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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許久的喻子溫在傅灝之充滿期待的眼神下終于想出了答案,他附在傅灝之的耳邊說道:“我非常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兩個稱呼都不太適合你。” 聞言,傅灝之興致盎然的看著喻子溫,詢問道:“那哥哥認(rèn)為什么樣的稱呼比較適合我呢?” 喻子溫非常神秘的笑了笑,幾乎是用氣音說話,“我覺得應(yīng)該是禽獸不如!” 說完這句話的喻子溫看準(zhǔn)機會準(zhǔn)備逃跑,還沒逃的多遠(yuǎn)就被傅灝之拎回來,扔在沙發(fā)上被人死死困住。 “嗯,哥哥說得對,我這就讓哥哥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禽獸不如,不然對不起哥哥給的這個稱呼?。 备禐切χf出這番話的,這是一個很標(biāo)準(zhǔn)的大難臨頭的征兆,沒得瑟多久的喻子溫最終還是要為他自己說出來的話負(fù)責(zé)。 等喻子溫再次醒來的時候,飛船已經(jīng)進入了星球,正在往熟悉的方向前進,傅灝之坐在他床邊看資料,讓自己頭枕在他的腿上。 喻子溫一動傅灝之自然是察覺得到的,他關(guān)掉通訊收環(huán),低頭看向正在揉眼睛的喻子溫,柔聲道:“哥哥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或者需要喝水嗎?” 原本喻子溫是不口渴的,但是經(jīng)傅灝之這么一說,他還真的有些口渴,更何況有人伺候他自然不嫌麻煩的點點頭。 就著傅灝之遞過來的水杯喝完水,喻子溫才感覺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點,忍不住的問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 看這方向應(yīng)該不是會住宅,難得耗費腦力想這么多的喻子溫還是決定直接開口問傅灝之更快更方便。 “按照原計劃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回住宅一趟的,但是接到軍事基地的緊急通知,所以現(xiàn)在在改路線?!备禐鐚崊R報現(xiàn)在的情況。 聞言喻子溫了然的點點頭,這有這么著急嗎?剛一回來還沒放下東西就要被拉去干活了,這有點不太人道,還是窩在顧辭那里舒服,啥都不用干就有吃有喝,生活愜意。 “還有一段路程,哥哥要是困的話,先睡吧,我看著就好?!备禐粗髯訙睾苊黠@就沒有睡醒的樣子,笑了笑彎腰親了親他的臉頰。 這一舉動讓喻子溫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把被子蓋在頭上裝死,眼不看心不煩。 喻子溫想著回去要做的事情的大概流程,不知是他太累了還是這東西太繞,居然把自己給哄睡著了。 這倒是沒什么,只是等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傅灝之的懷里,這也沒什么,關(guān)鍵是周圍還站滿將領(lǐng)士兵,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 在那么多人面子,自己被傅灝之好像抱小朋友一樣抱在懷里,而且傅灝之的手還在輕拍著自己的背,好像哄睡著一樣。 周圍安靜得很,幾乎聽不到任何的一絲聲音,但是喻子溫聽到了,聽到了自己在內(nèi)心撓墻尷尬得不知道怎么開口的聲音。 面無表情的在站隊中走過的傅灝之微微低頭,正巧看到喻子溫紅得好像要滴血的耳尖,毋庸置疑他的哥哥醒了。 已經(jīng)在眾人面前把自己的主權(quán)宣誓得透透的傅灝之這才加快腳下旁人以為不驚醒懷中人而放慢的步伐, 聽到咔嚓一聲關(guān)門聲后,喻子溫還沒有睜眼,打算再等一會才睜開眼睛就被傅灝之識破他裝睡的伎倆。 “好了哥哥,現(xiàn)在沒有人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耳邊傳來一聲悶笑,緊接著就是傅灝之幾乎貼近他耳邊的話語。 喻子溫瞬間睜開雙眼,掙扎著想要從傅灝之的懷里逃出了,然而腳還沒碰地就被傅灝之一把撈回來。 “到了你為什么不叫我起來,這么多人看著,你好意思嗎?”被困在傅灝之懷里動彈不得的喻子溫抬起頭瞪著他,似乎要把人剁掉扔出去喂狗一樣。 換作是旁人可能還會害怕,但是傅灝之就不一樣了,自從知道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之后,對于喻子溫各種各樣的話語基本上都免疫了,當(dāng)然,除了那碼事之外。 “我看哥哥睡得這么香不忍心吵醒哥哥,而且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是我的omega,他們想看就讓他開門看個夠唄?!备禐煺鏌o邪的眨著眼睛就好像真的單純?yōu)橛髯訙刂胍粯印?/br> 但是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相處后,喻子溫早就已經(jīng)不吃這套了,他看向傅灝之的眼神中充滿著懷疑。 “呵,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喻子溫的手悄悄附上傅灝之的腰,然后掐住腰側(cè)的軟rou一旋轉(zhuǎn),讓傅灝之沒忍住的哼出聲。 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緊接著熟悉的嗓音響起,“元帥,要開會了,您和喻元帥準(zhǔn)備好了嗎?” 站在門外的舒遠(yuǎn)卿自然不敢這樣貿(mào)然闖入,也不想進去打擾元帥和喻大人的“好事”,只能站在門外匯報。 觀察細(xì)膩的舒遠(yuǎn)卿早就已經(jīng)意識到元帥和喻大人之間關(guān)系的變化,他們的關(guān)系不是以前的那樣,變得更加的親密,如其他的alpha和omega一樣。 “我和喻元帥一會就過去,你把開會地點發(fā)我?!备禐糁T喊了一聲,告訴顧辭自己已經(jīng)知曉了這件事情。 “是!”舒遠(yuǎn)卿回了一句后離開了,房間里的喻子溫忍不住的開口道:“你讓他等一下一起去不就行了嗎?為什么還要支開他?” 說出這句話的喻子溫是警惕的,生怕傅灝之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他還是喜歡待在有其他人的地方,至少這樣傅灝之不會對自己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