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meimei不出現(xiàn)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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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意有所指的話,讓蕭南嶼拉著臉。 因為跟皇帝的女人扯上關(guān)系,已是蕭南嶼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容祁見蕭南嶼面色很不好,嗤了一聲。 他甩袖就離開了,留給蕭南嶼一個冷硬的背影。 蕭南嶼轉(zhuǎn)開眼,也冷哼了一聲,傲氣的側(cè)身邁步走了。 蘇慕瑤簡單的手勢干凈后,回了屋。 她正在鋪被子,容祁便從她身后抱住了她。 蘇慕瑤頓住動作,直起身。 她扯開了容祁懷著她腰的手,轉(zhuǎn)身看容祁。 “怎么了?瞧著挺不高興的樣子?!?/br> “我跟蕭南嶼真的沒什么?!?/br> 容祁很認(rèn)真的看著蘇慕瑤,眼神真摯不參雜任何虛假。 蘇慕瑤噗的一聲笑開了,伸手點了點他的腦門,又氣又好笑說:“你呀,你呀~活了千萬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孩子氣。我當(dāng)然知道你跟他沒什么。” “那你這一日都在調(diào)侃我?” “人生過于乏味,需要調(diào)劑調(diào)劑才生出許多趣味,不是嗎?” “沒覺得?!?/br> 容祁把人給帶進了懷中,他緊緊地抱著她。須臾之后,他惆悵地說:“蕭南嶼說你不在乎我。” “他一個鋼鐵直男懂什么?別聽他瞎說?!?/br> “他說一個女人得了夫君的寵愛,才會對夫君言聽計從,眼里心里都是夫君?,幀帲悴皇?。我們成親了,你心里眼里都是你的事業(yè),沒有我。” 這話說的超級沮喪,一副快哭了似的。 蘇慕瑤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脊,安撫似的輕哄:“怎么會?我所有規(guī)劃都有你?!?/br> 這話落下,容祁委屈的埋頭在她肩頭。 他長得很高,做出這樣的動作,必須彎下傾下半個身子。 “怎么了?” “那你疼寵我吧!我想要踏實的感覺,想要你的身你的心?!?/br> 蘇慕瑤咦了一聲,想推開他看看他表情,可眼前的男人似是不好意思,依舊埋在她肩頭上。 蘇慕瑤覺得早晚都是要給這個男人的,早給晚給這個過程是必須有的。 他都低聲下氣地求她了,她在這么不近人情的話,實在有傷夫妻情義。 “那我就讓你全部得到,好不好?” 她的聲音很軟,脾氣也很軟,人也很軟,在容祁看來此刻是那樣的好欺負(fù)。 他很是別扭地嗯了一聲。 床幔落下后,兩人對坐,兩眼相望,竟是無措與迷茫。 雖然親嘴,擁抱已經(jīng)很熟悉了,可夫妻之間的最后一步他們始終沒有做過。 容祁尷尬地咳了一聲,弱弱的說:“要不先看看圖?” “也行?!?/br> 容祁和蘇慕瑤兩人便彼此挨著,翻看新嫁娘的圖冊。 氛圍莫名有些暖昧,氣溫也有上升,兩人都不禁紅了臉。 一本圖冊看完后,容祁側(cè)頭看紅著臉的蘇慕瑤,暗啞聲線道:“我大致明白是個什么過程了??梢陨鲜至藛??” 蘇慕瑤啊了一聲,紅著臉低了頭,她顫巍巍地頷首應(yīng)了聲。 容祁伸了手,觸摸到蘇慕瑤的腰帶,蘇慕瑤卻瑟縮了下。 他還是怕,她還是個小姑娘,忽而有些不忍心。 故而他收回了手,尷尬地?fù)狭藫习l(fā)。 “要不還是……” “喝點酒吧?喝了酒膽子也大點?!?/br> 蘇慕瑤知道容祁很愛惜她,但她覺得容祁值得。 他是一個極好的男人,一個她深愛的男人。 容祁忙下了床,快步出去,邊走邊道:“我去去就回?!?/br> 在回來的時候,容祁手里拎著兩壇子果酒,這是成親那日沒喝完的。 他打開了兩壇子,其中一壇子給了蘇慕瑤。 蘇慕瑤沒有猶豫,二話不說拿著壇子就喝,咕嚕咕嚕兩下后。 她擦了擦嘴角,她笑嘻嘻地說:“有點甜,這酒坊的老板人不怎么樣,釀的酒倒是不錯。” “誰說不是呢~倒霉遇到了蘇慕山,不然也不會一窩端了。” “想想幾個月前我們還是一無所有的窮鬼,現(xiàn)在的日子實在是太爽了。