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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蘇皖的,問他送渺渺回家沒,席斯言說他在自己的宿舍睡著,讓她不用cao心,順便吐槽她今天亂說話。 蘇皖嗤笑:“渺渺沒找你哭?沒找你撒嬌?我的兒子我最知道,純一個小變態(tài),你高興著呢?!?/br> 席斯言懶得反駁她。 第二個電話是十點多的時候,井渺睡醒了,打電話給他。 “哥哥,我睡醒了?!本靹傂训臅r候聲音軟糯,全自然地黏糊,聽得席斯言下身差點敬禮。 他瞬間就放柔了聲音哄:“從床上起來了嗎?洗臉了嗎?哥哥這還有一會呢,你是自己等我,還是過來找我?” “正在起哥哥,我想過來找你?!?/br> “好,乖寶寶快去洗個臉,打著手機的閃光燈來,晚上燈光暗,找得到來嗎?” “找得到的哥哥。” “嗯,衣服穿好了來,不許偷懶少穿一件?!?/br> 正打算不穿毛衣的井渺一頓:“好……”又乖乖套上毛衣。 “乖寶寶,那哥哥掛了,等你過來?!?/br> 掛了電話席斯言臉上全是笑,宋浮雪在旁邊聽得春心蕩漾:“嘖嘖嘖,席斯言,你哄媳婦兒還是哄兒子呢?” 鐘源再適時捧哏:“沒騙你吧宋老師,是不是可rou麻?” 宋浮雪點頭:“以后我在的時候,你們兩個打電話能不能公放?” 席斯言剛想說您這是什么窺人隱私的怪癖,他其中一個女學(xué)生就忙不迭舉手:“附議!?。 ?/br> 席斯言:“你們有毒嗎?” 宋浮雪和那個女生一對眼神就懂了嗑糖人的心:“哎呀,為你著想嘛,你看你一只手敲鍵盤一只手打電話多累?!?/br> 席斯言扯扯嘴角:“并不,謝謝關(guān)心?!?/br> 十分鐘后,井渺乖乖站在了科室門口,那兩個沒見過井渺的學(xué)生驚了個臥槽出來,捂著嘴滿眼驚艷。 比照片上還要可愛好看。 不知道為什么,他明明是沒什么表情的臉,眼角眉梢卻好像掛著風(fēng)情,說不出的嬌。 師母是真的材料院院花! “哥哥。” 席斯言回頭看到他,眼里都是溫柔:“進(jìn)來吧渺渺?!?/br> 平時院領(lǐng)導(dǎo)在,他們都不敢往科室?guī)o關(guān)人員,現(xiàn)在沒有領(lǐng)導(dǎo),幾個人都是自己人,席斯言也不怕被戳脊梁骨,把人安撫著坐在自己旁邊。 “你乖乖在這里等一等哥哥,這組數(shù)據(jù)核對完了我們就回家?!?/br> 井渺打開外衣,掏出一瓶熱乎的易拉罐咖啡:“哥哥,給你?!?/br> 席斯言接過,仿佛上面還有井渺的體溫:“你去哪里買的?怎么揣在羽絨服里?” “下面的自動販?zhǔn)蹤C,我怕它涼了,就放在衣服里?!彼犜挼刈谙寡耘赃?,一雙眼睛繞著他轉(zhuǎn)。 席斯言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乖渺渺,下次不要這樣了,還好不是很燙,不然我怕燙著你。” “嗯?!彼π?,雙手托著下巴就這樣一動不動盯著席斯言工作。 其實井渺不常這樣陪席斯言加班,一是席斯言能不加班就不加班,二是他心疼井渺,怕他在這里不舒服。 所以鐘源也很難得看見這一幕。 和一年多以前答辯的下雨天驚鴻一瞥差不多,井渺沒什么變化,或許長相發(fā)型有改變,但一雙眼睛只會看席斯言這點沒改變。 大多數(shù)時候井渺也會和自己打招呼,但是他如果心情不好或者累就會這樣不理人。 鐘源小聲和宋浮雪解釋井渺可能有點內(nèi)向,宋浮雪表示理解。 除了理解井渺的性格,還理解了席斯言的愛情。 如果有一個人總是這樣迷戀地看著自己,石頭也很難不動心,尤其這個人長得那么乖巧可愛。 十一點半的時候,他們終于錄完了第六次實驗報告的數(shù)據(jù)。 井渺趴在桌子上,側(cè)頭看著席斯言。 鐘源伸懶腰:“總算完了,明天我終于可以休息了。” 席斯言也收了東西,低頭快速吻了一下井渺的唇:“寶寶累不累?” 井渺慢吞吞地坐直:“哥哥累嗎?” 席斯言笑:“不累,還好?!彼f的是真話,中午才被美色養(yǎng)足,晚上又是井渺陪著,他現(xiàn)在還很精神。 井渺低頭撅嘴:“我有點累了,哥哥可不可以抱我?” 他心都化了,二話不說就把人抱起來,還是樹袋熊抱的姿勢,井渺熟練的夾著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席斯言早就養(yǎng)成習(xí)慣的單手抱著他,另一只手裝了鑰匙手機和大家再見。 集體目送兩個人走了以后,深夜的科室一片哀嚎,主角是宋浮雪和兩個學(xué)生。 “啊啊啊我死了?。?!” “啊啊啊我也死了!” “單手抱也太蘇了吧我席草,救命啊,上輩子積大徳,這輩子學(xué)材料跟著席斯言?。 ?/br> “渴死我了,院花真的絕了,怎么做到的撒嬌不自知啊!” “你們沒見過井渺中午來直接抱著人哭,才把我萌死了!” “啊,師母為什么哭???” 鐘源沒好氣地打斷她們:“暫停一下,我說兩件事,第一我要鎖門了,你們速度收拾東西下班。第二想席斯言想哭的,因為這幾天你們席草加班,回家太晚了。走了!” 席斯言果然帶著井渺來上了最后兩天班,白天井渺要么在他的宿舍等他,要么就在研究院的榮譽墻面前站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