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這個瘋子在哭喪崩潰極了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老婆實在太安分、我的?;ㄅ?/a>、獵罪神探、漫威神豪血神、神醫(yī)丑妃狠囂張、不敗神王、失蹤假日(1V1sc)、一日淪陷(1V1 偽青梅竹馬)、今天,秦總為愛情流淚了嗎?、惡女龍溪
上官凝兒不愿意,哭著喊著不愿意。 蘇慕瑤那樣的農(nóng)女都知道勇敢追求幸福,她為什么不可以。 她為什么要困在無愛無欲的王府里,等待一個沒有可能的人。 她只怪自己太傻了,一開始就不該請求賜婚。 現(xiàn)在搞得聲名狼藉,也無家可歸。 上官文書就這么一女兒,他視若珍寶,愛如生命。 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傳承,他愛護多年,疼愛多年,如今遭此一劫,很是心疼。 她本是嬌嬌女,身份尊貴,才情了得,就是進了宮他也能保她做皇后。 可偏偏喜歡倒臺的蕭南嶼。 如今名聲沒了,清白沒了,二手身家,如何在這尋覓良人。 “你可得想清楚?。侩x開王府,你若是想回上官家是很難的,你會丟了郡主身份,會丟了曾經(jīng)的榮耀?!?/br> 上官凝兒苦笑,她哪還有什么榮耀?。?/br> 她在嫁給蕭南嶼做妾的那一刻起,就成城中的第一大笑話。 蕭南嶼松了一口氣,這下好了終于可以把人送走了。 他不會有后顧之憂,也不用怕曹幼檸因此事耿耿于懷,氣悶心頭。 “上官大人,令愛已經(jīng)做了選擇,并不是本王不愿意?!?/br> 這話蕭南嶼說得很少飄忽,飄忽中還含著一絲絲如釋重負。 好像再說【啊呦,你瞧瞧!我可是百分百愿意的,可你閨女不愿意當守寡王妃?!?/br> 上官文書斜睨了蕭南嶼一眼,從這個男人眼神以及語氣可以看出他是巴不得女兒滾蛋。 他心下喟嘆,只怪自己女兒所托非人。 “王爺,你可有什么法子凝兒脫去了平南王府這枷鎖?!?/br> 在文化人眼里,平南王府不是福澤地,而是泥潭,深淵,牢籠。 蕭南嶼沉吟了下,淡淡道:“本王會對外宣稱愛妾因病去世,這樣天下就再也沒有上官凝兒這個人了。上官大人,你覺得如何?” “如此甚好,今夜老夫就帶著凝兒離開?!?/br> “這……怕是不行。既然是演戲就得演全套,本王這有一顆假死藥,吃了后三天后才能醒來,本王會cao辦后事,盡量做戲逼真點,讓世人以為上官凝兒是真的不在這個世上了。 上官文書微微頷首,起身作揖道:“有勞王爺了。” “本王也是有條件,還請首輔大人與姨娘可以保守秘密,別在外言傳本王身殘之事?!?/br>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一件難以啟齒并且不想與外人知道的事。 換做上官文書也會這么多。 但他不會像蕭南嶼一樣給后院女眷一個選擇的機會,他會用女人來掩飾他身殘的事實。 這么看來蕭南嶼是真的非常正直且有責任心的人。 也難怪被先帝所看好,有意將皇位傳給他。 “還請王爺放心,下官不會多嘴多舌的人?!?/br> 蕭南嶼微微頷首,隨即起身相送。 上官文書走前還一副慈父的樣子,耐心囑咐:“你再且好好的在王府,爹爹會給你鋪好路,往后的事你也不必擔心。” 送走上官文書和吳氏,蕭南嶼給上官凝兒一顆假死藥,他淡淡道:“不會有了痛苦,閉眼睜眼的事。離開王府后,你便是自由之身,找個良人好好過日子?!?/br> 上官凝兒接了藥丸,黑漆漆的一顆,心里忐忑。 她對上蕭南嶼的眸子,沉聲道:“王爺,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惦念著曹貴妃。” “即使不能一起,她也是我的親人,自是惦念?!?/br> 上官凝兒苦澀,她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了。 她也希望蕭南嶼能喜歡曹幼檸那樣喜歡她,哪怕身殘只要肯憐惜她,她也不至于那么悲涼。 “王爺日后保重?!?