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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詩左右看了看,莫名覺得兩人像幼稚園鬧別扭的小朋友,玩起了誰也不跟誰講話的游戲。 裴行之的臉色說不上多好,項詩不由關(guān)心道,“裴哥是不是不舒服?” 陸珩聲音微不可查地頓了半秒,轉(zhuǎn)瞬又恢復(fù)正常,只是悄悄豎起了耳朵。 依照裴行之的性格,他不會在鏡頭前承認,孰料下一秒項詩竟看到他略微點了下頭,“有點感冒?!?/br> 陸珩:“……” 聽不見聽不見。 大巴車即將抵達目的地前,安靜一路的導(dǎo)演組又開始搞事,由一名工作人員遞來六份揉成一團的白紙, “這里面只有一個做了標記,抽中的人有特殊任務(wù)哦?!?/br> 換句話說,中大獎的嘉賓開局將被單獨帶走,做另一條支線。 抓鬮的方式公平公正,完全靠自身運氣,季夢澤第一個選好紙團,頗有儀式感地雙手合十拜了拜,“不是我不是我…” 不然他真的給節(jié)目組表演一個原地罷拍。 裴行之是最后一個,自然沒得選,他剛準備打開,陸珩卻忽然越過季夢澤,從他手中將紙團搶走,然后將屬于自己的那份扔進對方懷里。 其他幾人均被陸珩的一系列cao作驚到,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這樣的行為播出后肯定會被有心人單獨拎出來狙,尤其是在裴行之可能拿到標記的情況下。 恰如不少觀眾評價的那般,他們六人同框是最具團魂的,項詩暗自心焦,一時間卻想不到用什么話圓場。 裴行之微微抿唇,他并不在意是否抽中單獨任務(wù),只要對方不再繼續(xù)躲著他。 五雙眼睛同一時間盯緊了裴行之的指尖,見到紙張一片空白后齊齊松了口氣。 唯有裴行之猝然看向陸珩,后者并不看他,朝導(dǎo)演組亮出白紙上顯眼的標記,自覺走到前排接過眼罩,先行跟隨工作人員離開。 季夢澤震驚到嘴巴微張,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打破車內(nèi)的安靜, “我的天,陸哥是怎么猜到的?” 簡直是手握劇本的男人。 下車大約拐過兩次彎后,陸珩聽到一陣鐵門閉合的聲音,身遭安靜且陰冷,鼻端有種潮濕與腐臭的氣味,某個角落響起導(dǎo)演的聲音, “公元231年,大閩朝大小戰(zhàn)爭不斷,各地官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民不聊生,你是一名以劫富濟貧為畢生目標的大俠,潛入京城最大的貪官家中,不幸被困。 因你遲遲未歸,師門兄弟五人在這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暗中計劃營救,但他們只是一群尚未出師的武學(xué)菜鳥,收到信號的你內(nèi)心十分擔(dān)憂。 請嘉賓陸珩盡快與你的師弟師妹們會和。” 捆縛在手腕上的麻繩并不算緊,陸珩磨了片刻后成功解開,抬手解下眼罩。 他身處的密室大概只有五平方米大小,只一眼便可盡收眼底。 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昏黑,陸珩先是慶幸此時站在這里的人不是裴行之,卻又忍不住賭氣地想,他到底有哪點比不上那個所謂的白月光。 鏡頭給了陸珩冷峻的側(cè)臉一個特寫,配著他這身勁裝,一眼過去帥到腿軟。 導(dǎo)演組不會留給嘉賓一個無解的密室,陸珩在冰涼的墻壁上仔細摸索一陣,伴隨著細微到難以察覺的機關(guān)聲后,室內(nèi)亮起一簇幽藍色燈光。 足夠照明,唯一的缺點大概是太像某些影片里荒郊野嶺上亮起的鬼火。 借著光,陸珩發(fā)現(xiàn)距離他靴邊幾步遠的地方躺著一具橡膠制成的尸體,外露的皮膚有些潰爛,一眼過去實在有些辣眼睛。 隨著燈光亮起,尸體突然向上劇烈彈動,把陸珩嚇了一跳后又沒了動靜,就像一個純粹的惡作劇。 陸珩蹲下身,開始翻找可能存在的線索,不得不說,《求生密碼》幾乎治好了他的潔癖。 尸體生前大概也是某個名震江湖的俠客,懷里藏了一個跟他破爛外表極不相稱金色寶盒,上面標有三位數(shù)密碼。 寶箱底部繪有一面繁復(fù)的迷宮。 尸體脖子上掛了一條奇形怪狀的金屬項鏈,掛件的一頭較為尖銳,陸珩毫不客氣地摘了下來,席地而坐,先用目光找出正確的那條線路,再用尖頭在迷宮上留下痕跡,以便觀察。 睫毛低垂,神情專注。 隨著陸珩進度的加快,三位數(shù)的密碼也跟著浮出水面。 他將盒子轉(zhuǎn)了個方向,朝鏡頭展示一瞬,“821?!?/br> 大概每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密碼的開關(guān)設(shè)置在金屬箱的頂部,需要人為轉(zhuǎn)動齒輪,陸珩輸入到最后一位時,動作忽地一頓,看向正在給這幾個數(shù)字特寫的無人機, “一會打開的時候,不會飛出來暗器吧。” 沾到即出局的那種。 但寶盒是一定要開的,高清攝像頭忠實記錄下陸珩飄逸躲閃的身影,面對空氣上演了一段靈活的武打片。 盒子里盛放的東西簡單到一目了然——一枚不知從哪里摘下的掛飾,反面鑲嵌著半截彎鉤,以及一份疑似畫有藏寶路線的牛皮紙。 毫不夸張的說,圖案十分抽象,陸珩費了點功夫,才勉強辨認出他身處的位置。 正當他沉思之際,忽然聽到某面墻壁后隱約傳來季夢澤的慘叫,“啊啊啊救命——有東西在摸我!” 陸珩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四五期節(jié)目過去,季夢澤的膽量仍舊只有芝麻粒大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