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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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兒法看小姑娘的樣子,一瞬間,竟然恨不得她是不高興與自己訂婚了,也不想她發(fā)現(xiàn)自己長了角。 在帝國,當(dāng)一個獸人不能維持完全的人形,長出了耳朵,那意味著力量的衰弱。 在沒有遇到夏魚之前,在王殿,每個朝臣,都是不允許有獸的一絲跡象的。 在王殿的高官,至少要有著能把所有的獸痕都藏匿干凈的力量。 不然就會被貶謫到本星去。 薇兒法抿唇,杜若跟你說你有角?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又怪到杜若身上了。 夏魚: 夏魚連忙道:不是的,我我摸到了。 薇兒法表情更陰郁了,她想,就是杜若的錯,她肯定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還不小心讓小姑娘摸到了角。 夏魚見她臉色就知道她沒信: 啊,伴君如伴虎,杜若真的是太難了。 夏魚白嫩的臉蛋染上了一抹淺淺的緋色,帶著一點小小的糾結(jié),我不是不想和你訂婚,我知道這件事我,我很高興。 我剛才讓你走就是想偷偷照照鏡子啦。 她手扣在一起,緊張的指尖都泛著微微的粉色,她說:我怕我現(xiàn)在不好看。 薇兒法一怔,一時間心中又酸又甜,她低聲說,很好看。 小姑娘長著閃閃發(fā)光的銀色龍角,額頭上有一片細(xì)細(xì)的鱗片在閃光,白嫩的皮膚像是撒上了美麗的銀粉,漂亮的像個下凡的小仙女。 夏魚說:你別哄我了。 要是好看,也不會把鏡子藏起來了吧。 也許剛長角的時候還算可愛,但是夏魚能感覺出來,自己似乎又長了一點鱗片出來。 我沒哄你。薇兒法說:你這樣一點也不丑。 是真的一點也不丑。 漂亮的像個小仙女。 夏魚看她,卻擺明了一點也不信。 她想到了杜若跟她說的那些話,心中微微一酸,說:你總是什么都不跟我說。 她總是夸她好看,把最溫柔的肩膀都給她,默默的為她做很多的事情,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底。 夏魚說:我真希望自己是個傻子,能被你哄一輩子。 薇兒法心里微微一顫。 薇兒法道:我把鏡子藏起來,只是怕你看到這些,會難受。 薇兒法聲音微微低,以前我發(fā)瘋過后,看到自己控制不住力量長出耳朵。 就會特別難過。 薇兒法無法回想。 薇兒法道:我只是怕你看見這些,會和那時候的我一樣。 頓了頓,薇兒法有點笨拙的說:會哭,會難過,會害怕。 夏魚怔了一下,心中一陣酸軟。 她想到,薇兒法在之前那個厭惡雜血的時代,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而長出耳朵,心里得多么惶恐又難過。 那時候的薇兒法,不像現(xiàn)在的她,什么都不怕。 杜若其實沒跟她說什么多余的話,只是閑聊。 年邁的老人將拐杖放在一邊,跟她閑談,語調(diào)和藹溫柔。 你不知道啊,我活了大半輩子了,就沒見過薇兒法這樣倔的孩子。 先王把責(zé)任交托給了她,拜托我護著她。 她哪里用人護著,一個人都能撞破了南墻了。杜若嘆息了一聲,有一天,她控制不住暴動因子,長出了耳朵,被人看到了,那人暗中揭發(fā)了她,四大家族當(dāng)時權(quán)勢很大,她剛剛登上王座,還沒站穩(wěn)腳跟,就面對這樣的風(fēng)雨欲來。 才登王座,就被這樣的流言關(guān)押到了獄星。杜若語調(diào)淡淡的說出了這件早已被歷史掩埋的往事,帝國總共四代王,哪一代不是風(fēng)華絕代,舉世無雙,只有薇兒法一人,是在登上王座后,被四大家族的權(quán)勢,秘密壓進(jìn)了監(jiān)獄。 夏魚的眼眶倏然一紅。 她幾乎可以想象了,那是什么樣子,還未曾經(jīng)歷王座的輝煌,就被人重新壓進(jìn)了塵泥。 雖然是秘密關(guān)押,但當(dāng)時知情的所有人都覺得她可能爬不起來了。杜若說,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每個人都恨不得踩她一腳。 我那時候問她,要不要出去。杜若說,我背著先王的囑托,用我杜家的權(quán)勢,定然是能把她救出來的。 