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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辰微微一笑,坐直身子,正色道:“你畢竟是官家小姐出身,我怕你覺得委屈?!?/br> “我不委屈,只要……在你身邊?!?/br> 白盈玉細(xì)聲答道,輕咬下嘴唇,突然騰地站起來,到針線筐里拿了剪刀,想也不想,便先剪了自己的一綹頭發(fā)下來。 回到蕭辰身邊,她把那綹頭發(fā)放到蕭辰手中,赧然道:“我的剪好了,你要我?guī)湍忝???/br> 柔柔滑滑的頭發(fā)摩擦著手心,蕭辰點(diǎn)頭,知她如此主動(dòng)不易,便自然道:“好,你替我剪?!?/br> 白盈玉細(xì)細(xì)用簪子挑出他的一綹頭發(fā),小心剪下,放到他手中。 沒有過多言語,兩褸頭發(fā)在蕭辰手中纏纏繞繞,繞饒纏纏,相纏相繞,相繞相纏…… 纏好之后,他收入懷中,與那幾顆鵝卵石放在了一起。 “現(xiàn)下,你就是我媳婦了?!彼⑽⑿Φ馈?/br> 白盈玉重重點(diǎn)頭,半晌,緩緩道:“二哥,從今后,你到哪里,我到哪里?!?/br> 話雖尋常,蕭辰卻明白她話中深情,點(diǎn)頭道:“好, “讓我看看你的模樣。”蕭辰伸手撫上她的臉,忍不住笑道,“臉怎么燙成這樣?” “……呃……我先去把燈熄了。” 白盈玉羞澀地快步跑開,到桌旁吹熄燭火,室內(nèi)陷入一片漆黑,往回走她不甚絆到椅子,快摔下去時(shí)便被人用力擁入懷中…… 燭火上結(jié)了個(gè)大燈花,啪一下地炸了,把蘇傾嚇了一跳。 隨即門被人推開,一個(gè)人影飛快閃進(jìn)來,朝他怒目而視,蘇傾不僅不惱,反而驚喜地望著她:“唐姑娘,你回來了!” “你……”唐蕾看見他前額隱約可見汗珠,奇道:“你怎么了?” “沒事?!?/br> 蘇傾強(qiáng)笑著搖搖頭,一面偷偷地把受傷的手藏到袖中。 “藏什么呢?” 唐蕾眼尖,干脆上前就把他的手拽了出來,看見包扎的布條,楞了楞:“怎么回事?是姓蕭的欺負(fù)你了?” “不是,是切菜的時(shí)候不小心……”蘇傾尷尬道。 聽見切菜兩個(gè)字,唐蕾就沒再理他,趴到窗子上往外看。外頭是院子,黑漆漆的,蘇傾鬧不明白她究竟在看什么。 幸而沒一會(huì)兒,她就轉(zhuǎn)過身來,怒氣沖沖地盯著他,惱道:“這是你家,你怎么也不去管管!” 這沒頭沒腦的話,聽得蘇傾一頭霧水:“我去管什么?” “他們、他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連燈都熄了,還能做出什么好事來?”唐蕾指著門口方向,直發(fā)急,“你倒是去管管??!” 得知緣由的蘇傾愈加無措,滿臉為難之色:“這等事情,我怎好去打擾?!彼纯刺评伲挚纯醋约?,心想你我二人也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如何還能去說別人。 “他們還沒有成親,萬一……阿貓讓他占了便宜去,怎么辦?”唐蕾不滿道。 “……蕭公子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唐蕾兇神惡煞地看著他:“知人知面不知心!” 蘇傾無言以對(duì),只能道:“你擔(dān)心的話,你去看看便是。” “我怎么能去,你去!” “我?!”蘇傾連連搖頭,“我沒干過這種事,還是你去吧?!?/br> 唐蕾橫眉立眼,咬牙切齒地瞪他:“難道我干過?” “……” 兩人四目相對(duì),均無措。半晌,蘇傾猶猶豫豫地勸她道:“我看蕭公子本就是為了娶阿貓而來,他們兩情相悅,我們還是不要多事的好。” 唐蕾想反駁他,卻又無話可說,沮喪地往長(zhǎng)凳上重重一坐:“他們兩情相悅,那我怎么辦?” “你……你不是還有我陪著你么?” 燭光下,蘇傾雙目微微閃著亮光。 “那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他?!碧评俨⑽纯此?,仍舊陷在自己的哀怨之中,“你說說,我哪里比不上阿貓?” 蘇傾倒未失望,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自然很好,只可惜不是她而已,蕭公子心中大概也是這么想的。” 唐蕾怔了怔,突然若有所思,抬眼望向蘇傾,滿腹疑惑問道:“難道,你和我一樣?” 蘇傾不答,只嘆道:“你以為傷心的,只有你一個(gè)人么。” 唐蕾呆望著他,心中百味雜陳,亂成一團(tuán)。 “你的手還疼么?我給你換唐門的藥吧,好得快些?!彼⒘怂季弥?,終于道。 “謝謝?!?/br> 蘇傾抹抹額角冒出的冷汗,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第六十四章 相伴相隨 次日天剛破曉,隱隱聽見窗外聲響,想來是蘇傾起來蒸饅頭。白盈玉睜開雙目,借著從窗外透進(jìn)來的晨曦,悄悄端詳著身畔的人。 他睡覺時(shí)的模樣,與平素不大相同,眉目雖還是一般俊朗的眉目,大概是極放松的緣故,又透著些許稚氣??瓷先?,倒似比尋常更讓她心動(dòng)幾分。 心中歡喜無限,白盈玉情不自禁地抿嘴一笑,忽然聽見外間傳來唐蕾叫喚蘇傾的聲音,方知唐蕾已經(jīng)回來,便輕手輕腳地起身,穿戴起來。梳妝時(shí),她本習(xí)慣地要梳成原來少女時(shí)的發(fā)式,忽然想起自己自昨夜起已為人婦,遂含羞給自己梳了婦人的發(fā)髻。 因想讓蕭辰多睡一會(huì),她悄悄出門隨即便將門掩好,朝灶間走去。 灶間內(nèi)的情景并不多見,蘇傾在生火燒水,而唐蕾則在揉著面團(tuán)。她明明看見白盈玉進(jìn)來,卻硬是視而不見,更加發(fā)著狠勁用力揉面團(tuá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