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蓮筑爭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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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草參,楚可卿歸心似箭。 她看向太后,太后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倦意,“今日宮宴到此結(jié)束。哀家累了,墨兒,你陪哀家回宮。” 太后看向夜玄墨,卻發(fā)現(xiàn)夜玄墨的視線,正落在楚可卿身上,那股熾熱的溫度,就連她這個(gè)局外人,都被燙到了。 這還是那個(gè)冷清的墨兒嗎? 冷意從夜玄墨放出,他微微點(diǎn)頭,“好,皇嫂?!?/br> 他對亓七吩咐幾句,亓七轉(zhuǎn)身離開。 夜玄墨陪太后離開連清宮,整個(gè)過程里,都沒看楚可卿一眼。 李沁寧樂于看到這種場面,如果墨哥哥不在乎,區(qū)區(qū)一個(gè)不重要的侯府大小姐,她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我說楚郡主,你對付我的時(shí)候,怎么這么能耐,輪到你們楚侯府自己的人,你卻心慈手軟,竟然輸給人家,沒想到你楚嬌蘭也有成為笑話的一天?!?/br> 李沁寧的嘲諷,對楚嬌蘭來說無異于火上添油。 楚嬌蘭本來以為,母親和寶香能解決楚可卿,楚可卿無法威脅到自己。 可現(xiàn)實(shí)卻是楚可卿狠狠地在她臉上扇了一個(gè)巴掌。 楚嬌蘭的眸子,露出一抹陰翳。 這邊,楚可卿拿了草參,離開連清宮。她邁著急步,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出宮。 一頂軟轎靜悄悄地停在路旁,秦勇侯夫人看見楚可卿,一臉高興:“楚大小姐請留步,夢夢現(xiàn)在精神頭很足,這小丫頭,愣是鬧著要見你,不見你就不肯走?!?/br> 尚夢夢坐在軟轎里,因?yàn)橥铝嗽S多血,她看上去臉色蒼白。 但她的眼睛,匯聚有一種光,這種光,楚可卿只在尚夢夢眼睛里看到過。 很明亮。 她走到軟轎前,輕聲細(xì)語地問道:“夢夢,怎么啦?” 尚夢夢說:“jiejie,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我聽娘說,有很多人因?yàn)閴魤糁卸?,欺?fù)jiejie?!?/br> 小丫頭看上去還挺自責(zé)。 楚可卿不自覺地笑出聲,“哪里,夢夢沒有給jiejie添麻煩。就算沒有夢夢,還有其他人。倒是夢夢受委屈了?!?/br> 白白中了毒,罪魁禍?zhǔn)走€找不到。 尚夢夢嘟起嘴巴,“夢夢可疼了?!?/br> “好了好了,乖乖回去養(yǎng)身體,明天我自己去尚書府看望青青,然后告訴你青青怎么樣?!背汕湔f。 “jiejie,我聽你的話,你說什么,我都會(huì)做?!鄙袎魤酎c(diǎn)點(diǎn)頭,軟乎乎的臉,看起來分外乖巧。 楚可卿被萌了一臉,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隨后,目送軟轎離去。 這里正是出宮之路,楚可卿身邊經(jīng)過不少女眷,但沒有一個(gè)上前和她搭話。 楚可卿落得清凈。 突然,她停下腳步,向后望去,對上楚嬌蘭溫柔似水的眼睛。 