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賴上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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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是想過好日子的,顯然蘇二強跟著蘇慕瑤和容祁一起住的。 她是喜歡京都的繁華的。 女婿是一品丞相,女兒是丞相夫人,這說出去自己倍有面子??! 吳氏已經(jīng)打定主意跟著蘇二強回京去的,少不了得靠蘇二強從中說和。 她當下就哭唧唧,用袖子輕擦眼淚。 “可我惹了瑤瑤不開心,怕是不會這么輕易接受我。我在鎮(zhèn)子上挺好的,你們不用管我,我也能過下去的。” 蘇二強見吳氏哭戚戚的,心里挺不好受的。 吳氏做了很多錯事,可把最好的青春給了他,至少十五年來一直都不曾離棄他和孩子,陪著吃苦受累。 他心里也是念著吳氏的好的! 她只是恢復了記憶,接受不了他這個夫君而已。 蘇二強知道自己很糟糕,現(xiàn)在幡然醒悟,為時不晚吧?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瑤瑤和容祁都是孝順的人,給我盤了一個賭坊,讓我去當東家。我不會再不務正業(yè)了,會努力做事,好好掙錢?!?/br> “?。?!” 吳氏沒說話,一個勁地皺眉。 他還沒有戒掉賭博?真的要跟這樣的男人繼續(xù)下去嗎? 吳氏很討厭賭博的男人,賭博的男人是世上最垃圾的男人。 可怎么辦?她需要這個男人從新走進子女的視線里,需要子女帶給她的榮耀。 “我……” “琳瑯,你還愿意跟我嗎?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的。” 吳氏只是低垂著眼,看不出情緒,偶爾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像極了在哭。 蘇二強上前,伸了手。 吳氏也沒有抗拒,就被蘇二強給攬在懷里。 這晚上蘇二強睡在了吳氏屋里,吳氏沒有拒絕。 蘇二強只當吳氏已經(jīng)接受了她,第二日就帶著吳氏上京去了。 蘇慕瑤擔心了好幾日,時間越久反而不擔心了,心里也有了答應。 她跟容祁整理了行李,把鋪子里的事情都一件件地安排妥當,打算動身去找蘇慕山。 臨行前一天,又鬧出了事情。 有一女子來了府上,求見蘇慕瑤和容祁。 管家自是把人給轟走,不讓人留下話柄。 可蘇慕瑤還是知道了,原因是女子沖出來,跪在了馬車前。 導致這一天蘇慕瑤沒有去成公主府。 蘇慕瑤見女人的年紀也不大,瞧著像是十六七歲,花一樣的年紀。 不過看她穿著打扮不像是個良家女人,長相卻十分艷麗。 她暗暗猜想是不是容祁外頭招惹來的女人。 女子見了她可可憐憐的落淚,十分讓人升起憐惜之情。 “姑娘,有什么話隨我進去說吧?你跪著落淚,來往的人瞧見,還以為我怎么虐了你。” 蘇慕瑤落了話,無聲地嘆息一聲。 女子得了話,擦了擦眼淚,起身跟著蘇慕瑤進了府。 丞相府很大卻不怎么有人打理,瞧著一些蕭條敗落之色。 蘇慕瑤在前走著,女子怯怯地跟在身后。 這女子是真的長得艷麗,但不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一直低垂眸子守著規(guī)矩。 到了會客的大堂,蘇慕瑤讓丫鬟沏茶,弄些糕點過來。 女子局促了很久,惴惴不安地坐下。 丫鬟遞了茶水,也在一旁的小桌上放了糕點。 蘇慕瑤喝了一口茶,用余光看女子,被女子怯怯的樣子吸引了。 她的眼睛很漂亮,沒有過多的雜質(zhì)有的是不安局促,她睫毛很長很翹,低垂時看不到眼底的情緒。 她的鼻梁很高很挺,嘴巴十分小巧滋潤,膚質(zhì)很白皙,媚中含著清純。 她很好看,讓人忍不住偷瞧。 “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兒?來府上所為何事?” 女子低垂著眸子,手用力的攥著帕子,從手指緊繃感可以看出女子非常緊張。 “我,我……” “不著急慢慢說,你可以先喝茶,吃些糕點?!?/br> 蘇慕瑤很是溫柔地落話,眼里也是溫溫柔柔的。 容祁從外邊回來進府后管家告訴他來了一女子,容祁疑惑地想:來就來唄~又不是找他的。 他到了會客的大堂,瞧見了蘇慕瑤正在慢悠悠地品茶。 她的左側(cè)位置還坐了一穿紫衣的女子。 他踏入門檻,沉聲呼喊:“瑤瑤?!?/br> 蘇慕瑤見容祁回來了,笑著說:“你來得正好,這姑娘好似來找你的?” 容祁皺了皺眉,又瞧了兩眼,認真道:“我不認識,娘子莫要開玩笑?!?/br> 容祁從不招惹女人,也不與女人打交道,可以說是非常潔身自好。 他所認知的人不分男女,若真要分那便是蘇慕瑤和他人。 換句話說他只認蘇慕瑤。 蘇慕瑤見容祁不似開玩笑,認真地說:“姑娘,你來此是不是找他的?” 女子抬了眼打量,隨后緩慢搖頭。 “姑娘有什么話便說,這是丞相府不是什么人能隨便踏入的?!?/br> “我叫劉媛兒,是春花樓準備捧的花魁。我父親犯了事,我被抓了起來賣入了花樓,成了官妓?!?/br> “?。。 ?/br> 容祁已經(jīng)坐在蘇慕瑤身側(cè)的位置,從丫鬟手里端著茶盞,慢條斯理地喝茶。 他已經(jīng)猜到了是蘇慕青惹來的禍事。 蘇慕瑤努了努嘴道:“所以姑娘來府上到底做什么?” “我與蘇公子一見傾心,他說為我贖身,讓我跟著他。” 蘇慕瑤聽懵逼了,看向容祁道:“蘇公子?說的是你嗎?” 容祁很冤枉,轉(zhuǎn)眼看向那叫劉媛兒的女子道:“說的是我嗎?” 劉媛兒慌忙搖頭,鬧了一個大紅臉:“不,不是!” 蘇慕瑤見她搖頭,十分納悶地說:“那是誰?” “蘇公子是丞相夫人的弟弟,那日他與友人來了花樓,花了銀子買我初夜?!?/br> “?。?!” 蘇慕瑤覺得有些玄幻,她弟弟不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他還沒到弱冠還不通曉男女之事,怎么會去花樓消遣? 她看向容祁,結(jié)果容祁閃躲的眼神,不自然地輕咳。 她就知道容祁知曉這件事。 她冷了臉,沉聲詢問:“究竟怎么一回事?” 容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忙說:“我只是撞見了幾次他夜里出去,不過門禁回來的,身上有胭脂粉味,我也警告他了,這些日子也沒外出了?!?/br> 蘇慕瑤得了話,十分不可思議。 她沒想到蘇慕青真的去了花樓這種糜爛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氣叫來一個小廝,叫小廝去學院里把蘇慕青請回家。 蘇慕瑤有些難受,覺得自己沒把阿弟給教育好。 什么年紀該做什么事情,蘇慕青根本不懂。 蘇慕瑤看向劉媛兒道:“包你初夜?我平日里給的零花根本不夠他去消費的,如何花銀子包下你的?” “樓里的mama似是認識丞相夫人,讓小公子賒賬了。” 這話落下蘇慕瑤頭疼了,她下意識地扶額,呼吸都不順了。 容祁見蘇慕瑤很不舒服的樣子,關心地說:“瑤瑤?你還好吧?” 蘇慕瑤瞪了容祁一眼,壓低聲音沒好氣地說:“你早不跟我說?現(xiàn)在鬧出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么應對?晴天霹靂??!十四歲的孩子毛都沒還齊就去花樓了?平日里你怎么不看著點?” 容祁被蘇慕瑤指責,很是委屈。 他撇嘴狡辯:“我也不閑??!哪能時時刻刻關注著他!他說要去與友人一起詩友會,我難道阻攔他不去嗎?他讀書好,平日里也乖順,還勵志娶官家小姐,我哪兒知道他會去?” “!?。 ?/br> “他瞧著這么傲,一心用在讀書上,突然知道顏如玉的好,也無可厚非??!怎么能怪我?我能控制他自由,身體,我還能控制他的心和思想嗎?他是自由的?。 ?/br> “?。?!” 容祁極力解釋,話說得比平日要多很多。 蘇慕瑤無力反駁,竟覺得容祁說得很對。 她僵硬著身子,沒有個笑臉,狠狠瞪了容祁一眼道:“行,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的錯,行了吧?” “我的錯,我的錯,跟娘子有什么關系?