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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也注意到了這些熱切的目光,并不在意,而是眸光一轉(zhuǎn),視線輕輕落落點在對面的國師身上。 和她不同, 季漓酒眉心微蹙, 明顯心不在焉, 頭上好像有烏云籠罩,注意到她的目光后只勉強笑了笑,心事重重的樣子。 呵……國師大人不開心了?夏唯微微揚唇,面色更溫和了。 稍后, 他將再無這些顧慮。 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大臣們的言述, 直到蕭澤衍沉聲威嚴道:“眾愛卿可否有事,有事啟奏,無事退朝?!?/br> 夏唯站出來,身形高挑而雋秀,神色似卷云流水般閑適愜意,她緩緩開口:“皇上, 臣請辭官?!?/br> 朝堂瞬間炸開了鍋,各路大臣紛紛討論起來,還有人勸告夏唯,都被夏唯淡然一笑擋了回去。而夏唯余光瞥見季漓酒,一臉震驚,不可置信。 “景……愛卿,你可是遇到了麻煩,需要處理,若是這般,不必辭官,朕許你離開一段日子?!笔挐裳芤彩求@異的表情,但這表情稍縱即逝,他緊蹙眉,開口問,“抑或有了其他事務顧不上這里?若你走了,丞相之位誰能擔當?” “不……臣并無要事,只是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臣,不得不辭官。”夏唯溫言道,“皇上也不必擔心后繼無人,臣覺得陳大人閱歷豐富,見多識廣,忠心耿耿,必定會比臣做得更好。” 蕭澤衍聽她此般心下已然明了,他不動聲色看向季漓酒,也是一副驚異模樣,他心中苦笑:原來她愛一個人竟會為他做到如此地步!如此的深沉厚重! 季漓酒,你真是好福氣! 蕭澤衍沉思許久,低聲道:“朕,準奏?!?/br> 這句話出口,仿佛十年從未來過,抑或只是他生命的過客。 夏唯緩緩跪下去,扣了一個真正的大禮,做得規(guī)規(guī)矩矩標標準準,聲音平靜不起一絲波瀾:“臣,謝皇上?!?/br> 蕭澤衍突然覺得有些疲憊,他無力地揮手:“……退朝。” 夏唯是第一個走出來的,然后迅速駕馬車離開,沒有人直到他去了哪里。 直到時間漸漸消磨人們的記憶,那些殘存的記憶也已經(jīng)模糊不清,幾乎沒有人記得前丞相是誰,時間是很溫柔的,緩緩地,帶走了那些掩藏的秘密。 季漓酒不知道景初澈去了哪里,他沒有和他說過,仿佛人間蒸發(fā)般,又好像他的生命里從未出現(xiàn)過這個人,他叫景初澈。 他照常上朝,參議,退朝,回府,表面看上去是很平靜,但還是讓好事之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國師大人怎么不去青樓了?” “哎,誰知道呢?現(xiàn)在的國師大人好像開始潔身自好了呢。” 潔身自好……偽裝過的季漓酒默默扶額。 他只是因為找景初澈而忘記了好么! 不過那個人……季漓酒靠在墻上,看著天,心里惆悵一縷一縷飄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辭官后接著玩消失?真是不靠譜。 哎,想想都憂傷。 季漓酒站起來,準備往青樓走去。 不料肩冷不丁被人輕拍了一下,他皺眉,回頭,漾在眸中的是一個女子。 膚白如玉,笑意淺微,目光疏淡,有些熟悉。 他開口,唇角不自覺彎了彎,是一派的風流倜儻:“小姐,請問你是……?” 那女子開口了,聲線竟出奇的清澈玲瓏,像寒山的積雪,像澄澈的水波,平平靜靜的,聽不出話中的情緒:“季漓酒,裝什么不熟呢?” 季漓酒瞬間笑了。 他抱住她,笑意滿語:“你終于回來了?!?/br> ————揭密時刻———— 季漓酒是什么時候知道景初澈是女子的呢?這要從很久很久之前來講。 很久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了,久到他尚未見到景初澈時,便已經(jīng)知其名,曉其人。 他自幼愛聽戲,常帶著比他大幾歲的越七一起去戲樓。但這戲,季漓酒也有愛聽不愛聽之分。一日遇到了一場極其無聊的戲臺,據(jù)說是給皇子擺的戲臺,選的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曲調(diào)。他一時無趣,便偷偷溜出來,四處亂逛。 季漓酒小時候也是個美人坯子,所以走哪都打眼。倒不是現(xiàn)在的四處惹桃花,而是可愛至極,每個人見了都想抱一下。他一時煩了,直接跑到一個賣簪子的鋪子后面,正好遮住他。他坐在臺階上,好奇地觀察著來往的人。 晤……那是一個面容俊朗的少年,但是沒他好看。季漓酒托腮看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氣,也沒什么好看的啊。他起身拍拍灰,準備走了。 “沒錢你還想要?拿過來!” 那少年也不知怎么,就呆在原地了,看起來有些傻。 季漓酒有些同情那個少年,好看是好看,可惜腦袋不行啊。同情地搖搖頭,他準備替少年付錢。 “老板,這銀子我替他付了,讓他走?!?/br> 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小姑娘,清清淡淡化解了尷尬。季漓酒摸摸下巴,眼睛刷地亮了亮。 這個小姑娘……挺符合他的審美標準的嘛!他準備去勾搭這個看起來嬌小可愛的小姑娘。 心里打定主意,季漓酒準備行動了,他不動聲色地往那個小姑娘面前走去。 “別走,我認得你!”那個俊朗的少年竟抓住了小姑娘的袖子,說道。 不知羞!季漓酒心里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