子刻的一樣。 林清音放下玉,翻了許久,看到了兔毛掛墜,下面有個(gè)銀色蝴蝶。 這么些年過去了,掛墜上的兔毛摸起來倒還是柔順極了,林清音笑了笑,把翻出來的東西又輕輕塞了進(jìn)去。 然后抱著團(tuán)團(tuán)躺在了自己的搖椅上,蓋了件小被子,喃喃道:“你說你主人什么時(shí)候能回來,然后把你接回去呢?” 此時(shí),滇郡。 李昭還在拼命吃餃子,他一定要吃到那個(gè)包著銅錢的餃子! 東方越?jīng)]管已經(jīng)瘋魔了的李昭,徑直離開去了書房,關(guān)上書房的門,順帶把手里的銅錢放到了書桌上。 正是李昭包餃子里的那枚銅錢,一早就被他吃到了,但他卻壞心眼地避開李昭的視線,悄悄把銅錢放在了手里,是以李昭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 東方越打開暗格,拿出兩幅畫,把它們?nèi)紨傞_來,看了許久,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yáng)。 這兩位就是一個(gè)人的想法又在東方越的腦海里閃現(xiàn),盡管聽起來很荒唐,但是東方越見到林清音第一面時(shí)便總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