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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嗤笑聲響起,男人的聲音冰冷有質(zhì)感:“張瑜,你話這么多是怕你死在酒店里,以后都沒機會逼逼了是嗎?” 小助理一噎。 裴輕悉與助理穿過走廊朝安全通道走去,些許的震動完全不影響他的大腦思考,男人邊走還不忘問:“讓你和節(jié)目組溝通,問清楚了沒有?” “什么?” 裴輕悉的聲音略著慍怒:“原殊酒可以來,決不能帶他的貓參加節(jié)目,你溝通了沒有?” “說了說了!”張瑜連忙道:“問清楚了,節(jié)目組跟你保證,拍攝節(jié)目期間絕不會讓一只貓進入攝影棚,一根貓毛都沒有!” “原老師這次來就帶了他兒子,也沒帶貓!” ……那就好。 裴輕悉略微松了一口氣,卻不肯示弱,這個時候還不忘冷笑一聲,嘲弄道:“物似主人,一只貓崽子也能被慣得如此囂張,我看他那兒子也是不知分寸的熊孩子,還想靠兒子吸粉,他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br> 他說著,突然腳步一頓,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客房門口,疑惑的問:“那是什么?” 張瑜愣了愣,驚訝道:“啊……好像是個女孩?暈過去了嗎?我給酒店工作人員打個電話?!笨偛荒芤娝啦痪取?/br> 裴輕悉已經(jīng)走了過去,他微微垂眸,那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歲的女孩子。 她烏黑的長發(fā)垂在地上,身形纖細肌膚雪白,五官精致的過分,那一身的粉紅色蕾絲裙穿在身上半點不顯浮夸,反倒是像極了從油畫中走出來的中世紀公主。 男人的心頭一顫,這種感覺就像是…… 一見鐘情。 “少女”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然后睜開了雙眼,她踉踉蹌蹌的要站起來,裴輕悉不知怎么的,本能的便上去扶了一把,聲音低沉:“小心?!?/br> 張瑜被他溫柔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轉(zhuǎn)頭去看,一臉的活見鬼,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刻薄又杠精的裴輕悉嗎? “少女”也奇怪的抬起了頭,然后將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猝不及防的給他了一個壁咚,奇怪的問:“裴美人,你不怕我嗎?” 身著粉紅洛麗塔裙的少女將西裝革履的矜貴男人壓在墻上…… 張瑜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她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更為不可置信的是,裴輕悉不僅沒有惱怒,反而是被這“女孩”調(diào)戲的臉頰微微泛紅,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反問:“小姐,我為什么要怕你?” 沒有刻薄的嘲諷,沒有辛辣的羞辱……這紳士風度,簡直不像裴輕悉。 然而“少女”的臉卻黑了下來。 去你妹的小姐!裴輕悉你這個瞎子啊啊啊?。?!你喵爺是個爺們你知不知道!信不信本喵撩開裙子唧唧比你的都大! 少女、啊不,是我們的白崽崽頓時被“小姐”二字所激怒,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粉裙子更加抓狂了,為什么身體長大以后連裙子也跟著變大了!這一點都不科學! 原白星怒火朝天,兇巴巴的怒視裴輕悉,然后唇角微揚,發(fā)出一聲惟妙惟肖的:“……喵?!?/br> 這一聲貓叫,婉轉(zhuǎn)延綿一嗲三調(diào),裴輕悉卻完全無法欣賞,男人的瞳孔驟然收縮,寒毛直豎,飽受驚嚇之下,他本能的一把將眼前的人推開,一臉的倉皇失措。 貓貓貓……哪里來的貓! 不對……沒有貓…… 男人再回過神來,那“美貌少女”早已消失不見。 張瑜小心翼翼的問:“裴老師你還好吧……咱們該出去了,雖然震動不是很大,但這里真的不安全?!?/br> “她……呢?” “已經(jīng)先出去了啊?!?/br> 裴輕悉怔怔的看著安全通道,竟有些悵然若失,他在心臟處微微按壓,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雖然不知那少女的身份,但是……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戀愛了。 如果說,此前他這一生最討厭的生物就是貓,那么現(xiàn)在他的人生中便多了一項最喜歡的生物,那個像貓一樣靈動的少女。 “我要找到她,”裴輕悉喃喃:“無論她是誰,我都要娶她?!?/br> - 帝都,原家 小頻率震動已然結(jié)束,原殊酒坐在陽臺旁,與眼前一身粉紅洛麗塔長裙的“美貌少女”大眼瞪小眼。 “你是誰?!?/br> 少女委屈巴巴的扁嘴:“爸爸,我是白白呀!” “不,你不是我兒子,”原殊酒一臉嚴肅,緩緩道:“你是我的小閨女,我的小棉襖,我漂亮可愛美麗大方靈動善良的小公主!” 原白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爸爸你也欺負白白!?。『f八道,白白才不是女孩子,白白證明給你看!” 他說著,氣fufu的就開始掀裙子:“你看!” 粉紅裙下有丁??! 明近淮被原殊酒一個電話喊回來,男人一推門,就見美貌少女掀開裙子對著他家啾啾一副要獻身的動作,頓時聲音都冷了下來:“你們在做什么?” 倆人齊刷刷的回頭看他。 小崽子觸及到他爹飽含敵意的冰冷目光,微微縮頭,然后更兇了:“你吼什么吼,喵嗚,爸爸,大鯊魚兇我!” 明近淮一愣:……? 原殊酒憋不住想笑,用力的吹了一下地板才勉強忍住,一本正經(jīng)的說:“明總,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其實當年我生的是一窩小崽子,這是大白的meimei,原星星。你的小閨女,你夢寐以求的小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