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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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求其愛》番外小劇場 1.「如何俘獲美少女的芳心」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梁家馳在鎮(zhèn)醫(yī)院住了半個多月,醫(yī)生說腦震蕩的病狀已經(jīng)消失了,就是左手還需要休養(yǎng)。 可程芝每次看到他,都覺得惆悵,之前那么活蹦亂跳,死皮賴臉的一個人,現(xiàn)在眼里都沒光了,很有日暮西山的消沉感。 處理工作時仍舊是雷厲風(fēng)行的,但平時就帶著副眼鏡,四十五度角側(cè)望著窗外,當(dāng)她進(jìn)來時,才會露出一個五分溫和,叁分委屈,兩份欲言又止的笑容。 除了那些想要和他談生意的人,以及勢利的親戚會“有備而來”的看望他。 平日里程芝要是不來,病房里空落落的,也難怪他愁眉不展。 “來啦?” 梁家馳作勢要從病床上掙扎起來迎接她,還沒動兩下,打滿石膏的左手磕到了床頭柜,他很克制的抽了口涼氣。 疏朗的眉宇間凝聚著淡淡的哀愁,把‘我是廢物’四個字寫在了眼底,等人憐惜。 程芝立刻放下保溫盒與水果,將他扶回原位。 梁家馳順勢倒在她懷中,肩寬背厚,體格精壯的大男人,此刻小鳥依人得很,“真是勞煩你了?!?/br> “要不還是去市里檢查一下吧。”程芝實在不大放心,撫摸著他茂密的鬢角,溫聲安慰,“你也別太低落,醫(yī)生說了只要咱們好好調(diào)養(yǎng),很快就會好的。” 梁家馳點頭,“嗯,我聽你的。” “我給你熬了豬蹄湯,以形補形,吃哪兒補哪兒?!背讨フf著打開保溫盒,溫厚綿膩的香氣在病房內(nèi)彌散開來,“你要多喝點?!?/br> 梁家馳看她夾了一大塊豬蹄,耐心的去筋剔骨,神情溫柔且專注。 他雖然很感動,可還是覺得以形補形這個詞很微妙,他和豬八竿子打不著吧? 算了,不能對數(shù)學(xué)老師的文學(xué)造詣抱太高的期望。 “好了?!背讨グ淹牒驼{(diào)羹遞給他。 “謝謝。” 梁家馳端著碗,淺嘗一口后,看著無法動彈的左手,搖了搖頭。 “我喂你吧?!背讨シ磻?yīng)過來,有些抱歉的說。 梁家馳微笑著看她,“沒關(guān)系,我可以的?!?/br> 他試了好幾下,氣餒的表情越來越明顯,程芝心里實在過意不去,“沒事,你現(xiàn)在不方便,我肯定要幫你啊?!?/br> “真不好意思?!绷杭荫Y溫柔的看著她,“你對我真好?!?/br> 自從那晚兩人說開后,雖然沒有完全復(fù)合,但也算是曖昧狀態(tài)。 梁家馳褪去了往日強勢與銳氣,在她面前很是溫煦。 這些時日,雖沒刻意打理過外貌,蓬松的碎發(fā)襯著明潤如水的眼瞳,年青且干凈,氣質(zhì)顯而易見的柔和了許多。 戴上眼鏡的時候,很是清俊雅致。 程芝必須承認(rèn),他的這副好皮相,很加分。 吃過晚飯后,她收拾餐具,說要回家。 梁家馳點頭,眼里的情緒是不舍,口里卻表示理解,很通情達(dá)理。 程芝想,看來這場事故,給他造成的打擊實在很嚴(yán)重,可能需要用一生來治愈。 “我明天還會來的,放心吧。” 她伸手,貼住他面孔,“晚上要好好休息?!?/br> “好?!?/br> 梁家馳點頭,“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完全沒問題。”話音落,咳嗽兩聲,垂眸,“晚上熱,你開空調(diào)千萬要注意,別感冒了?!?/br> 程芝見他自顧不暇還要關(guān)心自己,心軟得一塌糊涂,“嗯?!?/br> 她離開時,醫(yī)生正好進(jìn)來查房,交談幾句后,才放心的走開。 “梁先生,從這兩天拍的x光片來看,您的恢復(fù)狀況特別好,過兩天就能出院了?!?/br> 梁家馳聞言,想了想,“我能把這個病房包下來,多住段日子嗎?” 他好不容易才在程芝這里留下好印象。 頭一次聽到這么“沒事找事”的請求,醫(yī)生臉上有點為難。 “我會多支付一些費用的,畢竟我家里也沒人照看我,實在是不方便。”梁家馳溫聲解釋。 鎮(zhèn)醫(yī)院平時也沒什么病人,病房空著也是空著,梁家馳在鎮(zhèn)上算是有口皆碑的大人物,醫(yī)生想了想,覺得可行。 “行,那我們這邊就再幫你延長一下時間吧?!?/br> 梁家馳和和氣氣的同人道謝。 等醫(yī)生走出病房后,他從枕頭下面掏出一本書《如何俘獲美少女的芳心》 翻開p.28頁,“當(dāng)一個女人開始憐愛男人時,就說明她已經(jīng)愛上他了,適當(dāng)?shù)牧髀冻龃嗳醺心芎芎玫拇龠M(jìn)感情?!?/br> 想起程芝這段日子對他的溫柔呵護,梁家馳在這段話上打了個星。 他悟了。 又往后翻了幾頁,“如何對待情敵” 答案非常簡明扼要,“走對方的路,讓對方無路可走?!?/br> 梁家馳若有所思的回想起李從文推眼鏡時的小細(xì)節(jié),深以為然。 誰還不會裝文化人了。 程芝到家后,給他發(fā)消息,問睡了沒。 梁家馳將書塞回枕頭下面,模仿著書上教的發(fā)了個晚安,以及一串月亮的符號過去。 過了會兒,又給程芝發(fā)消息問她睡了沒。 “正在洗漱呢?!?/br> 梁家馳問:“你猜我在做什么?” “躺著準(zhǔn)備睡覺?” “不,我也在洗......” “洗漱嗎?” 梁家馳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后,把從網(wǎng)站上摘抄的話粘貼過去。 “洗歡你?!?/br> 程芝:“......” 出院那天,程芝和父親都來了醫(yī)院,熱衷八卦和兒女情長的程家二姨不請自來。 梁家馳接受著她犀利的打量,面上竭力保持著溫和,平順的笑容,他覺得比和高官政要打交道都沒這么拘謹(jǐn)。 潘皎皎也虎視眈眈的看著梁家馳,總覺得他心里憋著壞,她等著他露出破綻,然后立刻報告給程芝。 總之一群人各懷心思的走出了醫(yī)院,在程陽面前,梁家馳收起了病怏怏的狀態(tài),怕被打上不行的標(biāo)簽。 “看來恢復(fù)得挺好?!?/br> 不咸不淡的嗓音從前方傳過來,梁家馳抬頭,看見神情漠然的李從文。 沒想到他會來,梁家馳著實意外。 程芝的家人跟他可熟悉了,李從文在他們面前依然是文質(zhì)彬彬,通情達(dá)理的樣子。 只是偶爾朝梁家馳投來輕蔑的一瞥。 梁家馳不大自在的摸了摸下頜,他不是很理解,為什么李從文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打人那么有勁兒, 難道是教體育的? 后來從程芝那里旁敲側(cè)擊了一番,才知道李從文曾在俄國留學(xué),骨子里多少帶了點戰(zhàn)斗民族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