楚嬌蘭柔聲說道:“大堂姐,我想與你說一些體己話,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楚可卿直接拒絕。 誰知道這表里不一的綠茶,有什么陰謀? 而且,對方久住宮中,這里相當(dāng)于是楚嬌蘭的地盤。 楚嬌蘭好像早就預(yù)料到楚可卿會(huì)拒絕,她的笑容隱去,有幾分傷心。 “大堂姐,我知道母親和meimei給你許多委屈受,如果我在侯府,我一定不會(huì)讓你受這些委屈。你若是要怪我,那便怪吧。我只想和你說一些心里話,你只需要聽就好了。” “要是你不去,我就在這里給你跪下道歉!”楚嬌蘭說著說著,眼里竟然有了閃爍的眼淚。 楚可卿看得嘆為觀止,不過下一秒,她就反應(yīng)過來。 她倒是想楚嬌蘭給她跪下。 但這里這么多人經(jīng)過,楚嬌蘭如果當(dāng)眾給她跪下,傳到太后耳朵里,太后一定會(huì)給楚嬌蘭撐腰的。 想到那些,楚可卿只覺得頭疼。 綠茶婊不可怕,可怕的是,綠茶婊后面有大佬罩著! “你不用給我跪下,你只需要提醒你meimei,讓她愿賭服輸,履行承諾跪在我面前道歉就行了?!?/br> “那大堂姐,你是不是愿意和我去御花園附近的蓮筑里說說話?那兒離這里不遠(yuǎn),又僻靜,只有灑掃的宮人,不會(huì)有人影響到我們的?!背商m說。 楚可卿看了一下,楚嬌蘭并沒有帶她的婢女,不能拿她怎樣。她如果不去,楚嬌蘭一定不會(huì)放棄糾纏。 “走吧?!彼煽?。 楚嬌蘭在前面帶路,每一步都像是測量過,腰肢輕盈,儀態(tài)端莊。 楚可卿走得隨意,帶出一種強(qiáng)勢的氣勢。 一路無言。 終于到了蓮筑。 如楚嬌蘭所說,這里只有幾個(gè)宮女,正在清掃地面。 遠(yuǎn)處是一大片水池,水池中央,有一座魚像,石魚口中銜著拳頭大小的珍珠,水流從珍珠鏤空之處噴出,在太陽底下猶如寶石般發(fā)光。 水池的周圍還有一棵棵枝條搖曳的柳樹,遮去烈烈陽光。 楚嬌蘭停在其中一棵柳樹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楚可卿,眼睛里再也沒有精心偽裝的溫柔,而是充滿了惡意。 “楚可卿,你用了什么手段,去吸引攝政王?” 楚可卿微微瞇眼,這才是真正的楚嬌蘭。 她和她的親人一樣,都是惡毒的。 但,楚嬌蘭擁有精湛的偽裝,將所有人都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但楚可卿沒想到,楚嬌蘭看上去竟然喜歡攝政王。 暖風(fēng)吹動(dòng)楚可卿的面紗,卻吹不走她眼底的笑痕。 楚可卿非常嘚瑟地說道:“當(dāng)然是我的人格魅力,像你這種心腸丑陋的女人,是沒有我這種魅力的,當(dāng)然吸引不了攝政王的注意。要不你別再動(dòng)不動(dòng)就給我挖坑,說不定我會(huì)好心教你怎么做人?!?/br> “牙尖嘴利,難怪母親拿你沒有辦法。也是我一開始就低估你了,但你以為,你現(xiàn)在就能得意了嗎?太后娘娘絕對不允許你嫁給攝政王,因?yàn)槟愕母赣H萬人唾罵,因?yàn)槟愕臉用财娉?。你靠近王爺,便是給他加污點(diǎn)!” 楚可卿笑瞇瞇地說道:“那又怎么樣?誰讓攝政王喜歡我?” 楚嬌蘭露出的真實(shí)情緒越多,楚可卿就越想看見。 這朵腐爛的嬌花,扒下她的皮之后,能有多丑陋。 “喜歡幾分又如何,王爺根本沒把你當(dāng)回事,否則,在換衣服回來之后,就不會(huì)對你不聞不問了。你的好運(yùn),到此為止!”楚嬌蘭不屑一顧地說。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嘲諷我嗎?”