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追愛(荒島np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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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出現(xiàn)的瞬間,伴隨而來的還有秦明明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 原來秦明明所占的地方本來就是凹凸不平,因為一個沒站穩(wěn),地上的竹尖狠狠地刺進了她的的小腿,瞬間鮮血直流。 墨政的眉頭皺的很緊,暴風(fēng)雨可能馬上就要來臨了,他們現(xiàn)在又身處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沒有藥物,沒有火種,秦明明傷的看起來還頗為嚴重,這可就麻煩了…… “我們還是先找到避雨的地方再說,下起雨來大家都可能會感冒。”沉修文趕緊拉起秦明明說道。 郭贊聽完皺著眉頭道:“抱著秦明明跟我走,我知道哪里有避雨的地方?!闭f完就大步向前走去。 唐靖靖和墨政同時看向秦明明,沉修文早已經(jīng)眼疾手快趕在他們之前第一個背起秦明明,其余人見狀便也跟在后面走去。 走出沒多遠狂風(fēng)伴著暴雨,呼嘯而至。 而那之前潔白無瑕的白色衣衫上已經(jīng)渲染出一朵大大的血色紅花,秦明明先前還粉嫩的小臉已經(jīng)是蒼白虛弱。 走了不到十五分鐘,他們來到一處崖邸,那是兩座矮山連接處的地方,沒有山洞的封閉性好,但是也足以當(dāng)做一個臨時性的遮蔽場所,我們也臨時稱做它山洞吧。 “先前咱們路過這里,我好奇竹林里還能看見山,就著意多看了幾眼,正好幫了大忙。”郭贊走進山洞一邊說道。 除了唐靖靖和秦明明,幾人已經(jīng)是第二次遇見這種情況了。實話說每次出門都遇見這種大雨,著實是讓人心里不太愉快,尤其是這次他們身邊還有傷員的情況下。 沉修文臉上分不出是汗水還是雨水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山洞里的地面上。 墨政在洞里找到一些干草,簡單的鋪了一下?!澳惆衙髅飨确畔聛恚铱纯此膫麆??!?/br> 秦明明一路上就把臉埋在沉修文的后背上,對沉修文來說,他完全看不到秦明明的情況。他卻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濕濕的粘粘的液體流過,他甚至不敢多向下看一眼,只專心跟著前面的郭贊奔跑。 他怕一低頭就看見從秦明明身上開始編織的一條綿延不盡的紅線?!皶粫苤兀阌修k法嗎?沒有消炎藥沒有退燒藥,如果她一會發(fā)起燒來怎么辦?她……不會有事吧?!” 恭譽見到沉修文如此關(guān)心秦明明的傷勢,之前沉修文的表現(xiàn),他一直以為是在故意討好秦明明,看來不只是這樣,究竟什么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從內(nèi)心講,估計站在這里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希望看到秦明明出現(xiàn)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深究為什么不希望秦明明出事,背后的原因可就不好說了。 恭譽一開始也是打定抱牢秦明明這個空間主人的想法,但是以他們在座的能力,他也不認為缺了秦明明就會死?!拔乃膬?,你先讓大哥看看,別再耽誤時間了?!?/br> 沉修文聽到恭譽這樣提醒,馬上小心翼翼的放下背后的秦明明。 沉修文是怎么想的呢?沉修文自己也不清楚,他在上學(xué)的時候就是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身后從來不缺女生的追捧。大學(xué)交往的對象是自己和大家心里的女神,大學(xué)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成了鉆石王老五。不論是從前往后看,還是從后向前看,他的人生履歷簡直完美。 所以他不明白,現(xiàn)在這種感覺是什么。 看到秦明明受傷,他很擔(dān)心??吹剿餮?,他更心痛。 