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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輕笑一聲,道:“你去妖皇宮采一株蝕星草,喂給小崽子吃,便可解毒,不必來天塔?!?/br> 這么簡單? 長麟頓時驚喜不已:“是,多謝父親,我這就去采蝕星草?!?/br> 至于尋找妖皇…… 他看了一眼從妖皇宮方向飛來的青鳥,非常輕松的想,這么重要的事情,還是交給這兩位專業(yè)搜尋人士好了。 很顯然,智圣也沒用把全部希望放在玉長麟身上,甚至于他都沒有囑咐一句,他的注意力都在方才這件事上。 智圣的金眸中逐漸浮現(xiàn)出幾分笑意,低喃:“能夠壞了祂幾萬年的道行,這小妖倒是有點意思,有他在人間牽制住祂也好,這樣陛下的覺醒之路才能更安全一些?!?/br> 不過,記憶中那個爭斗了幾萬年的死對頭,永遠都是高高在上輕狂肆意的模樣,沒想到,祂竟然也有了后裔,還是…… 智圣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原大白往爸爸懷里拱成一個球的憨憨模樣,頓時好笑的搖頭。 不知他的死對頭未來恢復記憶那一天,看到自己的后裔這副模樣,會是何等心情。 - 被智圣惦記的小貓崽子,嚴肅的坐在椅子上,他的雙爪并攏,雪白的長毛柔順的披在身后,宛若一只碩大的薩摩幼崽。 原大白看看桌上綠了吧唧的蝕星草,又看看他爸爸,一開口,奶里奶氣的口音強拗成沉重的語氣:“爸爸,這草藥看起來并不能吃?!?/br> 說著,一只毛絨絨的山竹爪伸出來,把藥碗往旁邊推了推,一臉嫌棄。 原殊酒冷酷的將藥碗懟在了他兒子的臉上,“能喝,大白你嘗一口就知道了,很甜的。” “爸爸,你騙小孩的技術越來越差了?!必堘套舆B連后退,瞅著那藥碗時尾巴都翹起來了,一副隨時可能奪命狂奔的樣子。 原殊酒:“……” 不是他騙孩子的技術變差了,是這小貓崽子開始長心眼了。 “我還是覺得生病的你更可愛一點?!?/br> 貓崽子負隅頑抗:“那我不喝這碗藥,就能一直可愛下去啦。” 他說著,一歪頭,主動把腦袋湊到爸爸的手心中,蹭啊蹭,嗲啊嗲,“喵~喵嗚~” 一旁的玉長麟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他扭過頭去,抱怨:“原大白,拒絕惡意賣萌好嗎,你現(xiàn)在這么難纏都是跟誰學的。酒酒,大白不肯喝,現(xiàn)在怎么辦?” 怎么辦? 原殊酒冷笑一聲,對付熊孩子能怎么辦,當然是**。 察覺到他爸爸的情緒變化,貓崽子頓時寒毛直豎,本能的就要跑路,下一秒就被原殊酒暴力摁在椅子上。 一碗藥粗暴的灌了進去。 原大白一張貓臉都苦的皺起來了,整只喵生無可戀的躺在椅子上,一副被蹂/躪成貓餅的樣子。 玉長麟同情了給他順了順毛,貓崽子扭過頭不理他,自閉了。 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和喵有任何對話。 “一天比一天戲精?!?/br> 原殊酒好笑又好氣,隨手將手機丟過去,道:“你自己定外賣,想吃什么吃什么?!?/br> 玉長麟嘆氣,“你這么粗暴,大白哪有這么容易哄……好。” 他眼睜睜看著貓崽子熟練地坐起來,毛爪子在手機上一戳一戳,竟然還真打開了肯德基宅急送,熟練地點了一份吮指原味雞、雞米花、蛋撻、薯條、可樂…… 玉長麟:“……”原大白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能不能將抗爭堅持久一點! 我就沒見過這么咸魚的貓! 玉長麟想吐槽,但是想到一件事,沉默一瞬后還是湊到原殊酒旁邊,低聲問道:“你之前說,大白有預知天賦?” 雖然不太可能……雖然他從不相信…… 原大白那樣又饞又懶還憨憨的貓崽子,能夠和他心目中英明神武、冷酷無情暴戾兇殘的妖皇陛下有什么關系,但是…… 萬一呢。 這也未免太巧了。 原殊酒瞥了一眼貓崽子,沒好氣的道:“想多了,后來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預知天賦,而是烏鴉嘴,徹頭徹尾的烏鴉嘴! 小貓崽子告訴我,只要帶著他去救你就能逢兇化吉,結果……呵呵,去了以后是買一送一,我們倆一起被抓了。 我還差點被明近淮給套出真相?!?/br> 玉長麟:“……” 他抹了一把臉,果然之前是想多了。 天啊他竟然有過那樣的猜測,簡直就是對陛下的褻瀆! - “大白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在好轉了?!?/br> 頭發(fā)雪白的張教授為貓崽子檢查完身體之后,笑瞇瞇的道:“看來你的確找到了對癥的藥,再有三五天,它應該就可以痊愈了?!?/br> 原殊酒松了口氣,笑逐顏開:“謝謝教授?!?/br> 張教授年近六十,是江執(zhí)的授業(yè)恩師,在江執(zhí)被控制住之后,他便被明近淮請下山,第一件事就是接手大白的病情。 “沒有沒有,說來慚愧,明總請我來醫(yī)治它的病情,我卻并沒有做出多大的成效,還是您自己找來的藥才救了這小貓。” 張教授并沒有因為是給貓看病而輕視,反而溫和的道:“能夠把它救回來我也就放心了,明總那邊總算有個交代。” 原殊酒點點頭,又忍不住奇怪的問:“江醫(yī)生呢,怎么沒見他過來?!?/br> 張教授微微一笑,半點不露情緒,只說:“小江最近在忙其他的項目,原先生要是想見他,我可以替你轉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