雖然我出生不高,父母也不是很爭氣,可有個疼惜弟弟meimei的兄長,有個好學(xué)奮進的弟弟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能遇到你,真的很好?!?/br> 蘇慕瑤的情話總是那么樸實無華卻格外的動人心。 容祁下意識地用舌尖頂了頂牙,看著臉色通紅有些微醺的蘇慕瑤。 喝酒能助興,喝酒膽子也會變大。 “你說的都對。” 蘇慕瑤聞言,癡癡地笑開了,然后探頭靠近他。 兩人的臉貼得十分近,故而蘇慕瑤直接親了一口他的唇,就跟偷了腥似的,臉也逐漸燥熱起來。 “你可真是磨人精?!?/br> 容祁不再壓抑,一揮手室內(nèi)的燭光全部滅了。 這一夜是個不平夜,皓月的光洋洋散散地射入屋內(nèi),忽而又躲進了云層,好似羞紅了臉。 第二日蘇慕瑤腰酸背痛,昨晚上的事情有清晰的畫面,她的感官都因為過于清晰的記憶而急促。 她紅了臉,羞羞臊臊地拉了拉被子,結(jié)果身邊的人露出了精致凸出的鎖骨。 她再一次羞死了,將被子給拉到了頭頂。 心里卻想著,什么辦?怎么辦? 蘇慕山敲了門,站在門口喊了幾聲,也不見人來開。 容祁被吵醒了,他非常的煩躁,掀開被子披上一件松垮的衣裳開了門。 蘇慕山見開門的是容祁,見他衣衫不整,脖子,露出半塊胸脯上都是紅紫色的點和掐痕。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會,不自然地撇開眼。 “瑤瑤呢?今日怎么成了小懶蟲?趕緊起了,不得巡查鋪子衛(wèi)生和食材?不去核算昨晚的賬目了?” 容祁懶洋洋的,脾氣不太好地說:“你說話輕點?!?/br> “???” “昨夜我讓她受累了?!?/br> 蘇慕山見容祁一點也不含蓄,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你可真禽獸?!?/br> 容祁斜睨了他一眼,直接把門給關(guān)上。 蘇慕瑤已經(jīng)快速穿上衣裳,結(jié)果下了地剛走一步,就頹然地向前栽倒。 容祁眼疾手快地扶住,關(guān)心地詢問:“沒事吧?” “沒,沒事。” “是我魯莽了,還疼嗎?” 蘇慕瑤憋紅了臉,快速搖頭。 容祁是個好夫君,也十分體諒蘇慕瑤的不容易,故而他快速地穿上衣裳,抱著蘇慕瑤出去了。 蘇慕瑤有些心慌,急急忙忙地說:“你做什么?別,這樣……” “怕你疼,抱著你不讓你走路,為你好?!?/br> “!??!” “明日你在自行走?!?/br> 蘇慕瑤嘴角抽了抽,竟無言以對。 這一日是蘇慕瑤最尷尬的時候,因為她要去哪里都是由容祁抱著去的。 抱的也極為曖昧,是屬于公主抱。 瞧見的人都暗自偷笑,小聲議論著。 為此蘇慕瑤派容祁做了很多事,必須巡查店內(nèi)衛(wèi)生,購買來的食材,核算賬目,然后去戲坊開始排的新話劇。 這一次蘇慕瑤的話劇是現(xiàn)代劇,為了讓蕭尋國所有人都了解現(xiàn)代新科技,蘇慕瑤讓容祁把小說全部誦讀出來。 不得不說容祁的聲音很好聽,不做聲優(yōu)可惜了。 夜里蕭南嶼又來了,這次是商議如何把曹幼寧給弄出來。 蕭南嶼建議假死藥,把曹幼寧偷運出宮。 蘇慕瑤覺得不妥,因為曹幼寧懷了身孕,為了孩子的成長不變畸形,不能隨便服用假死藥。 容祁建議找個人易容成曹幼寧的樣子,代替曹幼寧在宮里,然后找個由頭作死在宮里。 蘇慕瑤覺得不妥,因為易容很容易露出破綻,不是最親近的人是無法做替身的。 “那怎么辦?這個法子不行,那個法子不行?你可有什么更好的法子?!?/br> 蕭南嶼相當(dāng)?shù)木趩?,因為他和容祁說的法子都是最保守的法子了。 蘇慕瑤知道容祁很厲害,想了想道:“其實最好的法子就是大變活人?!?/br> “什么?” “容祁會法術(shù)到時候在曹幼寧身上弄個隱身術(shù),讓曹幼寧從宮里大搖大擺的出來?!?/br> 蘇慕瑤這話兩人都愣了,他見兩人都不說話便試探說:“容祁會使隱身術(shù)吧!” 容祁點了點頭,這個法師不需要耗費很多靈力,應(yīng)該是可以幫上的。 “然后我們制造一個輿論,什么輿論比較有說服力呢?嗯,就說貴妃娘娘變成蝴蝶飛走了?!?/br> “?。?!” “容祁應(yīng)該會這個障眼法吧?讓一大群的蝴蝶圍著曹幼寧,把曹幼寧圈住,然后一群蝴蝶變成一只彩蝶,飛往天空?!?