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術(shù)師[重生]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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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風術(shù)的前車之鑒,他也不敢貿(mào)然相觸,在幾個來回之后,終于一個光彈術(shù)將人彈開! 而原本見兩人近身,插不進手的風術(shù)在這時也抓住機會,颶風術(shù)甩出去! 卻還沒到達程亦安身上就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火球抵消! 敵方支援的趕來,讓他們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已經(jīng)有一名隊友被淘汰了! 還是主攻之一的狂劍戰(zhàn)士…… 赫爾曼臉色霎時鐵青,看了眼身旁的風系術(shù)師…… 自知在這一場比賽中拖了后腿的風術(shù)不敢看他的眼睛,埋頭迎上了淘汰了對手的翟斯文。 見隊友抓住了機會解決了一個,程亦安再次往赫爾曼攻去! 赫爾曼看著再度向他襲來的少女,心中起了惱意,剛才要不是她,自己這邊也不至于先行被淘汰一人…… 眼中冷光一閃,下手越發(fā)狠厲起來! “光刃!” “圣盾靈擊!” “光之劍!” “斬擊!” …… 層出不窮的術(shù)法,手指結(jié)印都出現(xiàn)了幻影! 程亦安也是越打越興奮,手上的毒系術(shù)法不停地與他的光系術(shù)法對沖,再加上近身的格斗。 在這樣高強度的戰(zhàn)斗下,她手臂上的毒紋已經(jīng)蔓延到了肩膀,如果不是衣服擋得嚴實,別人可能會以為她紋了一條花臂。 被咬得這么緊,赫爾曼臉色越來越冷,被按道理應該是最對方最弱的一名隊員逼到了這個地步,他終于失去了耐心…… 目光定定地望著她,一個巨型的光之閃耀術(shù)在兩人之間炸開! 視野變盲! 程亦安精神力再次展開來,“看”著在他頭頂凝聚的那根大了幾倍的光箭…… 突然赫爾曼睜開了眼睛,一根如針一般的精神刺朝她射了過來! 緊隨其后的便是那根光箭…… 在這一瞬間,程亦安有些懷疑這赫爾曼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還是當她在吹牛逼? 不然怎么還會想著用精神力來攻擊她呢? 甭管他怎么想,雖然那根精神刺看起來弱小又無助,但程亦安也沒打算讓它扎到。 只是本來不打算使用精神力完成這場比賽的,見他連掩護都打好了……程亦安便毫無顧忌地伸出一只精神力巨掌,瞬間將精神刺攔下,碾碎! 赫爾曼先是腦袋一痛,然后就感覺精神源嗡地一陣,竟生生將他震暈過去! 程亦安用完精神震蕩心想,他要是不把自己的精神力先放出來可能還沒這么容易…… 耀光散去,一支失去控制的巨箭直接射向了擂臺邊界,被鎮(zhèn)守擂臺的裁判攔下。 而原地,赫爾曼失去意識,淘汰。 隊里淘汰兩人,其他人淘汰也只是時間問題…… 比賽結(jié)束后,只是被震暈并沒有受到傷害的赫爾曼幽然轉(zhuǎn)醒,被隊友扶了起來。 還有些怔愣地看著要轉(zhuǎn)身離開的程亦安,似是沒回過神。 “赫……赫爾曼……”一旁的風術(shù)小心翼翼地喊他。 “走吧,去下一場……”赫爾曼斂了神色說道。 心中一片忌憚…… 第100章 、投降 第一場打得比較久, 下一場的對手也只先他們一步結(jié)束, 所以這一場等于他們兩隊都得無縫接上。 也是公平…… 在換擂臺的縫隙匆匆磕了一瓶恢復劑,幾人便來到了他們的主場擂臺。 對手是不死鳥森林的裁決之鐮, 也將是從排名看, 他們這兩天對上的最強一支戰(zhàn)隊。 走上擂臺前,徐悠揚還在搖頭感慨, “勞心費力, 傷腎傷肝!今天明天都好難哦~” 可上臺后見到對面裁決之鐮得幾人時,就不禁住了嘴, 實在是對面的狀態(tài)不算好…… 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叫“傷兵殘將”。 “他們這是怎么了?”徐悠揚橫著蹭蹭蹭到了翟斯文身邊,小聲問。 五個人有三個癱坐在地上,一副重傷的樣子, 隊伍里的水系術(shù)師到了這時還在不停地給隊友們施展水之治療術(shù)。 裁決之鐮的實力在不死鳥森林的能排到前三,他們這組哪一支戰(zhàn)隊能把他們逼到這個地步? “他們上一局的對手是誰?”須閆問。 程亦安腦中浮現(xiàn)對照表, 第二日第一場, 裁決之鐮攻——里蟄蘭。 她問得有些遲疑, “他們這是被里蟄蘭吊打……還是兩敗俱傷?” 沒有等到他們想明白, 裁判開始詢問他們主場元素的選擇了。 “光?!?/br> 與裁判說完,擂臺四角一轉(zhuǎn),埋在底下的各十塊高級源能石一通轉(zhuǎn)換, 屬于光系的源能石移動到銘文陣中央…… 光元素之力升起!裁判宣布:“比賽開始!” 