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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在地上打個滾,江映月被震得腦袋嗡嗡作響。 第7章 你沒抱過女人嗎? “不瞞江老弟,我是故意帶著這幾個空箱子來江府,而且夜無殤的人也看到了。”王崖得意洋洋拍著幾個空箱子,“你猜他會怎么想?” 江青山頓時面無血色。 王崖把帶著貢字的箱子運到江府,夜無殤自然會以為江府和貢銀失竊的事有關(guān)。 王崖這是故意拉他下水啊! “你,咱們好歹同僚一場,你害我?”江青山氣得跺腳。 “放心放心,真正的貢銀已經(jīng)在東城門了,只要江老弟行個方便,我定把銀子藏到夜無殤找不到的地方!” 王崖縷著八字胡,掐指盤算道:“相信過不了一會,夜無殤就會來搜查我們,到時候他落的一場空,咱們還能反咬他污蔑朝廷命官呢!” “王崖這老狐貍,好盤算??!”箱子里的江映月不由得嘆道。 王崖用空箱子故意引誘夜無殤的人,一則轉(zhuǎn)移夜無殤的注意力,調(diào)虎離山把銀子從城東偷渡出去; 二則夜無殤來此搜查不到銀子,王崖還能反咬他,從而占據(jù)主動權(quán)。 “夜閻王這次是要栽啊!”江映月在心里為他點了個蠟。 所謂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這貨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坑的一天吧。 嘖嘖嘖,狗咬狗一嘴毛。 某女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磕著瓜子吃著瓜,坐看兩狗打架了。 箱子外,江青山卻聽懵了,緩了好一會,才訥訥開口:“所以,你為什么要和夜無殤作對呢?活夠了?” 王崖看傻子一樣白了江青山一眼,“老弟啊,他夜無殤就算再蠻橫,也不能不講禮法吧?他找不到證據(jù),難不成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我不成?” 王崖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咱們聯(lián)手把夜無殤拉下馬,太子必然會高看咱們一眼?。 ?/br> “我女兒以后就是太子妃啊,我需要動這些心思么?” “呃……”王崖一噎。 江青山是不想?yún)⑴c王崖這些繞來繞去的陰謀詭計的,擺了擺手,打發(fā)人走。 “我讓人給你在城東行個方便。不過,你趕快拖著你的箱子,有多遠走多遠!” 江青山說著,將人往外推,還再三強調(diào)道:“不要在夜無殤面前提我,好的壞的都不準!” “老弟,撐死膽大餓死膽小啊?!蓖跹虏幻靼兹绱私^佳的邀功機會,有些人為什么不懂得珍惜。 江青山才不管,縮著腦袋把江府大門關(guān)上了。 王崖,連帶著他的箱子,還有箱子里的江映月都被丟出了江府。 莫名中槍的江映月表示很無辜。 此時她想要逃出箱子,似乎不大實際。 她無意聽到了王崖的秘密,等于得罪了王崖這個太子黨。 她已經(jīng)得罪過夜無殤了,再得罪太子黨,整個京城的大佬都得拎著刀砍她吧? 江映月決定做個能全能神的大丈夫,先茍一會兒再說。 可是,馱著箱子的馬車剛走出去沒多遠,驟然停了下來。 江映月的身子往前一傾,旋即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王大人,好久不見吶!”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從夜無殤嘴里說出來壓迫感十足。 王崖一行人馬頓時寂靜無聲。 王崖咽了咽口水,拱手上前,“什么事勞煩夜督主您親自出馬?” “貢銀交出來?!币篃o殤涼涼吐出幾個字。 如此,正中王崖下懷。 王崖眼珠子老鼠般轉(zhuǎn)了轉(zhuǎn),故作茫然道:“督主您說什么呢?我這兒不過是幾個廢棄空箱子,搬回老宅去的?!?/br> 夜無殤不跟他廢話,修長的手指一勾。 隱龍司的人立刻將王崖等人圍住了,眾人提刀上前,將箱子一個個破開。 箱子里空無一物。 王崖那廝演技爆棚,攔在隱龍司眾人前,大義凜然道:“我王崖一身清廉,兩袖清風!督主不分青紅皂白,毀我祖產(chǎn),污我名聲,欺人太甚!” 王崖這幅慷慨就義的模樣,頓時引來了街上群眾的圍觀。 各個瑟縮著不敢靠近夜無殤,卻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王崖。 “隱龍司也太蠻不講理了,簡直土匪吧?” “噓,不要命了!” …… 眾人窸窸窣窣討論著。 這便是王崖想要的效果,他嘴角溢出一絲陰鷙的笑,彈劾的折子已經(jīng)開始打腹稿了。 夜無殤見慣了別人指指點點,倒也不甚在意。 他面上波瀾不驚,一步步靠近最后一個未打開的箱子。 蹲在箱子里看戲的江映月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不要…… 江映月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箱子一開,江映月怕是兩邊都討不到好,會被這兩個大佬剁成rou泥的。 “我佛渡我……” 轟隆—— 江映月的心經(jīng)還沒念完,箱子轟然被打開。 佛,也不想惹這活閻王! 江映月和夜無殤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兩臉懵逼。 又見面了,驚不驚喜? 夜無殤平靜無波的眼中閃現(xiàn)一抹異色。 就在這一秒鐘,江映月做了個決定。 既然注定要得罪大佬,那就揪住一個,可勁得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