/br> “這可以吧?” 容祁覺得這也是沒有難度的,他目前的靈力還是很充沛的。 他點頭道:“可以的!” 蘇慕瑤聞言然后看向蕭南嶼道:“這天你得進宮,得在宮外準(zhǔn)備馬車,隱身術(shù)的幼寧寶寶上了車就安全了。” 不得不說蘇慕瑤這個辦法非常好,邏輯上也非常符合。 這個前提條件就是得有法力的朋友。 蕭南嶼聽了后非常感激說:“謝謝!謝謝你們這么幫我?!?/br> 蘇慕瑤擺了擺手道:“我們也希望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你的白月光在宮里多待一日就危險一日?!?/br> 蕭南嶼聞言,微微頷首:“我這就把這個計劃告訴幼寧,讓她配合我們。” 蕭南嶼是第二進宮找了曹幼寧,曹幼寧聽到這個計劃,就感到十分離譜。 “這個計劃不行的吧?這世上真的有奇能異士嗎?會什么障眼法,隱身術(shù)?” “有,存在的。你若信我,就按照我說的做,你若不信我,我也想不到別的法子?!?/br> 曹幼寧看著蕭南嶼,他的眼神是認(rèn)真且堅定的。 曹幼寧遲疑了下點了頭道:“只要你說的我都信?!?/br> 曹幼寧這一份的信任讓蕭南嶼十分欣慰,他將人攬入懷中問的:“謝謝你如此信任我,我會對你和孩子們好的。幼寧,跳出這個高墻,你會是自由的?!?/br>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都隨你去?!?/br> 兩人把時間給定了下,定在了兩日后。 第二日曹幼寧去了御花園,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招蝴蝶。 站在花叢中,蝴蝶愣是沒有靠近她。 她很怕,怕那日蝴蝶包圍自己的怪象會讓人猜疑。 上官凝兒特意邀了皇帝去御花園,她最近新學(xué)了一首曲子。 正準(zhǔn)備彈給蕭南風(fēng)聽,兩人瞧見了再花叢發(fā)呆的曹幼寧。 蕭南風(fēng)皺了皺眉,撇下上官凝兒,率先走了過去。 “愛妃?” 曹幼寧聽到聲音看到了蕭南風(fēng),她走了過去,正準(zhǔn)備見禮。 卻不想被蕭南風(fēng)給扶了起來。 “愛妃身子可好一些了?” 曹幼寧微微頷首,然后笑著說:“讓皇上擔(dān)心了,臣妾很好?!?/br> 蕭南風(fēng)見曹幼寧笑了,扶著她到了涼亭,淡淡道:“愛妃怎么在花叢發(fā)呆,可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的?” 上官凝兒也來到了涼亭,她嬌嗔的瞪了皇帝一眼,嗲嗲的說:“皇上看到j(luò)iejie就忘了臣妾了?臣妾好傷心?。 ?/br> 曹幼寧看著上官凝兒做作的樣子,擺了臉道:“皇上既然跟瑯妃如此有雅興,臣妾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了?!?/br> 說著曹幼寧要起身,卻被蕭南風(fēng)給按住了。 他笑著說:“瑯妃新學(xué)了一曲子,愛妃坐下聽聽,陶冶情cao?!?/br> 曹幼寧一時離不開,不好駁皇帝的興致,只能坐下。 上官凝兒彈琴不錯,曲子也不錯,彈奏的挺好的。 一曲結(jié)束后,蕭南風(fēng)拍了拍手,大喜道:“這曲子可真不錯!愛妃跟誰學(xué)的?你?此人作曲可真有天賦?!?/br> “皇帝怕是耳朵聾了,這么難聽的曲子怎好意思拿出來污人耳朵?!?/br> 曹幼寧不喜歡上官凝兒,即使這曲子是真的談的不錯,歌詞也非常的棒,但她還是不加吝嗇的批評。 “啊?朕……” “jiejie在譜曲,琴藝這一塊是薄弱的,說不好聽也是正常。這曲子不是臣妾所做的,是來自民間。這京都城有個戲坊,這老板好像姓蘇,弄了一場走秀,曲子是這老板編排的?!?/br> 曹幼寧聽了,皺了皺眉。 上官凝兒大概說的是蘇慕瑤。 她聞言輕飄飄的哦了一聲,淡淡道:“并非是曲子的問題,是彈奏曲子的人有問題,讓本宮怎么也喜歡不起來?!?/br> 曹幼寧說的很直白,直接與上官凝兒爭鋒相對。 蕭南風(fēng)有些頭疼,因為曹幼寧沒有給任何面子,讓氛圍一度陷入尷尬。 “jiejie不喜歡meimei,meimei不出現(xiàn)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