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他的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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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卿抬頭,露出笑意,“王爺,不和我保持距離了嗎?” “這里沒有外人?!币剐珱]有問楚可卿為什么知道,他看向玄暗一行人。 玄暗立即帶頭轉過身,捂住耳朵,心里默念:我是木頭人,木頭人… 夜玄墨道:“閑著的話,殺光那些蟾蜍?!?/br> 玄暗不敢反抗,苦哈哈地開始拔劍斬蟾蜍。 寂靜的密道里,好像就剩下了兩人。 夜玄墨盯著楚可卿,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月影樓主?” 他用兩個身份和她接觸,她到底喜歡哪一個他? 還是……都不喜歡? 夜玄墨抿緊唇瓣,氣勢流露出幾分冷漠。 楚可卿沒想到攝政王會問出這個問題,一時之間心虛氣短。 親蠶日當天,在水下的那個吻,讓楚可卿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攝政王心動了。 而墨玄是她自穿越那晚見過的第一個活人,長在她審美點上的美男子,一舉一動都在撩撥著她,她沒法抗拒。 楚可卿不想騙攝政王,她只把自己的真實感覺說出來,“我最討厭欺騙,喜歡就是喜歡,我不會說些花言巧語來騙王爺。我喜歡墨玄,也喜歡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我遇見的人這么多,偏偏只對你們兩個動了心,王爺若覺得我花心,可以選擇收回你此時此刻的溫柔,把我當成一個陌生人?!?/br> 楚可卿干脆地承認了。 她不想花心,她也想只喜歡一個人,可是她的心不會騙人。她感覺到自己對攝政王和墨玄的喜歡是同一種。 楚可卿自己也很困擾。 為什么人生的前半段,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做渣女的潛質呢? 這下,輪到夜玄墨卡殼了。 攝政王的目光第一次露出呆滯,她剛才說,她最討厭欺騙…… 可是他已經(jīng)騙了她,這兩個人,都是自己。 只不過,一個是帶著面具偽裝的攝政王,另一個是他摘下面具后真實的自己。 她竟然喜歡的都是他……夜玄墨有些竊喜,可是擔憂的巨石壓在他的心坎上,沉甸甸的,讓他沒法真正歡喜。 “銀針來了!”有人送來了一副全新的銀針。 玄暗早已找到機關,墻壁停止噴射毒液。 楚可卿拿起銀針,開始給夜玄墨袪毒。攝政王應該沒見過她這種理直氣壯承認喜歡兩個人的女子,所以,不管攝政王是否會遠離,她現(xiàn)在都得先幫他把蟾蜍的毒給逼出來。 夜玄墨再一次感受到,幾枚銀針帶給他的改變。隨著毒素流出,背上只剩下輕輕的疼痛。 小玫瑰有這么高深的醫(yī)術,是好事??墒侨舯徊粦押靡獾娜瞬煊X,對她來說是壞事。 這朵小玫瑰風華太盛,藏不住了。 “好了,接下來敷點傷藥就行。我去給你的侍衛(wèi)們解毒?!背汕湔f。 她走到玄暗等人旁邊,“有誰傷勢比較重的,站出來。傷勢輕的排后面?!?/br> 在外面器宇軒昂的御林軍,一個個在楚可卿面前乖乖排起了隊。 玄暗剛才沖得最猛,傷得最重,連額頭都被毒液濺到了,他齜牙咧嘴地排在第一位,嘿嘿一笑,“楚姑娘,你可真厲害,連楓葉蟾蜍都能被你解決,你這大腿,我玄暗抱定了!” “閉嘴?!币剐涞穆曇麸h來。 玄暗的舌頭立馬直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配合楚可卿解毒,憋話憋得他眼冒金星。 楚可卿專注地給下一個人解毒。 玄暗看了一眼主子的低氣壓,立馬繃緊身上的皮,腳步悄咪咪地挪過去?!爸髯樱貌挥梦医o你出主意?” 夜玄墨瞥了他一眼,薄唇挑起一縷冷笑,“上一次,你說送她好看的首飾衣裙,本王將整條街都送過去了,也沒見著她有個歡喜的笑臉?!?/br> 玄暗叫苦,“屬下哪里知道,未來王妃和其他女子這么不同!后來不是又給您出個主意了嗎?王爺,月影樓那個驚喜,準備得怎么樣了?” “尚在籌備。”夜玄墨道。 玄暗一聽主子語氣緩和,立即打蛇上棍,嬉皮笑臉地說道:“主子,依屬下看,楚姑娘現(xiàn)在挺不高興的?!?/br> “嗯?”夜玄墨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高興。 原因—— 肯定是他剛才問的那個問題。 夜玄墨有些后悔,干嘛和另一個身份較勁。 他沒有露出自己的情緒。 可是玄暗是什么人?主子氣息有一點不同,他就能覺察出原因。玄暗也挺苦惱的,但為了主子追妻成功,他還是硬著頭皮分析道:“主子,您不如只用一個身份和楚姑娘相處。這樣,楚姑娘既能高興,又不會苦惱自己喜歡兩個人了。依屬下看,就用您的真實身份,將楚姑娘娶回攝政王府,楚姑娘是一個通透的人,她喜歡您,就不會害怕您身邊的危險和麻煩?!?/br> 雖然相處不太久,可玄暗就是對楚可卿有這樣的信心! 楚姑娘,她真不是普通女子。 “貿然下聘,她不會接受。但欺騙她更不能接受,所以,你說得對?!币剐粲兴?。 長久用兩個身份是行不通的。 二者取其一。 他更喜歡用真實的自己去面對小玫瑰。 他的花兒。 解完毒,楚可卿累得不輕。