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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到床上,他當場就得到了傅勻明的回應(yīng)。 他的腰快被勒斷,肩膀被重重咬了一口。 * 傅勻明無疑是烏羊見過的最奇妙的男人。 奇妙的點在于,這個男人看起來令人捉摸不透,實則卻也并沒有那么難搞懂,有時候甚至幼稚得有些可愛。 譬如飲食喜好—— 即使已經(jīng)是下午,烏羊依舊打算點早餐點心吃。 他不知道傅勻明打算吃什么,只歪在沙發(fā)上刷著點餐app,嘟噥道:“我要吃燒餅油條和豆?jié){?!?/br> 靠在窗邊,抽著煙打工作電話的男人思索一秒,道:“我要蒸餃,豆?jié){要甜的?!?/br> 烏羊頓了頓,扭頭看他。 男人輕吐出一口煙,注意到烏羊的目光,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秒,傅勻明挑起眉梢道:“要甜的。錢我轉(zhuǎn)你?!?/br> 烏羊也挑起眉梢:“哦,我要咸的?!?/br> 傅勻明頓了頓,放下煙,認真道:“甜的好喝?!?/br> 烏羊哼哼:“咸的才好喝?!?/br> 傅勻明瞇眼看著他,似乎并不怎么贊同。 烏羊勾唇道:“我咸的你甜的,我點了,錢不用轉(zhuǎn)。” “我不管你和你以前的情人是怎么相處的,”烏羊點完餐,懶洋洋道,“反正我要按我的方式來?!?/br> 大叔送給他的禮物,他會收。 他以后也會給大叔送禮物。 但他絕對不會做那種凡事都要依靠大叔而活的金絲雀。 他也絕對不會什么都順著這個男人來。 傅勻明靠在窗邊,窗臺上放著一只玻璃煙灰缸。 他若有所思地瞧著烏羊,垂下手,將煙在煙灰缸里彈了彈,隨即再次將煙放進唇間,輕吸一口。 窗戶大開著,春日里的風(fēng)不斷灌進來。 烏羊穿著一件薄薄的T恤,歪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明眸皓齒,張揚艷麗,簡直是這晴空下最令人享受的風(fēng)景。 男人只輕笑著道:“穿件外套,別感冒了?!?/br> * 烏羊在傅勻明那兒賴了一整個雙休日,周一才回了學(xué)校。 他覺得他和大叔應(yīng)該算是在談戀愛了。 不過鑒于傅勻明的腦子不怎么正常,烏羊十分好奇他們這場戀愛到底會是怎么個談法。 ——結(jié)果竟還挺正常的。 周一下午的課剛結(jié)束,烏羊一腳踏出校門口,面前就停了一輛賓利。 周圍聚集來各種驚嘆的目光。 車窗降下,傅勻明的助理對烏羊禮貌道:“烏小先生您好,我?guī)ヒ姼悼?。?/br> 烏羊樂了。 才剛膩完一個雙休日,連一天都等不了,就急著要見他了? 大叔還挺粘人哈。 烏羊想了下,自己之后也沒什么事,于是就這么上了車。 等到上了車,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正常個屁,他壓根沒給大叔看過自己的課程表,這大叔怎么知道他這節(jié)課是今天最后一節(jié)課的? 果然神經(jīng)病就是神經(jīng)病。 烏羊更加樂了。 傅勻明的助理姓林。 烏羊也沒問林助要把他送去什么地方。 直到賓利穿越一整個A市,最終在一幢地標性建筑下停下,烏羊已經(jīng)說不上來這到底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也說不上自己到底是什么精神狀態(tài)。 這是某大型傳媒集團的寫字樓,A市是這個集團最初的創(chuàng)始地,在這近二十年間,該集團已經(jīng)將分公司開到了全國各地,集團本身涉及的領(lǐng)域也包含了影視、綜藝、游戲開發(fā)、社交媒體、金融,等等等等。 這是一頭龐然巨物,全國上下所有人應(yīng)該都聽說過這個集團的名字,每個人的日常生活也與它息息相關(guān)。 當然了,作為一個小網(wǎng)紅,烏羊活躍在各個圈子里,以前多少也聽說過,這個集團的對外工作都是由某個老總出面,實際上真正的老大另有其人,只是非常低調(diào),性格有點古怪。 此時此刻,烏羊仰頭看著這座高樓,想著那古怪的男人,不由失笑。 林助帶著他直上頂樓,將他送進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沒有人,林助只道:“這間是傅總的辦公室,傅總正在開會,很快就會過來,烏小先生可以休息會兒,我給您去倒杯茶?!?/br> 林助非常周到。 他不僅送上了紅茶,還送上了一些甜點,有餅干有蛋糕。 烏羊就這么坐在舒適的沙發(fā)上,咬著餅干,瞧著這偌大的辦公室,想象著那位大叔西裝筆挺地在這里工作的模樣。 再回想起之前那整整兩天,那個男人是怎么和他在那幢別墅里不要臉廝混的,烏羊瞇眼笑了起來。 不過這場會議開得有些久,烏羊一個人覺得無聊,過了會兒就忍不住起身走了出去。 林助正在接電話,見烏羊出來,他愣了愣。 烏羊比劃了一下手勢,輕聲道:“我去樓下逛逛,大叔出來了讓他給我發(fā)消息?!?/br> 林助欲言又止,烏羊卻已經(jīng)雙手插進衣兜,坐上電梯直達一樓。 經(jīng)過一樓前臺時,他聽到一個男人對著座機聽筒煩躁道:“……我只想見傅總這么一次,我知道我沒預(yù)約……林助你就不能幫我問一下傅總嗎?你怎么知道傅總不想見我?!” 烏羊的腳步一停。 直覺使然,他扭頭一看,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風(fēng)衣,雖然戴著口罩,但看得出來長相挺漂亮,似乎還有點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