他突然之間有一種想要代替她去受苦的念頭…… 那種急切知道結(jié)果的渴望,他迫切想讓別人告訴他,秦明明不會有事的。 如果有事呢?他不敢想象。 這并不是之前他以為只是對秦明明的憐惜心情,如果只是憐惜,定不會如此。 若是讓空間大神聽到沉修文心中所想,恐怕會大笑叁聲向他解釋一番:孩子苦了你了哈,只要男人在空間里和秦明明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哪怕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從此就是她一生的伴侶,生死相隨的那種。你現(xiàn)在認識不到,會有后悔死的那天的哦吼吼吼。 幾個大男人也都湊到秦明明身邊來,墨政單膝跪在秦明明的小腿邊查看她的傷口。 秦明明的傷勢不像沉修文之前想象的那般惡劣,至少不再大股大股地流血了。但是情況也不是很好,經(jīng)過雨水的侵襲,傷口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時不時地冒出鮮血。可以看出傷口很深,如果處理不當(dāng),真的會很麻煩。 秦明明此時倒是非常希望自己昏過去,可是天不遂人愿。沉修文看到墨政撕開秦明明小腿上的布料時,秦明明發(fā)出痛苦呻吟,心里一揪一揪的發(fā)疼。但他顧慮打擾墨政,一直等他查看完傷口才迫不及待的開口“她怎么樣?” 墨政的眉頭皺到一起,“雖然血現(xiàn)在流的不多了,可是現(xiàn)在情況也不太樂觀。第一,我們身上沒有潔凈的干布給她包扎,血就會控制不住。第二,我們從竹屋附近走到這里將近5個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傍晚加上外面下大雨,短時間我們不能趕回去,最糟糕的是她受傷后可能會發(fā)燒。第叁,這里只有一個山洞,山洞里沒有物資、草藥、甚至干柴?!?/br> “不大哥,您常在野外一定認識很多種草藥,您告訴我,我去找,一定能找到?!背列尬脑臼窍衲粯影攵自谇孛髅魃磉叄宦犇脑?,一個步子竄起來說道。 他的身上也滿是雨水,衣服緊緊的貼在皮膚之上,俊俏的臉龐此時滿是焦急不安。 秦明明在與痛魔掙扎的過程中隱隱約約聽到了沉修文的話,虛弱的說道:“修文哥,你別出去,外面下著大雨,你再出事怎么辦?”晶瑩的淚珠從秦明明的眼角滑出,向著她的耳后跑去。 她很感謝沉修文這種時候能想著她,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讓其他人再出什么事了。 本來現(xiàn)在這種困境也是她造成的,是她過分自不量力了,沒有把事情回憶起來就妄圖把大家?guī)С隹臻g。 “四哥,你恐怕出去也找不到什么草藥的,你忘記咱們來的路上一路看到的了嗎?甚至連能吃的蘑菇都沒有?!惫妇感⌒牡奶嵝训馈?/br> 沉修文重重的捶打了一下石壁,“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明明在這里痛苦,卻坐以待斃?” 向南從八輩子之前就沒這么狼狽過,聽到沉修文這樣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心急能讓秦明明好嗎?再說了,我們今天能站在這個山洞里,又冷又餓,還不是因為秦明明喊我們來這里的?我倒是想問問,有什么大事非讓大家走將近5個小時來這個鬼地方?” 向南也不是針對秦明明,只是聽沉修文這么說,仿佛是只有他是個良心人。當(dāng)然他心里還在自以為沉修文偷偷吃掉秦明明的事,沉修文和向南之間頓時劍拔弩張。 恭譽從墨政檢查的時候就一直在低著頭注視著秦明明他見形勢不好開口道,“大家都冷靜。我更在意你們昨天發(fā)生了什么,讓秦明明說你有了修仙體質(zhì)?別多想,我問這個是想你的體質(zhì)說不定能救她?!?/br> 秦明明的腦袋一直暈暈乎乎,之前他們吵吵嚷嚷沒聽清。但是她清楚地聽到了恭譽后面說的那句話,蒼白的小圓臉上還是流露出一絲絲羞澀。 沉修文心中有些尷尬,看了秦明明一眼,說道“明明現(xiàn)在身子虛,我來說吧?!?/br> 之后沉修文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省去強迫秦明明那段,大致講給了大家聽。 既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就徹底成為一條船上的人好了,也讓你們知道,秦明明不是那么不重要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