她舒展了一下懶腰,“我的丫鬟呢?在哪里?” “楚姑娘,人在外面呢,沒有受傷,一直問你在哪里?!毙禈妨?。 剛才他出去故意逗那丫鬟,結果被那丫鬟一拳打在肩膀上,疼得他當場破功。 真不愧是楚姑娘身邊的丫鬟。 眾人離開密道。 喜寶見著楚可卿,眼淚不要錢地涌出來,“小姐嗚嗚嗚…剛才有個壞蛋騙我,說小姐你死了…” 喜寶哭得好傷心。 壞蛋玄暗摸了摸鼻子,心虛得沒敢說話。他哪知道,只是騙了這丫頭一句,她就像瘋了似的錘他,一邊錘一邊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有多對不起這丫頭的事呢。 “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楚可卿點了點喜寶紅彤彤的鼻子。 喜寶忍著眼淚說道:“小姐,我一定要變成高手,小姐教什么,我一定認真學,我不會再拖小姐的后腿了!” 楚可卿知道喜寶是認真的,她欣慰地笑了。喜寶是個好丫頭,又天生神力,是一塊當之無愧的璞玉。 可因為之前人手不夠,她將喜寶派去娘親身邊,以至于最近才開始教喜寶如何打人更省力。 “這些人,你想如何處置?”夜玄墨問道。他是在說那些觀眾。 楚可卿看去,一個個縮在座位上瑟瑟發(fā)抖,旁邊都是刀劍加身的御林軍。 就是這些遮頭蔽臉的人,視別人的命為樂趣,沒有半點人性。 楚可卿的目光變寒了,“扒下他們的面具或者面紗,通通壓到京城游街,并且向百姓們宣傳瘋人院的惡行!” 她的話落在人群里,這些人嚇得不輕! 他們還要做人的! 要是被熟人知道,他們來看這些,一人一口唾沫,他們以后還怎么立足? “不要啊,姑娘,我們沒有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也沒有傷害你,一切都是瘋人院安排的!” “對啊對啊,如果我知道姑娘和攝政王有關系,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看姑娘的熱鬧啊!” “求姑娘放了我們吧,我們都是無辜的?!?/br> “無辜?”楚可卿覺得好笑,“真正無辜的,是那些死于虎口的人,死后還要被你們取笑!” 夜玄墨發(fā)現(xiàn)楚可卿有些生氣,他給下命令,“玄暗,照楚姑娘的話去做?!?/br> 生氣是不好的。 他不能讓她生氣。 這些人被逼著卸下偽裝,露出本來的面目,他們根本反抗不了御林軍。 人群之中,侯夫人目露恐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攝政王和楚可卿有關系的原因,她腦袋發(fā)漲,頭暈眼花。 “母親,怎么辦?等會我們就要被捉去游街了!”楚寶香都快急哭了。 她的臉還沒好,要是再去游街,豈不是名聲盡毀,將來誰敢娶她回家? 侯夫人猛地站出來,大聲說道:“楚可卿,我是你的嬸嬸!” 一把嗓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 侯夫人感到難堪,可是現(xiàn)在顧不上這么多,要是去游街,那她和寶香的名聲可都得毀了! 侯夫人的雙腿彎曲,跪了下來,內心無比屈辱,卻不得不軟下語氣說道:“楚可卿,嬸嬸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我任你處置,你能不能把她放走?” 她將楚寶香扯了出來。 楚寶香哆哆嗦嗦的捂著自己的面紗。根本不敢讓人看清楚她的臉。 楚可卿看著可憐的母女,勾唇一笑,她毫不心軟。就是這對母女,要把她逼上死路。 放過她們任何一個,都是放虎歸山。 面對求饒,楚可卿有自己的安排! “無論是誰,都一視同仁,通通壓去游街!嬸嬸,你剛才看著侄女和老虎搏斗有多高興,現(xiàn)在都得還回來?!?/br> 侯夫人心知,今天是得不到楚可卿的幫忙了! 她咬著牙惡狠狠地威脅道:“我們和你都是楚侯府的人,你讓我們丟臉,你的臉上就有光了嗎?” “名聲,我從未在乎過。無論你們怎么詆毀,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么好怕的!”楚可卿說。 名聲能值幾個錢? 真正在乎她的朋友,絕不會因為陌生人的三言兩語就不和她來往了。 侯夫人徹底癱在地上,連最后的殺手锏拿出來,都沒有辦法威脅到楚可卿! 加上頭暈目眩,侯夫人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楚可卿懶得再看那對母女,有御林軍在,誰也逃不了! 她對玄暗說道:“玄暗,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啥忙,楚姑娘盡管說,沒有我玄暗……的主子做不到的事!”接收到夜玄墨投來的薄涼眼神,玄暗舌頭差點打了結。 “她們游街的時候,幫我通知我叔叔。”楚可卿笑著說。 只有侯夫人和楚寶香有什么意思? 她的好叔叔,也來參一腳吧! “沒問題!” 夜玄墨開口道:“搜查整個瘋人院,這瘋人院背后還有主謀,否則他們不敢搞得那么大?!?/br> “對哦,錢婆婆剛才死前,還說她們有主子。”楚可卿不由抓緊了拳頭。 無論背后的人是誰,都是一個畜牲不如的東西! “這事交給本王,你去忙你的?!币剐恍?,眸子飛快掠過一許克制的溫柔。 楚可卿確實還有事情要做,她也相信攝政王的本事,一定能查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