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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越聽到這兒,一把抱住了林清音,親了親她的發(fā)梢,柔聲道:“不會的,嬌嬌你永遠不是我的負擔,你今天很勇敢?!?/br> 掐著點帶人趕來的東易,看了眼抱在一起的主子和未來女主子,頓時轉過了身。 輕聲呵斥一旁悄悄看戲的侍衛(wèi)們,“看什么看,都看什么看,快些去辦事,把這兩人給我綁起來。” 而林清音回過神來后,立刻害羞地躲到東方越身后,根本不敢抬起頭。 東方越連忙把小姑娘拉了出來,笑著說道:“我這就讓人送你回去,你娘現(xiàn)在肯定很著急?!?/br> “好……” 林清音被侍衛(wèi)護送著回了寺廟,東方越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收起,走到了曹芝兄妹身旁,冷聲問道: “告訴我,是誰幫你們逃出來的?” 他的眼神里滿是殺意,剛剛他的小姑娘還在,不過也才十五歲的少女,東方越害怕嚇著了她,勉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可現(xiàn)在小姑娘走了,他自然就不用再克制了。 “呵,你休想知道?!辈苤バχf完,咬碎了嘴里的藥丸,不一會兒便七竅流血。 這是服毒了? 東易連忙去堵住曹孟皮的口舌,可還是晚了,他已經(jīng)咬舌自盡。 “主子,這……” 東方越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說道:“丟到亂葬崗,喂野狗?!?/br> “呵,那樣未免還是太輕了些,把他們切碎了去喂野狗,也算積些功德,贖了他們生前的罪孽?!?/br> 東易恭敬地說道:“屬下遵命?!?/br> 第207章 蠱期縮短的新方法 林清音被人護送著回到寺廟時,天都已經(jīng)黑了,她便借口說自己下山逛了逛,因為玩得太入迷而忘了時間,蔣依兒看著滿臉疲憊的女兒,到底還是沒有舍得說出什么責怪的話,只叫她去休息了。 可等她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她從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拿金簪抵住別人的脖頸。 當了十五年「溫室的嬌花」,突然這么一刺激,林清音還有些不適應。 但她卻并不后悔今日的做法,那兩人想用她來逼迫東方越,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況且她與東方越相處了這么久,她明白東方越心里的遠大抱負,他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人。 林清音喜歡且敬佩東方越身上的英雄氣概,當然也明白武功對他的重要性,所以她絕不會允許任何人逼迫東方越做選擇。 不是害怕東方越?jīng)]選她,而是害怕東方越獨獨只選了她。 想到這兒,林清音索性就把頭埋在了被子里,等捂到自己喘不過氣的時候,才緩緩抬起了頭,猛地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 然后喃喃道:“不要他們逼你,我不想的……” 蔣依兒想帶著林清音結束禮佛的日子,提前回到國公府,林清音卻害怕佛祖以為她們心不誠,死活不肯回去。 最后,蔣依兒雖然同意了,但是林清音能明顯感覺到寺廟里護衛(wèi)與丫鬟的增加,她知道自己這是又讓家人擔心了,可卻不知道該如何跟親娘說明情況。 她內心愧疚,越發(fā)黏著蔣依兒了,蔣依兒看著容貌像極了自己年輕時的女兒,心不自覺就軟了下來,這事好像就這樣過去了。 但對于東方越來說,這件事卻并不可能過去,他最近也有些忙,忙著找出曹芝背后的那個人,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幫曹孟皮兄妹逃出了水牢? 除此之外,上次東秦鬧事,這次是曹孟皮兄妹,東泛代管的封地為何頻頻出事? 東泛自己還是個半大少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東方越身邊伺候著了,這么些年過去了,東方越自然不會傻到去質疑他的衷心,那么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主人不在,有小鼠趁機作祟了。 可現(xiàn)如今,岐舍已經(jīng)與他簽訂了合約,還有誰在惦記大夏朝的江山與他的命呢? 東方越十分不解,派出了「青子衿」有名的護衛(wèi)們前去查詢真相,因為此事還牽扯到了林清音,一定不能再拖了。 而與此同時,封地逍遙王府內。 東泛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看著鬼鳳,而鬼鳳冷著臉,正在用力地給他抹藥。 鬼鳳的力道很重,痛得東泛直接大叫起來,“哎呦呦,疼,疼……鬼鳳,你是不是要謀殺親夫了?” “你還知道疼?就因為你的疏忽,害得我的小徒弟多慘?。 ?/br> 鬼鳳一巴掌拍上了東泛的背,語氣里滿是埋怨,要她說這次東泛被罰也是活該,主子走前明明說好要處死叛徒的,結果他卻把那倆人忘在了水牢,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事情。 “我也很慘??!你看我屁股被打得?!?/br> 鬼鳳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活該,辦事不力,理應受到懲罰。” 東泛哀嘆了一聲,十分不解地說道:“鬼鳳,你說到底是誰在幫他們啊?按理說,府內的水牢不是那么輕易就能逃脫掉的??!” 鬼鳳翻了個白眼,回答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忙著訓新人呢!” 東泛趴在床上,無奈地說道:“比起幫著主子代管封地事務,我寧愿去訓新人,實在不行,讓我去出任務也行?。 ?/br> “唉,好好做事,這次主子心善,只罰了你板子,下次……我可不會為你求情的?!?/br> 東方越寫信下令,讓人打了東泛一百大板作為處罰,可打人的、東泛認識,數(shù)數(shù)的、他也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