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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這樣,有那么疼她的娘,徐思若恍惚間憶起當(dāng)年那百里紅妝。 另一頭沈玉姝卻是晚上和傅青璇在自己院子里吃起了火鍋,結(jié)束了一天的應(yīng)酬,到底還是在自己院子里自在。 暖和的食物入胃,連整個(gè)身子都暖和起來了。 第二天一早,沈玉姝剛一起身,就聽見流云急急忙忙跑進(jìn)來:“夫人不好了,昌平侯爺?shù)教幮麄髡f沈氏茶莊、沈氏酒樓、珍寶軒、綢緞莊都是他的?!?/br> 第28章 一大早起床聽到這個(gè)消息,沈玉姝冷笑:“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臉?” 外面京城流言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沈玉姝去慈安院請(qǐng)安時(shí),老太太也忍不住詢問:“那沈氏茶莊當(dāng)真是昌平侯府的?”她一大早就聽徐思若把外面的所有流言都講了一遍。 可是,老太太記得,沈氏茶莊是老三媳婦的。這金雞蛋,比起是昌平侯府,她更愿意是沈玉姝的,起碼是在自家。她儼然把沈氏茶莊當(dāng)成傅府的所有物。 盡管沈玉姝早已說過,她開的鋪?zhàn)优c傅府無關(guān)。 坐在下首的黃憶楠和徐思若也忍不住看向沈玉姝。只見沈玉姝笑道:“那沈氏茶莊自然是我的,與昌平侯府,與我大哥毫無關(guān)系?!?/br> 聽到如此確切的答案,老太太微不可見地松了一口氣。她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嚴(yán),難得的溫情叮囑道:“既是如此,自是盡快澄清較好?!?/br> 倒是徐思若,平時(shí)說話不過腦子,此時(shí)卻是說出了一句滿座皆驚的話:“三弟妹,那沈氏酒樓、珍寶軒、綢緞莊該不會(huì)也都是你的吧?” 這昌平侯爺可是說這些鋪?zhàn)佣际撬?,既然沈玉姝說這沈氏茶莊是她的,那么……徐思若說出這句話時(shí),連心跳都加快了,一個(gè)驚人的答案呼之欲出。 在場的人的呼吸也隨之屏住,沈玉姝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一笑。這一笑,所有人都明白了,不禁倒吸一口氣。 徐思若震驚過后,陰陽怪氣地開口:“三弟妹你可瞞我們瞞得好苦。我就說青璇那如此昂貴的珍寶軒珠釵,可是一天一支都不帶重復(fù)的。我家青柔那么喜歡綢緞莊的衣裳,卻卻一件也買不到。青璇在這方面可是一點(diǎn)也不缺?!?/br> 她一口氣說出所有的疑惑,以前的疑惑,在此刻都有了答案。 沈玉姝靜靜聽她說完,這才開口道:“二嫂說這話可就好笑了,我自己的鋪?zhàn)?,阿璇想要什么自是不必說的。二嫂對(duì)青柔想必也是如此?!?/br> 她抬頭看了眼老太太和黃憶楠,打斷她們欲開口的話:“當(dāng)初我想開鋪?zhàn)訒r(shí),你們可沒一個(gè)看得上,生怕我辱了傅府的名聲。從那時(shí)起我便說過,我沈玉姝名下的鋪?zhàn)?,生意如何,都與傅府無關(guān)。” 話音一落,格外沉重。沈玉姝也不想繼續(xù)在這互相質(zhì)疑,干脆起身向老太太行禮:“天冷了,還請(qǐng)娘多保重身體。近日我的身子忽有疲憊,便先回去休息了。” 老太太也沒有再說什么,只叮囑她好好休息。 徐思若看著沈玉姝離去的身影,一時(shí)之間氣不順:“這像什么樣啊”只有老太太和黃憶楠沒有說話。 沈玉姝回到自己院子,悠閑地沏著茶,流云在一旁伺候著,見沈玉姝心情不錯(cuò),便越矩問道:“夫人,您不擔(dān)心嗎?” 沈玉姝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以老太太的性子,只會(huì)更加護(hù)著我,護(hù)著阿璇,三房的地位只會(huì)水漲船高。”她自是知道老太太心里打著什么主意,便也利用了她的心思。 慈安院那邊,這一天老太太的心情都很是不錯(cuò),伺候她的秋水嬤嬤一邊幫她攙扶著她走向床,一邊道:“太君今天心情不錯(cuò),這過年喜慶就是不一樣?!?/br> 也就是屋里只有她們兩個(gè)人,老太太對(duì)這陪伴自己幾十年的心腹,心里話自然而然就說了出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這老三媳婦有做生意的頭腦?!?/br> 秋水嬤嬤不偏不倚地道:“三夫人有才,也是太君您管教有方?!?/br> 老太君坐在床上,眼睛泛著精光:“這老三就那么一個(gè)女兒,最后這些鋪?zhàn)樱紩?huì)成為傅府的,可以助傅府一臂之力。” 她始終認(rèn)為,女兒出嫁給些嫁妝便是了,這些鋪?zhàn)与m是沈玉姝的,可到時(shí)候,三房沒有兒子,還是得依靠長房長子。 秋水嬤嬤一邊伺候著老太太躺下,一邊笑道:“太君英明。” 她心里卻是想著,以三夫人對(duì)女兒的疼愛,怕是恨不得把所有鋪?zhàn)佣冀o她。 另一頭昌平侯府也不太平。 昌平侯爺沈玉成今日在外面聽了一天的吹捧,就連以前對(duì)他愛搭不理的權(quán)貴也主動(dòng)跟他打招呼,就為了讓他賣一兩養(yǎng)生茶給他。 事實(shí)上近年來,隨著皇帝的地位逐漸穩(wěn)固,世家大族的地位也在下滑。別說傅府,昌平侯府也大不如前。沈玉成能力平庸,無力恢復(fù)昌平侯府往日的繁華。 如今這倒是讓他仿佛回到往昔。今日在外面小酌幾杯,卻是醉意熏天,搖搖晃晃地走進(jìn)府里,卻是看見自己的娘在正廳坐著,看他的眼神都是冷的。 沈玉成的醉意一下子的散了大半:“娘,你怎么這么晚還在大廳,夜深了,小心著涼?!彼麑?duì)于自己的娘還是有些許敬意在的。 老太太在沈玉成走近時(shí),原本就皺著的眉頭皺得愈發(fā)緊:“你這是在外面喝了多少酒?”想了想又冷笑道,“也是,侯爺你是愈發(fā)厲害了,沈氏茶莊、沈氏酒樓、珍寶軒、綢緞莊都是你的,你怎么不說這天下所有的鋪?zhàn)佣际悄愕模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