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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臥底蟲族后我被迫稱帝了在線閱讀 - 第186頁

第186頁

    ……

    三天后,斯亞格皇室舉報了一場誕生宴,無數(shù)世家權貴前往,有雌蟲喪氣道,“咱們沒機會了,應該是雄崽了,不出意外,天賦應該也很高,估計會是殿下的下一任繼承者?!?/br>
    宴會時,眾人還都在討論太孫殿下的孩子,現(xiàn)在他們已經不猜測性別,開始猜測孩子天賦,一旁親王之子印誠聽后努力憋出了自己一顆想說卻不能說的心。

    他當初看的沒錯,喬墨果然對雌蟲不錯。哪怕生的孩子是雌崽也能一視同仁……可惜了這么個優(yōu)質雄蟲閣下結果是自家大侄子。

    裴不言進大殿以后,不少人就找了機會去敬酒,“殿下,恭喜您誕下雄崽!”

    “是雌崽……”

    說話的人一愣,好半天才道,“雌崽也好,雄崽肯定馬上也就有了。”

    破殼的是雌崽的消息飛快地傳了出去,宴會里不少人都有點詫異,皇室舉辦這么大規(guī)模誕生宴,他們還以為是雄崽。

    很快,星網上的爭論也有了結果,不少人都幸災樂禍。

    “看來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樓上,你想什么呢,你覺得少將能忍?”

    “他不能忍又怎么了?我感覺很多雌蟲是不是都忘了,宿修遠只是雌奴??!”

    ……

    宴會進行到一半,裴不言抱著印言宿走了出來,小家伙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掃過在場人隨后僅僅抓住了裴不言的衣服。

    “別怕!”

    場上眾人看著裴不言懷里的孩子都有些詫異,一個是,這個雌崽竟然顏值這么高,要是太孫殿下沒說,他們怕不是估計真的要以為這是雄崽,另一個就是,這離破殼才多久,哪怕是從宿修遠懷孕到現(xiàn)在,一共也沒多久,這孩子竟然這般大了。

    眾人奉承了幾句,可裴不言卻看出他們的言不由衷,沒過多久就抱著小家伙拉著宿修遠離開了大殿。

    “雄父……”

    裴不言將人舉起來飛了一圈,“嗯。”

    “他們是不是……不喜歡我?”

    “哪有……”

    由于誕生宴以后裴不言和宿修遠都沒有公開露面說過什么,皇室又很重視,漸漸眾人也不在關注這件事了。

    印言宿成長的很快,而雌蟲往往在懂事之際,就需要學習一些技能,可皇室并沒有專門為雌蟲設立學校。因而印言宿被送到了主星最好的一家幼兒啟蒙學校。

    前一天晚上,裴不言有些不滿,“用得著這么早去,言宿他才多大,這還有沒有童年了!”這是裸地虐待兒童!

    宿修遠寬慰道,“殿下,雌蟲啟蒙是每一個雌蟲都要經歷的,言宿不去,和其他雌蟲相比,就要掉隊,這個時間也不長,一年而已,等過了這個時間,就可以歇很久,還是有童年的?!?/br>
    裴不言皺了皺眉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在他看來,自家孩子真的太小了,“言宿不會被人欺負吧?”

    “雄主,不會的,啟蒙學校的學生都是和言宿差不多大的,雌蟲的各項技能都需要在小時候就進行開發(fā),您不要太擔心,而且我們每晚都可以接他回家睡?!?/br>
    裴不言這才點了點頭,看來哪怕過去這么久,現(xiàn)代的一些認知還是刻在他腦子里,讓他有時候并不能習慣現(xiàn)在的一些情況。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原本躍躍欲試,想要再努力努力成為太孫雌君生下殿下第一個雄崽的世家權貴的雌蟲都被一個消息炸懵了,變成植物人的龔偉誠蘇醒竟然蘇醒了。

    “龔偉誠閣下醒了?”

    “恭喜龔偉誠閣下蘇醒!”

    “額,那宿修遠是不是有可能被提成雌侍?”

    “不會吧,他要是這次生的是雄崽倒是有可能。”

    “怎么沒可能,太孫殿下有多寵他你沒感覺?連他生的雌崽都被帶著愛屋及烏?!?/br>
    斯亞格大部分人都篤定,太孫殿下會第一時間替少將脫離雌奴身份,可后來眾人發(fā)現(xiàn),那雌奴頸環(huán)仍然套在了宿修遠脖子上。

    宿修遠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晚餐時,宿修遠忍不住道,“雄主,龔偉誠閣下醒了?!?/br>
    裴不言唇角一勾,隨后湊近道,“嗯,所以呢?”

    宿修遠一愣,“沒,沒什么?!彼灾垍s如同嚼著蠟,心里更是止不住地泛酸,他以為……以為……

    裴不言有些不忍,話即將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再有兩天,他會帶著更大的驚喜擺在宿修遠跟前。

    當晚,宿修遠情緒一直很低落,裴不言見狀也高興不起來,甚至想直接告訴他實情。

    “言宿怎么還沒回來,天快黑了?!?/br>
    宿修遠剛剛說完,印言宿就被侍蟲抱回來了,裴不言原本還皺著眉,可小家伙一轉頭,他卻發(fā)現(xiàn)小家伙的眼睛還紅著,連忙道,“怎么了,哭了?”

    裴不言將小家伙抱到自己懷里,一只手拍著他的后背,輕聲安慰道,“來,和雄父說說,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負你了,還是老師訓斥你了,還是有課程沒有跟上?”

    印言宿抬起頭,拉住了宿修遠的手,看向裴不言,“我還可以喊雌父雌父嗎?”

    宿修遠一怔,裴不言也皺起了眉頭,“怎么這么問?他自然是你的雌父。”

    “雄父,您是喜歡雌父,愛雌父的對嗎?”

    裴不言心里又怒又心疼,他大概猜到他的崽為什么會流淚了,他怒的是和言宿說這些事的雌蟲或者雌崽子也怒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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