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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難得一片安靜的書桌,這里卻守著滿園的脊梁,繼續(xù)向前去。 “行了,我就領(lǐng)到這,你們接著逛吧。” 又介紹完幾間屋子,裴山甩甩手,“晚上山頂還挺涼快的,你們想看風(fēng)景可以上去?!?/br> 兩人跟裴山道過別,一路走走停停,真的爬上山頂。 景色一覽無余。低矮的校區(qū)和簡陋的住處前,都有成群結(jié)隊的年輕人。月亮已經(jīng)升得老高,毫不偏心地,照在山下每一個人身上。 河出伏流,一瀉汪洋。 季維知說不出自己在想什么,或許是在回味裴山的話,或許是為這里的不為人知而心酸可憐,或許是向著那群一身風(fēng)骨的先生們敬禮,又或許…… 季維知偏過頭,看到盛綏的眉眼。鬢角干凈,輪廓深邃,眼鏡鏈在月光下反光。 又或許,是對二爺?shù)膼塾稚盍藥追帧?/br> 這似乎是個無限的命題,每當(dāng)他覺得已經(jīng)深到底兒了,又總能更喜歡一點(diǎn)。 風(fēng)浪月清,睿智,赤誠,這是他的二爺。 季維知趴在草地上,手撐著下巴,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少看了一秒。 “看什么呢?” 盛綏捂住他的眼鏡,不讓瞧。 “看你?!?/br> “不許?!?/br> 季維知在草地上打滾,滾到盛綏腿上:“就看。我被盛綏哥哥慣壞了,這輩子就愛看你。” 小孩嘴甜起來真要人命。 盛綏實在忍不住,勾起他的下巴,低頭,深吻。 這個吻異常溫柔,連唇瓣的濕度都正好,緩緩地,勾人地深入。 季維知還是舍不得閉眼,就這么瞧著,吻著,眼里心里全是今夜的月色,和比月色更亮眼的男人。 不知何時,許多盞孔明燈冉冉升起。 “二爺,你瞧!” 季維知睜開眼,興奮地坐起來,靠在盛綏肩上,指著天上喊,“天燈!好多天燈!” 裴山剛說今兒會有折子戲,所以,季維知猜測這就是戲演完后的祈福環(huán)節(jié)。 然而過了會,他覺得不對勁,因為眼前人正盈盈看著自己笑。 季維知狐疑地問:“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驚訝?” 盛綏攤開手,佯裝無辜:“嗯?我又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有哪門子驚訝?!?/br> “寫了什么?” 季維知愈發(fā)奇怪,站起來沖著天燈一通蹦跶。 軍爺不愧是軍爺,反應(yīng)力和彈跳力都奇好,毫不費(fèi)勁就摘下離自己最近的燈。 昏黃的光在手間跳動。 季維知隱隱辨認(rèn)出上面是十個字,瞧不真切,需要湊近了看。 “寥寥尋山海,歲歲……” 季維知小聲念出來,感動又驚喜,回頭看著過分淡定的二爺,“有清安?!?/br> 山河清安,彳亍難尋。所幸,年年有你,歲歲有你。 季維知眼里的光已經(jīng)碎成好多瓣兒,吧嗒吧地掉在草地上,看著挺可憐。 盛綏從背后環(huán)住他,看著山下雀躍的人群,在季維知耳邊說:“你在日記里寫過,說想去摘星星。我想,我就是再沒本事,知知的愿望也得滿足?!?/br> 天燈遠(yuǎn)去,點(diǎn)綴著夜空,像極了繁星點(diǎn)點(diǎn)。 盛綏握著季維知的手,十指相扣,燭光從兩人指縫中透出來。他摘下一盞天燈,遞到季維知的掌心里。 “喏,想要星星,給你就是了。” 第57章 得寸進(jìn)尺 孔明燈從手中放出去,飛遠(yuǎn)了。 季維知抽了下鼻子,轉(zhuǎn)身,仰頭去找盛綏的下巴,在沒冒出來的青茬上又舔又咬。 年輕人性子急,力氣又大,這么糾纏著一來二去倆人都沒站穩(wěn),跌坐在草坪上。 “二爺,” 季維知半跪在男人腿上,低下頭,手搭著襯衫第二??圩樱贿吤贿叧?,“你真疼我?!?/br> 盛綏哪招架的住這些,沒一會兒就被小孩磨得沒聲了,沉默地吻他,逗他,手也不老實地伸向領(lǐng)口,任予任求。 更深露重,青草上全是水珠,印得二人襯衫全濕。 可涼意卻沒讓他們更冷靜。 盛綏察覺到來勢洶洶的熱情,長吸一口氣,把小孩從自己脖子上抱下去,很深地看著他。 “知知,” 盛綏顫抖的嗓音里帶著壓抑,搖搖頭,“你可想好……” “早想好了,我等不及。” 季維知笑得甜,眼睛瞇成一彎月,伏在二爺?shù)亩叄绰暤驼Z,“得完寸啦,是不是該,進(jìn)個尺?” 盛綏的眼色猛地一沉,翻身把季維知壓在草地上,手還枕在他的腦袋下面怕人著涼。 小孩不知道如何勾人,卻總是讓自己最勾人。季維知仰頭親他,毫無章法,偏偏每下都在撥動那團(tuán)火。 盛綏的氣息漸漸沉重:“我不想…… 讓你在這里……” “我想。” 季維知篤定道,“不管在哪里都好,我想讓你開心?!?/br> 換做平時季維知肯定臊得沒臉見人,可這會也是夜色壯人膽,季維知靈巧的舌頭竟然滑進(jìn)男人西褲 縫隙里。 幕天席地,星盤倒扣。 蟲鳴鳥叫聲里,混著若有若無的低 吟。 * 盛綏當(dāng)然不敢做到最后。 野外是個什么地方,連青草都在刺撓人,他舍不得季維知受那苦。 再說…… 盛綏瞥了眼小孩。季維知何止是臉熱,連耳根都通紅的。這要真在外頭把人扒光了瞧,小孩不得羞得半年都不理人?所以,再急,盛綏還是想把人先領(lǐng)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