夏魚看她。 但是她拒絕了。杜若說。 她想起來,那個渾身是血的人,語調(diào)冰冷淡薄的對她說。 我總要知道,自己若是輸了,會落魄到何等地步。 才能逼自己永不認(rèn)輸。 杜若說著說著,就笑了。 所以說,一身倔骨頭。 蟲族那時來犯,舉國無能,只有她一個人,從監(jiān)獄去了戰(zhàn)場。 她用強悍的戰(zhàn)績擋住了所有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杜若說,也因此重回王座。 從那之后,再也沒有人見過薇兒法露出耳朵。 哪怕她被暴動因子逼到瘋狂。 杜若說。 那孩子前半生過得苦。她看著夏魚,又苦又倔,也不稀罕人對她好。 好不容易,遇見了個稀罕的姑娘。杜若看著紅眼圈的夏魚,說,希望你好好待她。 夏魚回過神來,抬起頭,喚薇兒法,你過來。 薇兒法過來,夏魚夏魚彎著眼睛,抱住了她的脖頸,在她耳邊小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知道自己長角了,我其實一點也不難過。 我不僅不難過,也不會哭,更不會覺得害怕。 因為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夏魚說,所以無論我怎么樣,都不會覺得害怕。 我只希望我漂亮。她的聲音比蜜甜,漂亮到讓你一見就喜歡。 然后心甘情愿的,保護我一輩子呀。 第122章 喵~ 薇兒法拿來了鏡子。 夏魚本來還挺緊張的, 一個勁的問薇兒法:我是不是很丑? 女人很有耐心,夏魚一遍遍的詢問, 她就一遍遍的回答,沒有, 很好看。 我不敢看。夏魚鼓著臉說。 要是太丑, 她怎么接受現(xiàn)實呀。 薇兒法順著她:那就不看。 可是不看也不行, 夏魚糾糾結(jié)結(jié), 不看我心里難受,可是我又不敢看, 怎么辦呀。 薇兒法: 見薇兒法一臉為難,夏魚抿著唇, 看她半晌,突然笑了,你看我。 薇兒法看夏魚。 夏魚忽然湊近她。 薇兒法眼瞳是很漂亮的金色,殿內(nèi)光芒明亮,照在她的眼瞳中,讓夏魚的影子, 在她眸中, 清晰可見。 夏魚在她眼中,看見了自己。 小姑娘眉眼秀氣漂亮,蓬松柔軟的黑發(fā)垂下來, 腦袋上長著兩個小巧精致的龍角, 發(fā)際處覆蓋了一層細(xì)細(xì)的銀鱗, 動靜之間, 熠熠閃光。 夏魚說,原來你真沒騙我呀。 薇兒法一怔。 薇薇。她甜蜜蜜的喊她,眼睛像融化的黑巧克力,我在你眼里,好漂亮呀。 她身上的氣息,又甜又暖,有點誘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 薇兒法心里又甜又暖,她低聲說,一直都很漂亮。 然而沒等她動,小姑娘就起來,吻住了她的眼角,她毫不吝嗇的說。 獎勵你的。 * 人家杜若都親自上門了,說明薇兒法還是需要上朝議政的。 夏魚把薇兒法趕去議政之后,就開始想辦法找黑珠。 據(jù)仙人所言,黑珠應(yīng)該就是暴動因子的源頭,夏魚思來想去,最后來到了海邊。 所有的星球,都有一片浩渺的海洋,而海洋里的暴動因子,是最濃郁的。 夏魚也沒有糾結(jié),化身為龍后,就要潛入海中。 白龍身形漂亮矯健,鉆入海洋里的動作瀟灑優(yōu)雅。 005看著薇兒法,低聲勸:王后可能是想家了。 她說: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 薇兒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 日升月落,00看到在海岸礁石上安靜看卷宗的女人,想,王上她大約是,沒有聽進(jìn)去的吧。 * 夏魚在海底找了很久,海洋里的蝦蟹們雖然不知道夏魚的身份,但都會因為她身上的龍威而遠(yuǎn)遠(yuǎn)避開。 夏魚化型之后很少再下水,如今化為龍身下水,速度極快,她想要快點找到黑珠的下落,因此并未浪費時間,徑直朝著暴動因子最濃郁的地方去。 夏魚靠近的時間越長,那暴動因子就越發(fā)濃郁,幾乎結(jié)成了實體。 夏魚凈化了那些暴動因子,潛入了海底的最深處,在濃郁的暴動因子之中,裹著一粒深黑色的碎片。 那黑色的碎片旋轉(zhuǎn)不停,王星的暴動因子都是從這里散發(fā)的。 夏魚怔住了,她伸出爪子,想要去捏那碎片,然而爪子卻穿了過去。 碎片只是一道虛影。 夏魚想用自己的力量凈化它,然而只是稍微一動,整個海底都開始搖搖欲墜??! 