/br> 蕭南嶼其實看不懂上官凝兒,莫名其妙的深情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甚至沒有跟上官家的小姐見過幾次面,說上幾次話。 陌生到他都想不起長什么樣子的女人卻一門心思想嫁他,撞了南墻都不肯回頭。 如今也是吃了哭,明白一個人的感情極少有回應的。 “珍重?!?/br> 上官凝兒回去后服用了假死藥,然后靜靜躺在床上,她只覺得自己步步錯,錯的凄涼,故而流了一行淚。 大夫匆匆過了為其診斷,然后宣布死亡,王府燈火通亮開始連夜辦喪事。 第二日平南王府的小妾因病去世這件事就傳開了,上官文書痛失愛女前來奔喪,一切都非常自然,自然到很逼真。 蘇慕瑤知道這件事后,感嘆蕭南嶼的行動力,這下蕭南嶼可安安心心搞事業(yè),然后奪回他的女人和孩子。 清早蘇慕山喪喪的詢問了蘇慕青容祁的墳墓在哪兒,蘇慕青很忙沒空帶蘇慕山去,只能拜托容祁相送。 容祁:“?。?!” 這天下還有比自己給自己上墳還要好笑的事嗎? 他與蘇慕瑤說了這事,換來的蘇慕瑤輕飄飄的一句話【那你就帶著他去瞧瞧唄!容祁可能成了大哥心病?!?/br> 容祁不知道說什么,他做夢都不敢這樣做,他竟不知道蘇慕山如此癡情他。 他只不過跟他上下鋪的兄弟情義罷了。 可蘇慕山并不這么想,他覺得容祁是他的好兄弟,是他從戰(zhàn)場救回來,又好好養(yǎng)了一段日子的孩子。 去棺材鋪的時候,蘇慕山買了很多紙錢,金元寶還買了兩個伺候人的紙仆人。 容祁很郁悶,淡淡說:“用不著這么多?!?/br> 即便燒了他也收不到的,即便收到了,他也用不著。 蘇慕山聽了這話就涼涼地看著容祁道:“怎就用不著?你莫不是心眼小,容不下容祁吧?那可以是你前輩?!?/br> 容祁嘴角抽了抽,竟無力反駁。 他略顯煩躁地說:“隨你吧!快點出城把事情辦完,我回來還得打道具。” “你著急什么?你不能因為容祁得到過瑤瑤,你就不敬重他?,幀幐萜钜彩怯屑∧w之親的?!?/br> “哦,那你隨意吧!” 容祁是真的無奈,蘇慕山本身就有些憨以及傻,他只能很無奈地笑了笑。 當今日之行當做一次修行歷練。 蘇慕山還買了兩壇子酒,然后極為傷感地坐上馬車出了城。 到了目的后,蘇慕山看到容祁的墓碑,更加慘烈以及悲壯地奔赴了過去,趴下容祁的墓碑上大聲哀嚎。 就那一刻容祁都誤以為,他是蘇慕山遺失的珍寶。 容祁有些憂傷,這種憂傷難以言喻,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都無法釋懷的抑郁。 今日掃墓的人還挺多,見蘇慕山像個傻子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都紛紛議論。 甚至還有跟容祁搭訕討論的。 “兄弟,那人一定很愛他的娘子吧!不然為何哭得如此悲壯。” “是??!你們是一起的吧?你也不過去勸勸?!?/br> 容祁拉著一張臉,扯了扯嘴角道:“他孤寡一人何來妻子,他哭只因為那墓碑的主人是他妹夫?!?/br> “?。?!” 眾人驚呼,表情很是怪異的看著蘇慕山。 容祁更為憂傷,他傷懷自己何德何能得蘇慕山這般抬愛。 似乎老天爺也見不到蘇慕山的傷懷,配合他的演出,由晴天變成了陰云,然后開始從細細的小雨到傾盆大雨。 容祁見蘇慕山無動于衷,突然間他就那么感天動地,比梁山伯祝英臺還悲壯。 容祁唉唉嘆了一聲,頂著荷葉走了過去。 “蘇慕山?夠了!” 容祁非常壓制自己的脾氣,平靜地闡述自己的想法。 大雨已經(jīng)淋蒙了蘇慕山的雙眼,他是真的看不清,也聽不真切。 “下雨了,兄弟!回去吧!” “我紙錢還沒有燒,酒菜還沒把擺上,我兄弟還沒吃上還沒有收到我寄的冥幣?!?/br> “!?。 ?/br> “他需要我?!?/br> 容祁扯了扯嘴角,僵硬地說:“他并不需要?!?/br> “你又不是容祁,你怎么知道!你走吧!我要跟兄弟好好說說話?!?/br> 容祁是真的無奈,這樣子下去蘇慕山肯定淋病的。 索性就一揮手,蘇慕山頭頂多了幾片白云,沒有烏云也就不為雨。 蘇慕山本來已經(jīng)淋得看不見了,突然他這一片就不下雨,他撫摸臉上的雨水,然后仰頭看。 幾朵散云在頭頂上方,而除了他那一片外,其他地方還是陰云密布,大雨傾盆。 蘇慕山驚呆了他從地上起來,然后走了兩步,那幾朵白云隨著他腳步挪動。 