戰(zhàn)場準備就緒…… 可是擂臺兩邊,遙遙相對,兩隊人誰也沒先動手。狂神之怒是見對面仍然該躺躺、該站站,還沒有起身應戰(zhàn)的意思, 想看對面什么情況…… 而裁決之鐮那邊,不知商量了什么,一個狀態(tài)稍好的隊員快步走了過來,在擂臺中線的地方止步,舉起了一只手示意。 提高聲音道:“狂神之怒的各位,跟你們說一句話,我們戰(zhàn)隊就選擇投降?!?/br> 嗯?投降? 程亦安看了眼這個氣勢洶洶走過來,又將投降這件事說得過分輕易的男人,他們這是傷太重直接放棄了? 隊里其他人也是一臉詫異,翟斯文定了定神上前一步,與對方的來人示意道:“請說?!?/br> 那人面色還存著幾分上場比賽留下來的煞氣,帶著壓抑的怒氣,當然這種怒氣并不是沖著狂神之怒的幾人。 他言簡意賅道:“沒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們小心里蟄蘭這支隊伍?!?/br> 這話說得太簡短,那人也沒有細說的意思,完了后就干脆地向裁判發(fā)起了投降。 在裁判與對方五人確認后,狂神之怒迎來了不戰(zhàn)而勝的結(jié)局。 下了擂臺,幾人懵逼地白撿了一分,就往休息室去了。因為下一場的對手是同樣來自神龍域的鈞雷戰(zhàn)隊,而鈞雷這一場的對手是極地永夜…… 他們兩隊實力差不多,戰(zhàn)斗應該不會太早結(jié)束,便不如去休息室觀看比賽。 “里蟄蘭是對他們干了什么?還要特地來提醒我們……不過怎么說又不說清楚……”路上,徐悠揚還有些回不過神,走在后面嘟嘟囔囔道。 程亦安將自己代入了他們的位置想了一下,“難道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且下手太狠?” “打架能有什么不光彩的手段……該禁的都禁了?!毙煊茡P說。 走在前面的翟斯文卻搖搖頭,側(cè)頭低聲道:“昨天潛龍也與里蟄蘭碰上了,他們隊里的黎汋手腳都斷了?!?/br> 聞言,程亦安都不禁睜大了眼睛,皺眉道:“怎么都沒聽說?” 這么殘忍?雖說戰(zhàn)斗不分男女,無需放水……但既然能斷人手腳,淘汰她只會更簡單!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這樣折磨人? “因為是昨天最后一場比賽,所以沒有聲張……原本也以為是意外,現(xiàn)在看或許是對方有意為之?!钡运刮恼f道。 程亦安回想了一下里蟄蘭這支戰(zhàn)隊昨天的對戰(zhàn)隊伍,第一局攻夜神·游蕩者,第二局攻鈞雷戰(zhàn)隊,第三局守潛龍戰(zhàn)隊。 前面兩局的人都沒有什么意外,而最后一局和今天的第一局都是守擂賽,把對手打得很慘烈……是作為守擂方時,里蟄蘭這支戰(zhàn)隊有某種極大的優(yōu)勢? “那他們這樣做是為什么?一個組有兩個晉級名額,他們只要保證自己贏就行了唄,干嘛還要把人整得這么慘……”徐悠揚雙手交在腦后走在最后面,還是覺得有那么些不能理解。 程亦安又聯(lián)想了一下兩場比賽的相通之處,“唔”了一聲,猜測道:“會不會是他們對自己作為挑戰(zhàn)方時,對上這兩只戰(zhàn)隊沒有足夠的自信贏,所以想要拉低他們的分數(shù)?” 像今天的裁決之鐮,不就因為隊員戰(zhàn)斗力的原因丟失了一分…… 如果是這樣,倒是有些理解他們這樣的行為了,雖然不擇手段了點,但其實是規(guī)則可為。 翟斯文認同地點點頭,“有這個可能?!?/br> “咦……”徐悠揚表情作怪道:“那這里蟄蘭也太能算計了,走一步想兩步不說,還要借刀殺人!嘖嘖……” 所以被當了刀的他們才能這么輕易拿到一分。 不過明天第一場就是他們打里蟄蘭,還是對方的主場,他們不會也變成借別人刀殺的那個人吧? 翟斯文理解裁決之鐮的做法道:“這樣看裁決之鐮選擇投降是最明智的!放棄我們這里,抓緊時間恢復,拿下最后一場的守擂方積分……” “這也是在止損了。” …… 幾人到了休息室,室內(nèi)二皇子帶著白副官與蘇北航分做兩旁。 蘇北航見他們進來嘴角一揚,鼓掌地看著程亦安道:“程學妹,恭喜第一場比賽獲勝,很精彩。” 聽他這么說便知道休息室剛才也是在看他們的比賽……而作為被指名道姓恭喜的人,程亦安禮貌地抿嘴笑了一下。 待他們坐下后,蘇北航便起身接了一杯水走到前座,遞給程亦安,笑道:“女孩子的優(yōu)待,喝杯水吧,男生可享受不了這待遇?!?/br> 遞水的行為惹人側(cè)目,但也沒人說什么。 程亦安微微側(cè)身,近在咫尺的一次性水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在上面。因為是伸著手,可以看到衣袖有些縮上去了,露出半截手腕,一只銀色的機械表不松不緊地扣著。 銀色的手表是那種看不見刻度的簡約表盤,旁邊鑲著三分之一圈的晶體…… 目光似不經(jīng)意掃過,微顫了一下,卻沒有停頓……程亦安又抬頭看了他一眼,自然地接過水杯道:“謝謝學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