夏魚立刻收手。 搖晃的世界慢慢平穩(wěn)起來。 夏魚對著碎片琢磨了一會兒,也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了,她以為海里的暴動因子那么嚴(yán)重,黑珠會藏在海里眼前看確實如此,又不是如此。 黑珠碎片好像還是星球的核心,輕易動搖的話,也不行。 但這碎片,好像又只是個能量體,還不是本體。 夏魚最后沒辦法,只記住了這個地方的坐標(biāo),隨后出了海。 彼時一輪朝陽冉冉,夏魚落回沙灘,一抬眼就看到了礁石上的人。 女人衣角還未濕,抬眼看她,面龐白皙微冷,眼瞳的金色在朝陽暈染下,微微帶著一抹紅。 夏魚怔了一下,白龍眨眼間化作了人形的小姑娘,她沒有穿鞋,赤腳,一系白裙輕飄飄的,被海風(fēng)吹著,顯得有些冷。 兩天一夜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算短。 薇兒法在這段時間里,一直在想,夏魚還會不會回來。 其實這個想法有點無稽,夏魚怎么會不回來呢。 但就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里,薇兒法就被這個有些無稽的想法,給占據(jù)了整個靈魂。 她自然是想回來的。 薇兒法冷靜的想。 但是,如果她回來的路上,突然困了怎么辦 她最近,那么嗜睡。 就算沒有困。 大海那么大。 她會不會找不到回來的路? 她要是半路又忘記了怎么辦? 她會回來嗎? 薇兒法想,她總是愛哄她,現(xiàn)在突然下海,一句話也不跟她講。 連哄都不愿意哄了嗎? 轉(zhuǎn)而又想,如果夏魚回來,她要找個繩子把她捆起來,身體現(xiàn)在忽好忽壞,還到處亂跑。 心里難免浮現(xiàn)了幾分說不出的焦躁。 然而當(dāng)一條雪白游龍出海,帶起一朵朵浪花,落在沙灘上,變成小姑娘的時候,她心里那幾分暴躁和焦慮,灰飛煙滅的同時,轉(zhuǎn)而變成了 她怎么不穿鞋? 夏魚看到薇兒法,也特別吃驚,當(dāng)時腦袋嗡的一聲,想,完球了。 其實找黑珠的事情,和薇兒法講,也沒什么所謂,但是夏魚總覺得,薇兒法國事繁忙,翹了幾天課,你看杜若都找來了 能自己解決的事情,自己解決了最好。 可是現(xiàn)在看她,夏魚竟又生出了幾分莫名的不安。 頗有幾分騙人好好上學(xué)結(jié)果轉(zhuǎn)頭去網(wǎng)吧打了三小時游戲還被抓包的心虛感。 薇兒法過來。 夏魚想著怎么解釋來著 突然眼前景象一陣橫斜,夏魚被薇兒法打橫抱起。 薇兒法聲音低低的,怎么不穿鞋。 夏魚: 夏魚腦袋也有點木木的,膠囊壞了吧。 薇兒法便沒說話。 夏魚感覺出來薇兒法心情不太好,卻沒有責(zé)備她,也沒有問她去哪,只是抱著她的手很緊,帶著三分力道。 夏魚被薇兒法帶回了王殿,她把她好好的放在了床上,讓她坐好。 夏魚就跟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一樣,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薇兒法低頭,單膝跪下,給她穿鞋。 女人的指骨修長精致,無意摩梭過她圓潤微帶粉的腳趾,將漂亮的帶飄帶的仙女小高跟套在她的腳丫上。 敏感的腳趾似乎染上了那指尖微熱的溫度,夏魚心臟跳的很快,但看著薇兒法什么都不打算問的樣子,又有點小別扭一樣的生氣。 你看,戀愛的姑娘總是那么別扭。 既希望人家什么都不問,人家真的什么都不問了,又開始生氣人家什么都不問。 薇兒法低頭,細(xì)長的手指給她系上細(xì)白的飄帶,微帶著漂亮的閃光,銀光閃閃的。 整個殿內(nèi)都無聲無息的。 冷不丁的,夏魚踢了鞋子,小腳踢到了薇兒法的膝蓋上,嫩白漂亮的腳趾微帶櫻粉,搭在了微兒法的下巴上,把她低著的腦袋抬起來看她。 薇兒法瞳孔一縮,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所有的火焰好像都在這一刻被撩起來! 夏魚仿佛不知道自己在撩火,嘴角翹起,假裝天真無邪,你怎么什么都不問呀。 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夏魚整個人都被摁到了床上,摁在肩膀上的力道很大,薇兒法金瞳死死盯著她,上面的**,好像下一秒就會燒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