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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有粉絲基礎(chǔ),再加上這樣的配置出道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br> 顧葉知看向選手們站立的區(qū)域,正好該秋舒抽簽,他很快便翻臉, 冷笑幾聲:“你看看這個人, 覺得怎么樣?” 喬如月循聲望去,正好聽到秋舒在放狠話:“期待和對手的精彩對決, 我會用最好的舞臺獲得來自對手的掌聲?!?/br> 她被這看似正兒八經(jīng)的宣言給逗笑了:“話說得倒是漂亮,人卻不怎么樣。” “用你們愛豆的話來說, 這種人出道了也得塌房?!鳖櫲~知嗤笑一聲。 喬如月向他投去調(diào)侃的目光:“喲, 人家怎么惹著你了?這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揣著明白裝糊涂, 跟你說話真沒勁。” 顧葉知不再理喬如月, 抱著手走到存放簽紙的箱子旁, 準(zhǔn)備守株待貓。 前面十一個人都抽完簽之后,終于輪到了夏歸璨。 他伸手欲拿,但顧葉知已經(jīng)搶先一步將最后一個簽取了出來,在人面前攤開手心:“要不你直接猜猜會匹配到哪支隊(duì)伍?” 夏歸璨回頭環(huán)視了一圈,除了盛明煦以外,剩下的十支隊(duì)伍都挺希望自己這一隊(duì)能夠抽中夏歸璨隊(duì)作為PK對手。 畢竟這一組除了夏歸璨一個A班之外,其余的隊(duì)員最高也就是張樂樂和張洲兩個C班,其他六個全是瀕臨淘汰的F班選手。 這么一支東拼西湊的隊(duì)伍,就連他們自己本身都不抱太大期望。 夏歸璨想也沒想,直接說:“無論抽到誰都沒差,如果不管匹配到哪支隊(duì)伍都不可能贏,那就意味著我可以匹配任何一支隊(duì)伍?!?/br> “哦?你就不怕最后公演PK的時候輸了,從A班掉下去嗎?” “我輸了只是會掉班級,有的人輸了可能會被淘汰。” 夏歸璨拿走顧葉知手心里的紙條,還沒等他宣布可以打開就已經(jīng)把結(jié)果向所有人展示了一圈。 最后對折疊好,重新放回顧葉知手里,聲音輕輕的,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精.神.變.態(tài).要看醫(yī)生,看我沒用?!?/br> 夏歸璨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為什么他和顧葉知并沒有任何交集,這人卻對自己擁有著超乎尋常的興趣。 他只想警告他,少對著自己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表情。 “哇,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北蝗伺^蓋面罵了一通,顧葉知非但不生氣,反而愈發(fā)興.奮。 他倒是也沒想對夏歸璨做些什么,甚至多次施以援手,但體內(nèi)總有一些抖M因子,叫囂著不斷的去招惹人家。 一天天的不被罵幾句,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對外界情緒極度敏感的小貓聽到這么不要臉的話之后,鼓圓眼睛,狠狠瞪了變.態(tài).一眼,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原本所在的區(qū)域。 顧葉知笑瞇瞇的看著那個背影,隨后宣布隊(duì)長們可以向所有選手公布自己抽簽的結(jié)果了。 大家緊張又忐忑的等待著最終的匹配結(jié)果出爐,只有夏歸璨那一隊(duì)輕松自在,因?yàn)橹啦还軐ι险l都是個輸,心態(tài)反而放的更平,隊(duì)員們甚至還到處溜達(dá)。尤其是張樂樂和張洲,帶著幾個F班的隊(duì)員東竄西竄打探情報,把本來就鬧哄哄的現(xiàn)場更是攪亂成一鍋粥。 “你抽到誰了嗎?”張樂樂首先禍害的就是盛明煦。 “諾,你自己看吧?!彼鸭垪l遞出去。 “牧澤宇?。?!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張樂樂吱哇亂叫,飛快跑回去跟夏歸璨報信,“盛明煦抽到牧澤宇那一隊(duì)了!” “人家是強(qiáng)強(qiáng)對決,我們是什么,我們是躺平等死?!毕臍w璨一屁股坐在墊子上,對抽簽結(jié)果無欲無求。 “你等著,我再去打探消息!” 張樂樂來回跑了五六趟,配對結(jié)果也差不多全都出來了。 十二支隊(duì)伍中,十隊(duì)都已經(jīng)匹配完畢。 秋舒看著手里小紙條上寫著的名字,得意的笑了。 他看向一群殘兵弱將的夏歸璨隊(duì),不免覺得揚(yáng)眉吐氣:這次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夏歸璨敏銳的察覺到一股滿懷惡意的視線,他抬頭一看,正好和秋舒的目光對上了,心里瞬間明白自己的對手將會是誰。 恰逢這時,張樂樂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怎么焉噠噠的?”夏歸璨心里門清,卻還是想逗逗他。 “抽到誰不好………偏偏是那個損色?!睆垬窐粪洁斓?,“我寧愿跟牧澤宇PK,至少輸?shù)眯姆诜?,也不想看見那張又虛偽又惡毒的臉。?/br> “這么快就覺得我們輸定了?”夏歸璨笑了笑,“是不是忘記還有我?” “我們這個配置,來你看看——” 張樂樂一把摟過張洲,“這,打快板的,嘴皮子溜,開嗓就成公鴨嗓?!?/br> 他又挨個指了指剩下的六個F班選手:“F、F、F,還是F,全是F班的!你是不是對F班沒有什么概念?這兒可全都是不能唱不能跳的!” “人家那配置是敞篷超跑,我們這是破爛三輪,還隨時會爆胎那種。你就算是航空母艦拖飛機(jī),也拖不動啊!” “再說那首歌,你難道沒聽過嗎?唱的好是《起風(fēng)了》,唱得不好就是《起瘋了》,你能想象得到八個破鑼嗓在舞臺上唱這種高難度的歌會是什么樣子嗎?” 夏歸璨搖了搖頭,他還真沒聽過。 張樂樂越說越絕望,說到最后已經(jīng)雙目無神,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