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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星那會兒,那是我顧忌在公司里,不能把事情鬧大。而這里,你可別忘了,外面全是觀眾和媒體?,F(xiàn)在是你有顧忌,不是我。怎么,你想讓他們?nèi)贾溃愀矣惺裁床豢筛嫒说年P(guān)系?” 他試圖拿名譽(yù)來威脅夏歸璨:“你要是不乖乖聽我話,今天晚上,熱搜上就會出現(xiàn)你的名字,至于內(nèi)容嘛——” “你猜,是好的,還是壞的呀?” “松手——” 夏歸璨的怒氣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點(diǎn),然而吳主管仍舊沉浸在自己即將要得逞的幻想中,自顧自的說著:“業(yè)界哪里沒有我的人脈?也不怕你知道,打從你報名參加《Dream111》海選開始,我就知道了你的動向。初舞臺錄制的時候莫名其妙少了一個表演舞臺,一定很難受吧?你看,你要是第一次就服軟,從了我,怎么會有后面這些事?!?/br> “我說,松手?!?/br> “不過現(xiàn)在也還不晚,只要你答應(yīng)我,今天不僅能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比完賽,以后還保證給你資源捧你出道,我——” 夏歸璨終于無法再忍下去,曲起膝蓋直接往吳主管胃部襲擊,趁他吃痛松了力氣,順勢抓著肥豬手一個過肩摔,把他像摔一坨發(fā)臭的肥rou般摔在地上。 “啊啊啊啊?。。。?!” 吳主管捂著肥胖的肚子痛得滿地打滾,嘴里還沒忘了罵罵咧咧發(fā)泄自己的無能狂怒。 “□□媽個小雜種!?。?!老子弄不死你!” “痛——哈,小雜種,你完了?。。?!” 夏歸璨充耳未聞,只當(dāng)殺豬前的豬總會亂吼亂叫,無論叫嚷得再兇狠,最后也難逃被屠宰的命運(yùn)。 他左右看了看,在門后找到根撬棍,于是跨過吳主管的身體,把撬棍拿了回來。 夏歸璨把撬棍放在手里掂了掂,沉沉的,分量十足。 吳主管顧不得渾身的疼痛,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睛,便發(fā)現(xiàn)上方投來一道黑壓壓的影子。 他盯著那根蓄滿力砸了下來的撬棍,打從骨子里鉆出一股恐懼,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斷求饒:“不、不………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咚——” “啊啊啊啊痛痛痛?。。?!” 隨著一聲悶響,鋼制的撬棍重重敲擊在人的皮rou和骨頭上,吳主管殺豬般的嚎叫隨即響徹整個洗手間。 夏歸璨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嫌叫得太煩人,干脆從靠地面用來清潔工具的水池里把拖把拎了出來,用濕漉漉的布條墩進(jìn)吳主管大聲喊叫的嘴里,瞬間便把聲音給堵了個干凈。 洗手間的拖把—— 還能是用來拖什么的? 哪怕已經(jīng)被清潔阿姨洗干凈放在水池里了,也仍舊從每一根潮濕的布條里散發(fā)著一聞便令人反感作嘔的霉味兒。 不僅是塞在吳主管的嘴里不讓他繼續(xù)扯著嗓子亂叫,剩在外面還沒塞進(jìn)去的布條也同樣堵著吳主管的鼻子,臭味順著鼻孔直竄天靈蓋,逼得他一陣陣干嘔。 夏歸璨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左右偏了偏頭,活動著筋骨。 他舉起撬棍,再一次狠狠落下,劇痛傳遍吳主管的全身,但他卻連痛都喊不出來,任由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瓷先ゲ⒉荒茏屓松鹜椋炊涣钊擞X得惡心。 吳主管無力反抗夏歸璨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報復(fù),伴隨著□□上劇烈的疼痛,他現(xiàn)在再也沒了一點(diǎn)旖旎的心思,只剩下對夏歸璨的恐懼和仇恨。 而洗手間外,隨著門打不開的時間越來越長,越慎之等的也越發(fā)有些暴躁。 茍助理隔十幾秒鐘便敲幾下門,但僵持了兩三分鐘,也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越慎之嫌他笨手笨腳,一把推開,自己嘗試著扭動把手,發(fā)現(xiàn)的確是紋絲不動。 他指著洗手間緊緊關(guān)上的門,厲聲責(zé)問道:“這么重要的場合,外面錄制現(xiàn)場還有那么多人,為什么會在這種事上掉鏈子?” 茍助理有苦難言,心想他既不是《Dream111》項目的負(fù)責(zé)人,也不是這體育館的清潔工,怎么還能把鍋甩自己頭上。 “您先別急,我打電話問問場館的負(fù)責(zé)人。” 說著掏出手機(jī),正準(zhǔn)備撥電話,越慎之卻已經(jīng)等不及了,一腳踹開緊閉的大門,冷冷道:“告訴他們,我已經(jīng)替他們把門給修好了?!?/br> “………是” 您只是尿急而已,為什么也要搞得這么興師動眾??? 而且就沒有想過是有人故意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為了干一些嘿嘿的事嗎? 茍助理掛掉電話,心里直罵晦氣。 但兩人破門而入之后,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吳主管嘴里塞著拖把,嗚嗚咽咽的糊滿了一臉眼淚鼻涕,身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被打得青一塊兒紫一塊兒。 而罪魁禍?zhǔn)?,正哼著小曲兒,在洗手池里洗著作案工具?/br> 還沒見吳主管這么慘過,茍助理嘆了口氣,幫他把拖把拔了出來。 要是普通的人把吳主管打成這么半死不活的樣子,越慎之和茍助理倒也不會都驚得愣在原地,誰讓—— 下這種狠手的,竟然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夏歸璨。 眼見有人闖進(jìn)來,夏歸璨仍舊淡定自如,只是條件反射性的回頭看了一眼,見是熟人,便又轉(zhuǎn)回去了。 但吳主管發(fā)現(xiàn)是越慎之,立即手腳并用爬過去,抱住他大腿不放,張口就是哭爹喊娘的告怨:“嗚嗚嗚越總,越總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您看看,這小雜種把我,把我都打成什么樣了!報警,必須報警,把他抓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