他嘆為觀止,張嘴就道:“這,這……” 容器很是不耐煩地說:“你趕緊把你的事情辦好了!你不是要給我燒紙,敬酒?快點?!?/br> “你……” “我對你是真是無語至極,不知道人以為你是世間難得大情種。蘇慕山,我真的有被你惡心到。” 容祁就沒有遇到蘇慕山這種大情種,他所表現(xiàn)出來就是他是他心頭rou,來不及得到白月光。 可他清楚的知道蘇慕山?jīng)]有這個意思,只是正經(jīng)八經(jīng)的兄弟情義。 蘇慕山吃驚不已,指著容祁道:“你,你是容祁?是人是鬼?” “是鬼上身,你怕不怕?!?/br> 容祁已經(jīng)在暴躁邊緣徘徊,語氣也十分不和善。 蘇慕山卻一直盯著容祁,從震驚到驚慌再到無措。 最后種種情緒化作不確定,只聽他道:“你沒死?容祁,你沒死是不是?” “如你所愿,見你這樣,我不敢死?!?/br> 蘇慕山的瞳孔一縮,不敢置信地跑走了兩步,他欣喜地站在容祁跟前。 “是你嗎?你又回來嗎?” 容祁被蘇慕山的氣勢給震得下意識的后退,可沒有來得及他就被蘇慕山給抱住。 他扯了扯嘴角,最后無聲地嘆息。 這個瘋子! 他是真的受不了。 他要回去找瑤瑤,告訴瑤瑤蘇慕山這個瘋子對他別樣的想法。 蘇慕山激動過后推開了容祁,上下打量他。 “你,你真的是容祁?不怎么跟原來長得不像?!?/br> “這就是本尊的原本面目?!?/br> “你……” “閉上你驚訝的大嘴吧,我就是你們?nèi)祟愓f的神?!?/br> “?。?!” 蘇慕山不敢相信,一個勁的搖頭表示不接受這個說法。 容祁嘆了一聲,覺得自己是時候展現(xiàn)自己的技術了。 于是一揮動袖子,空氣中就出現(xiàn)一些畫面,容祁負手而立,老氣橫秋:“本神君是鳳族之人,掌管鳳族幾億人。這是我一生的戰(zhàn)功?!?/br> “我去北海殺光了鬧世的七角龍獸,用他的頭顱做成了模型擺在玻璃柜內(nèi),供人觀摩。” “?。?!“ “這是我在魔界大戰(zhàn)中親手封印魔尊古樓。” “?。?!” “我為救了天道老祖的下一任繼承者,殺光了天道叛賊?!?/br> “?。。 ?/br> “這是我的鳳神殿,我沒有騙你吧?有整個清泉村一樣大。這個宮殿以為獨尊?!?/br> 蘇慕山看到嘆為觀止,眼前的震撼不是零星半點。 容祁是了不起的神君。 他有一道橙紅色光籠罩他,會化身利器,斬妖除魔,堅持正道。 蘇慕山看向容祁,怔怔地說:“你們上界的神君怎么會下凡?還看上了一個普通的女人。” “瑤瑤并不普通,從我接近她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 容祁落了話,伸手一揮,畫面就在空氣中煙消云散了。 蘇慕山也覺得蘇慕瑤很不一樣,不然怎么會吸引一個神的注意。 他看容祁的表情含著崇敬,笑容逐漸擴大,然后憨憨地伸手。 “容祁!抱一個!” “?。?!” 回去的路上蘇慕山很聒噪,容祁有答沒答地給了回應。 進城后容祁有些頭疼,可能是淋了雨。 他再三囑咐蘇慕山道:“不可以跟瑤瑤說我是容祁,她還沒發(fā)現(xiàn)。” “?。俊?/br> “她很笨耶~可我有的是時間?!?/br> 容祁想知道她記住了他多少,有沒有他了解她那么深。 若是沒有,他也不難過,只會一遍遍地加深她對容祁的記憶。 他不怕時間不夠,只是時間不給他反復讓她過目的機會。 蘇慕山是不太懂容祁,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告訴蘇慕瑤事實真相嗎? 可好像容祁有些執(zhí)拗。 “我不說,我嘴巴嚴得緊,我誰都不說。” 容祁斜睨了他一眼,勉強算是答應了。 蘇慕瑤忙得很晚,回來的時候看到門口徘徊不定的蘇慕山。 蘇慕山見到蘇慕瑤,立即拉著蘇慕瑤道:“瑤瑤,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說,阿貴他就是……” 后邊的話就卡在喉嚨里發(fā)不出聲了,任憑蘇慕山啊啊了幾聲,還是說不出話。 蘇慕瑤皺了皺眉,不解地詢問:“怎么了?阿貴怎么了?” 蘇慕山摸了摸喉嚨,然后咳咳兩聲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