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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非被夸贊得咧嘴大笑,含羞道:“洗鴛鴦浴的話,可以找我們玄刀門定做大一點的浴盆?!?/br> “兵器生意不好做,我搞搞副業(yè)。” “小月,那我們訂做一個吧?”夜無殤微微側(cè)身,在她耳邊道:“以后用的機會很多?!?/br> ?? 江映月滿腦袋問號,是有輛車從她臉上無情地碾壓過去了么? 靠!欺負(fù)她上癮是吧? 江映月一把拉住夜無殤的衣領(lǐng),踮起腳尖,俯耳道:“既然要訂,那就多訂做幾個吧?” “嗯哼?”夜無殤眉梢微揚,不太明白。 “督主這么強,一個浴盆分分鐘不就被督主折騰殘了么?”江映月媚眼如絲,柔軟的手指輕挑著他的喉結(jié)。 眼神撓心,手指撓身,血液里瞬間火花四濺。 夜無殤喉頭一滾,去捉那只手。 江映月靈巧地抽手躲開了,遠(yuǎn)遠(yuǎn)沖他做了個鬼臉,“督主,知道什么叫引火自焚么?” “早晚會被你這小東西逼瘋?!币篃o殤無力搖了搖頭,深深吐納。 啊—— 倏忽,凄厲的吼聲從主墓室傳來。 墓室里,哭聲、尖叫聲亂做一團。 “妖怪!妖怪啊!” 三人尋著聲音前來,卻是刀疤男鄧輝揮著刀,見人就砍。 鄧輝雙眼無神,伸長舌頭,嗅到了三人的氣味,步伐僵硬地沖了過來。 “他好像神志不清?”江映月覺得此人現(xiàn)在更像一具僵尸。 “你說紫株草是被鄧輝拿走了?”江映月眼皮一跳,拉住了張非。 “紫株草?”張非大約明白江映月指的正是那株發(fā)紫光的花,連連點頭,“是鄧輝控制蝙蝠搶走了紫株草,被我搜查出來后,我立刻將他綁起來了,他怎么會,怎么會……” 張非話音未落,鄧輝再次發(fā)出凄厲的嘶吼。 他的皮rou里,突然鉆出了白色的藤蔓,從手臂蔓延至全身。 頭頂上,一株紫色的花骨朵破土而出,重新綻放,散發(fā)出盈盈紫光。 是紫株草! “到底怎么回事?”張非扯過鄧輝小弟,質(zhì)問。 小弟嚇得面色慘白,雙腿發(fā)軟,“老大聽說紫丹參能增強功力,怕被你們奪了去,就生吞了?!?/br> “蠢貨!”江映月冷嗤一聲。 紫株草一定是以鄧輝的血rou為養(yǎng)料,重新煥發(fā)生機了。 而此時,紫株草還在野蠻生出,幾乎占據(jù)了鄧輝的身體。 鄧輝就像一只八爪魚,渾身長滿了根須。 而那些根須猛地伸向眾人,一旦被纏住,根須就會扎進(jìn)人的皮膚,汲取更多養(yǎng)分。 “必須要再次斬斷花莖!”江映月心里打鼓。 這紫株草極有靈性。 上次,江映月是在它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瞬間斬斷花莖。 可是,再想故技重施,恐怕并不簡單。 紫株草感應(yīng)到了江映月這個仇人,根須的戾氣陡增。 電光火石之間,根須已經(jīng)沖到了江映月眼前,猛地纏住她的脖子。 第82章 小月,幫我止疼吧? “小月!”夜無殤一只手臂擋在江映月身前。 紫株草的根須卷住了夜無殤的手臂,將他往鄧輝身邊拽。 若是放在平日,夜無殤對付區(qū)區(qū)一根須自然沒問題,但他手臂上還有縫合傷。 根須一卷,他的手臂再次滲出血來,滴滴落下。 根須飲了血更加興奮,數(shù)百條根須紛紛朝夜無殤撲來,勢要鉆進(jìn)他的皮rou,吸取養(yǎng)分。 江映月心中一悸,欲上前幫忙。 夜無殤將司命丟給了她,“不用管我!” 夜無殤徒手與根須搏斗,難免被其趁虛而入,腰間、手臂上被根須鉆出了數(shù)個小孔。 江映月心里「咯噔」一下,握著司命的手顫抖不已。 “阿夜,等我!”江映月深吸了口氣,飛身直指鄧輝頭頂上的花莖。 紫株草感應(yīng)到了危險,數(shù)百根須轉(zhuǎn)而攻擊江映月,如萬箭齊發(fā)。 江映月閃身避開,幾次接近花莖,都不得其法。 夜無殤見勢不對,一咬牙,崩開后背和手臂上的傷口,一身紅衣被鮮血染了個透。 而后飛身擋在江映月身前。 紫株草終究不是人,沒有超強的判斷力。 根須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根本不受控制,再次紛紛撲向了夜無殤。 江映月與他不過兩步之遙的距離,當(dāng)然也聞到了血的味道。 她甚至聽到了夜無殤皮rou撕裂的聲音。 “安全了,快去!”夜無殤朝她使了個眼色。 他已幫她吸引了所有火力,落得渾身是傷。 江映月心底一陣酸澀,揮刀刺向花莖。 “去死!”江映月一字字?jǐn)D出牙縫,聲音裹挾著盛怒,猶如風(fēng)暴將至。 她揮動手腕把紫株草斬成了齏粉,紫色的粉末在空中飄飄揚揚,迷了人眼。 “你大爺啊,敢動我的人!”江映月還不解恨,隨手抓了一把粉末,欲把它毀尸滅跡。 可是,那粉末落入江映月手中,卻快速聚集起來,凝結(jié)成了一顆黑色的種子。 什么鬼玩意兒? 江映月無暇細(xì)想,將種子放進(jìn)了衣袖里。 江映月上前扶住夜無殤,擔(dān)憂道:“阿夜,你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