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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線索,但是沒結(jié)果,所以得請傅教授配合一下調(diào)查。” 配合調(diào)查?!調(diào)查什么? 左念被對方這句話說的有點緊張,擔憂的看向傅長林。 出什么事了嗎? 傅長林半點兒沒有意外的神色,把左念抱出來放在桌邊的小貓窩里,安撫的順了順毛,對那人點頭說。 “可以?!?/br> 第二十六章 得到傅長林肯定的回答,對方的注意力卻被左念喵給吸引了,饒有興趣的在傅長林和小貓咪之間巡視了一個遍,看上去挺意外的。 “你什么時候也開始養(yǎng)貓了?” 傅長林沒解釋,看了眼他的貓笑了笑說。 “不可以么?!?/br> “可以,當然可以。” 對方笑著回答。 “就是挺稀奇的?!?/br> 等在辦公室的人叫徐秦,是一名刑偵隊長,也是傅長林認識多年的朋友,在他的記憶里傅長林跟這些貓貓狗狗就像是天生不合,見了對方都主動繞道走,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勢。 倒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只小貓咪這么呵護備至,而且這個小家伙居然也不怕他,以前他可不止一次看到小貓咪見了傅長林就瘋狂逃竄的樣子,傅長林還因此在朋友間留下個貓咪殺手的外號。 可能養(yǎng)貓真就講究一個緣分吧。 徐秦想到這些又笑了笑,擺擺手坐回到沙發(fā)上,從衣兜里拿出一個筆記本。 “說正事吧?!?/br> 傅長林應(yīng)了一聲,拉了把椅子坐在左念身邊。 左念被這個氣氛搞得莫名緊張,警惕的看著正在翻筆記的徐秦,雖然沒出聲,但始終保持著一副隨時要炸毛的樣子。 看到他的貓,傅長林輕笑了一下,干脆把左念抱過去,有一搭沒一搭的給他安撫的順著毛,直到小家伙重新放松下來。 并沒有察覺到這些情況的徐秦開了口,語氣里帶著嚴肅認真。 “我們?nèi)フ{(diào)查過了,但那個人登記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包括他用的那張身份證。監(jiān)控拍到的畫面里,這個人都包裹的很嚴,也沒有留下任何正臉照?!?/br> 見傅長林不意外的皺了眉,徐秦轉(zhuǎn)了下手里的筆。 “就這點看來,他肯定是有問題的。我們根據(jù)他的到店時間調(diào)取了必經(jīng)之路上的監(jiān)控視頻,排查后也找到了他開的那輛車,但車是租來的,租車信息也同樣是假的?!?/br> 傅長林把手撐在太陽xue上,聲音冷淡的問。 “那就是沒有線索了?” 徐秦搖了下頭。 “還是有的?!?/br> 從筆記本里拿出幾張照片,繼續(xù)說。 “他去租車的時候,是坐的68路公交車,最后的下站地點是在學(xué)校,他似乎對學(xué)校附近很熟悉,拐了幾條沒有監(jiān)控的小巷子,人就不見了?!?/br> 傅長林給左念順毛的手停了下來,視線落在徐秦手里的照片上。 “我們學(xué)校?” “對。” 徐秦把照片放到茶幾上推到他面前,表情嚴肅的問。 “所以我想問一下,這個人會不會就是左念?” 我? 小貓咪有點懵。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探著身看了眼桌上的照片,左念徹底傻了。 雖然照片上的人幾乎看不出正臉,但左念還是一下就認出來了,這不是之前在民宿里拿了他玉佩,還引他去了后山的人么? 這怎么可能是我! “不會。” 傅長林看了眼照片想也沒想的回答。 “為什么?看不清這個人的正臉,你也沒有和他真正對上過,他又拿著左念的玉佩,為什么不可能是他本人?” 徐秦反問。 “我問過店員,店員說那是個四十多歲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他?” 傅長林也反問道。 “店員?” 徐秦有點驚訝,也有點困惑。 “我們排查的時候沒有店員說見過他啊?!?/br> 怎么可能呢? 聽了這話,左念也挺奇怪的,那天他也聽到店員這么回答了啊,為什么又要說沒見過? 傅長林卻若有所思的輕敲著桌面,并沒有感到驚訝。 這個人能把左念騙去后山遇上槐樹妖,會一點竄改記憶的方式也不奇怪。 “當時聽到這話的不止我,還有我的一個學(xué)生,要他來作證么?” “不用了,我相信你。” 徐秦皺著眉,看上去還是很不解,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 “行吧,我知道了,我會繼續(xù)調(diào)查這個人的?!?/br> 聽到傅長林應(yīng)聲后,徐秦想了想,還是把話問了出來。 “其實之前我有想過,你說會不會是左念自己把玉佩給賣掉了,心血來潮跑出去玩了,所以才找不到他?畢竟之前我也跟你說過,他父母……” “不可能。” 沒等左念炸毛,傅長林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神情里閃過一絲不悅。 “玉佩是他奶奶給他的,他也很愛惜,這種從小貼身的玉佩他不會亂用?!?/br> 左念剛才確實是要炸毛了,但傅長林的回答把他又給說愣了。 他好像是跟傅長林說過自己這塊玉佩的來歷,當初應(yīng)該是傅長林先看到了他的玉佩,然后就不經(jīng)意的問了他,沒想到教授居然還記得。 左念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那教授應(yīng)該也知道他倆的玉佩很相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