楚可卿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楚嬌蘭,并沒有侯夫人和楚寶香那么愚蠢。 “自然不是,我叫你來這里,是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母親對你不好,但我想說,我們都是楚侯府的人,理應(yīng)同氣連枝?!背商m突然換了一副嘴臉,誠懇地對楚可卿說。 楚可卿察覺到背后有人,她轉(zhuǎn)身望去。 亓七抱著一個(gè)錦盒,一臉慶幸?!霸瓉沓笮〗阍谶@里,我找了好久呢?!?/br> 他又對楚嬌蘭點(diǎn)了個(gè)頭?!俺ぶ鳌!?/br> 亓七是攝政王身邊的親衛(wèi),又掌管整個(gè)皇宮的侍衛(wèi),他不必對楚嬌蘭行大禮。 “你找我做什么?”楚可卿問。 別看她在楚嬌蘭面前這么嘚瑟,其實(shí)她是胡說,專門氣楚嬌蘭的。 她已經(jīng)和攝政王說清楚了。 想必?cái)z政王那種尊貴之人,被拒絕之后,應(yīng)該拉不下面子,再也不會(huì)找她了。 亓七話不多說,將錦盒送到楚可卿面前,“這是王爺特地命我去皇宮內(nèi)庫找出來的,來討楚大小姐的歡心,還請楚大小姐收下王爺?shù)倪@份心意?!?/br> 楚嬌蘭看得火起,看王爺最后離去時(shí)的模樣,她還以為,王爺對楚可卿也不過如此。 沒想到……轉(zhuǎn)頭就讓亓七親自送來禮物。 討楚可卿的歡心? 楚可卿她憑什么! 楚可卿不想收下這份禮物,她若是想跟攝政王劃清界限的話,就不能收對方的任何東西。 “亓七,你拿回去,這禮物我不收?!?/br> 亓七為難地說道:“王爺說了,要是你不收,就叫我丟到湖里去。這里面裝著的,可都是只有皇宮才有的珍貴藥材。比如專門用玉釀種植的雪蓮干花,還有白蜀根,一寸萬金都買不到。要是你不收,我就只能履行王爺?shù)拿?,丟到湖里去喂魚了。” 作為一名擅長針灸與推拿之術(shù)的偽中醫(yī),聽到這些藥材,楚可卿可恥地心動(dòng)了。 喂魚? 那還不如喂她呢! 剛才的想法,瞬間被楚可卿拋到天涯海角。 她打開錦盒一看,眼睛頓時(shí)冒出狂熱的光芒! 臥槽! 還真是! 楚可卿完全沒有辦法拒絕,“這些喂魚太浪費(fèi)了,我就先拿著。幫我轉(zhuǎn)告你家王爺,回頭我用這些藥材,還他一份無價(jià)之寶。” 亓七這才松了一口氣,王爺說得果然沒錯(cuò),她一定會(huì)收的。 “物已送到,屬下告退?!?/br> 楚可卿點(diǎn)點(diǎn)頭,抱著錦盒,整個(gè)人恨不得立馬飄起來。 不過她沒忘記,這里還有第二個(gè)人。 她看向楚嬌蘭,想了想,故意裝出一副很炫耀的模樣,“怎么樣?我說的話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求我,我教你做個(gè)正常人?!?/br> 面對如此挑釁,楚嬌蘭居然還能忍著。 只見楚嬌蘭跪倒在地,口中說著:“大堂姐,求求你原諒我娘吧,大堂姐,不要!” 楚嬌蘭抓住楚可卿的手腕。 楚可卿竟沒有來得及閃開,黑眸露出幾分驚訝。 是因?yàn)樗е\盒,還是楚嬌蘭出手的速度太快? 沒來得及細(xì)想,只見楚嬌蘭自己往后一倒,眸中閃爍著惡毒。她小聲說道:“楚可卿,你該死了。” 后面,就是不見底的水池。 楚可卿瞳孔驟縮,這小婊砸,居然是想陷害她! 她反手抓住楚嬌蘭的手腕,將她往回一拉。 沒成想,她竟然沒有拉動(dòng),反而手腕一麻,被楚嬌蘭拉了過去。 伴隨著楚嬌蘭驚恐的尖叫,兩人噗通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