娘子日理萬機,顧不得旁的,也是能理解的。”容祁立馬接話,把責任攬身上。 蘇慕瑤氣死了,狠狠地瞪眼道:“你可別再說什么!我怕忍不住掐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搞得劉媛兒非常尷尬,無地自容地低頭。 蘇慕青回了府,看到拌嘴的蘇慕瑤和容祁,再看到劉媛兒,他心咯噔一下,一個勁地往下沉。 他是真的沒想到花樓的姑娘會鬧到家里來。 其實蘇慕青那日沒有對劉媛兒做什么,只是在拍賣的時候看出了這姑娘很不愿意自己像個貨品被人買去,他就花了銀子包她初夜。 在房里小坐片刻,聽著劉媛兒哭哭啼啼述說往事。 他知道她原本是官家小姐,因為父親貪贓被處決,家中女眷受此連累,被賣去紅樓里做官妓。 他也知道官家小姐淪落煙花之地,這輩子都不能為自己脫離奴籍,成了良民。 人就是那么奇怪,他同情她遭遇,順手幫了她一把。 蘇慕青到了蘇慕瑤跟前,作揖道:“姐,姐夫?!?/br> 蘇慕瑤很慍怒,拍了桌子道:“看你干的好事!你且跟我講明白了,你背著我做了些什么?” 蘇慕青見蘇慕瑤動怒,心微微顫抖了兩下。 他悶著頭說:“我在書院認真讀書,沒有做有辱身份之事!” “人都找上門了,你還在狡辯什么?你不是要替這個姑娘贖身嗎?你替她贖了身后你想做什么?你領著回來好吃好喝供著還是娶了做正妻?” 蘇慕瑤動怒了,蘇慕青也是慌的不行,忙擺手道:“阿姐,沒有的事情!我怎敢?我不敢的?!?/br> 一旁坐著的劉媛兒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 她猛的起身上前就跪在了蘇慕青跟前,她哽咽著聲道:“蘇公子,當初說好的,你為我贖身,讓我離開花樓,我也愿意給蘇公子當牛做馬,哪怕是個妾,是個丫鬟,是個通房我都愿意。我只求你,救救我!那地方不是人可以待的?!?/br> 這話落下蘇慕青都變了臉色,臉青了之后又紅了臉。 因為劉媛兒扯住了他袖子,哭著哀求。 蘇慕瑤無語了,上回也是蘇慕青的桃花債,這次又是。 不過這個姑娘長得是不錯,在沒入花樓前也是個官家小姐,應當是知書達理之人。 入了那樣的地方想脫身確實挺難的,尤其是官妓,地位更加的低下,就算有銀子也沒有辦法為其贖身。 蘇慕青也不是冷情之人,姑娘哭了極為傷心,想來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可他也沒有能力啊! 讀書之人若是跟花樓女子一起,怕是會被同窗瞧不起的。 “姑娘jiejie,你可別再坑我了!那日我也是見你可憐,這才花了銀子包了你的初夜,我可能沒應承你我日日包養(yǎng)你?!?/br> 說著蘇慕青從女子手中抽走了袖子,劉媛兒哭的更是傷心了。 蘇慕瑤一個頭兩個大,索性就拍桌決定:“別說了!既然你去了那地方,招惹了這姑娘,這事你就得給我?guī)偷降?。我會替這個姑娘贖身,你就準備準備娶了這姑娘為妻吧!” 話落下蘇慕瑤氣呼呼的甩了袖子往后院走。 蘇慕青嚇了一跳,立馬跟上道:“姐,萬萬不可!” “別跟過來!” 蘇慕瑤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狠瞪了蘇慕青一眼,再次抬起腳走了。 容祁趕忙跟上,緊跟身后。 兩人回了屋,蘇慕瑤氣呼呼的倒了茶,咕嚕咕嚕的喝完,氣憤的坐下。 容祁撩起袍子坐在她身側(cè),試探說:“你是開玩笑的吧?” “什么?” “你不會真讓自己的弟弟娶了那姑娘吧?那女子比慕青可大好多??!而且……身份確實低了,實在是有點不……” “你在說什么鬼話?那女子身份不高難道是她的錯嗎?她也曾是官家小姐,受父親所連累才入了花樓。人世間沒有貴賤之分,在我眼里都是一樣平等的!你說劉媛兒做過妓子身份低,那慕青就很高嗎?讀了書就比旁人高等一些嗎?慕青還不是個農(nóng)戶出生,高又能高哪里去!” 這話說的在理,容祁也極為認同。 他想了想道:“我瞧著慕青什么都不懂,那女子也是欺他老實好騙,這才賴上的。難道真要他娶了?可他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