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87丈夫的小
秦歡內(nèi)心燥熱,她看了眼身旁睡死的丈夫,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 剛剛看的小h片讓她心情激蕩,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一旦有了念頭,就很難平息。 秦歡的手游移著,摸上了丈夫的睡K。 她將那條小h鴨睡K脫了下來,肖明明沒有穿內(nèi)褲的習(xí)慣,以他的自身情況也沒有穿的必要。 睡K脫到腿根,秦歡騎上肖明明的腰,一手rou弄著他的小雞雞,一手撫摸自己的rufang。 她不停呻吟,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 肖明明的小雞雞在她的撫弄下竟然硬了,秦歡一喜,將自己內(nèi)褲扒開,花xue對準(zhǔn)小雞雞。 太小了,秦歡啜泣一聲。 肖明明的雞雞從幼兒園起就沒有發(fā)育,這樣的東西是無法滿足一個被欲望折磨的發(fā)狂的女人的。 秦歡不干的夾住小雞雞,狂躁的摩擦,讓小孩子似的性器往里深入。 肖明明醒了,他驚恐的看著秦歡,不知道這個叫做妻子的女人在對自己做什么。 “mama。”肖明明嗚咽一聲。 暴躁中的秦歡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耳光:“說了不許叫mama!” 肖明明吃痛,掙扎著想要起身。秦歡按住他的身體,狠狠夾住他的小雞雞。 肖明明推他,哭道:“疼,別夾我?!?/br> 下面忽然一熱,秦歡僵住。 一股腥臭的液體順著腿根滑下,肖明明尿了…… 秦歡一瞬崩潰,她癱軟到床上,捂著臉,無聲的哭泣。 肖明明又睡著了。秦歡憤恨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客廳。 從酒柜里拿出紅酒,秦歡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氣灌入喉嚨,內(nèi)心的空虛卻無法緩解。 夜很漫長,寂寞令人發(fā)瘋。 秦歡摸出手機(jī),翻到了通話界面,想了想,撥了過去。 過了片刻,電話才被接通,肖重艷的聲音響起:“歡歡?” 秦歡露出了冰冷笑意:“我要跟肖明明離婚?!?/br> 肖重艷有些吃驚,聲音里的困意也消了大半:“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歡歡你不要沖動?!?/br> “我沖動?”秦歡冷嗤,“肖重艷你個大騙子,你家兒子有什么病你能不知道?騙我嫁過來守活寡,你果真該斷子絕孫?!?/br> 肖重艷明白過來,聲音里帶了笑意:“明明還小,以后會長大的。” “二十八歲的男人還?。俊鼻貧g簡直要?dú)庹?,“明天我就找律師起草協(xié)議?!?/br> “城西的項目你不準(zhǔn)備要了?”肖重艷倏然道。 秦歡咬唇:“別想用這個威脅我?!?/br> “你跟明明本就是利益的結(jié)合,現(xiàn)在要求下船,未免晚了些?!?/br> 肖重艷聲音平穩(wěn),秦歡能想象得到老頭子氣定神閑的樣子,恨的牙癢癢。 “可是……” 肖重艷打斷她:“我能理解,你畢竟血?dú)夥絼?,公司的壓力又大,常常需要疏解。我會想辦法?!?/br> 秦歡不說話了。他能想什么辦法,顧及老肖家的面子,肖重艷是不會讓自己在外面找姘頭的。 年紀(jì)輕輕就收了活寡,秦歡不得不質(zhì)問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是否正確。 肖重艷道:“你現(xiàn)在在家嗎?” 秦歡“嗯”了聲。 “我去找你?!毙ぶ仄G說完就掛了電話。 手機(jī)從秦歡手中滑落,她癱軟在沙發(fā)上,又倒了滿滿一杯酒。 肖重艷到時,秦歡已經(jīng)有些醉了。她掙扎著起身,給公公開了門。 肖重艷年逾七十,鬢邊花白,臉部肌rou也有些松弛。肖明明是他老來得子,所以寶貝蛋子一樣寵著,即便兒子是個性無能的白癡。 秦歡知道他過來不過是口頭安慰下自己,再許諾些好處讓事態(tài)平息,并不會真的讓自己給肖明明氣受。 “一身酒氣?!毙ぶ仄G皺了皺眉。 秦歡嗅了嗅,酒味確實(shí)重了些。 “我先去洗個澡。”秦歡揉了揉太陽xue,不太想面對這個老頭子。 肖重艷肯定又會給自己洗腦,當(dāng)初就是被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騙上了賊船。秦歡混跡職場多年,練就一身手段,卻對著這個老頭子沒處使,因為他總能看出自己的心思,眼光銳利的像頭鷹隼。 給浴缸里放水,秦歡脫掉了身上的睡衣。 扔了個浴鹽球進(jìn)水里,看彩虹般的色澤綻放開,秦歡心情稍霽,背過身試水溫。 浴室門被輕輕推開,肖重艷走進(jìn)來,從背后抱住了她,蒼白的唇在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枯木般的手摸向秦歡下體。 秦歡一愣,猛然掙扎起來:“你做什么?” “別吵醒明明?!毙ぶ仄G制住她,氣喘吁吁,他解著自己的西服褲子,一只手rou著秦歡的ruf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