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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加班好困,我自己開瓶喝了嘿嘿嘿:D 裴狗:是誰動了我老婆的補(bǔ)藥?(拔刀) - 感謝狐君親親的雷子,我必須征用一下來對付裴狗,以便于能保證下章正常更新,over 第72章 二哥絕不可能做賣國求榮之事 裴恭離開偏殿時, 大宴已經(jīng)喝到了第四盞的宰臣酒。 桌上的看盤和看果早已經(jīng)撤去,菜也都換過一巡,冷盤子四品都被撤去換成了rou食。 他那案幾上的炙子rou, 蒸羊羔,蟠龍菜和蓮房魚包, 還一筷子都沒被動過。 裴恭看著滿桌子葷腥,莫名覺得索然無味。 闔宮的大宴, 此時才進(jìn)行到一半。 宮中菜色固然精細(xì)別致, 可在這宮宴上的一舉一動都要合乎禮儀。 哪怕是一家子人早早進(jìn)宮,勞心費神, 輪到第一巡的看盤和看果也只能看, 不能吃。 宴到后幾巡酒, 菜色雖是輪番換著, 可動不過幾筷子便要起身推杯祝盞。 僅僅一頓飯,就要吃上好幾個時辰,實實在在是規(guī)矩諸多,遠(yuǎn)比不得在家中吃得自得舒適。 饒是再好吃的山珍海味, 失去了最原本作為美食的意義, 此時此刻,那些令人向往的原由, 大約也就徹底消失了。 裴恭不禁有些欽佩地看向大哥裴宣。 先前大哥出入宮禁游刃有余,原是真真有本事在身上。 于如今的裴恭而言, 與人敬酒相賀, 言笑晏晏,實在不比翻墻查案來得輕松。 這世上, 原是當(dāng)真會有飯能將人吃個精疲力盡的。 一旁的裴宣, 也著實半刻都沒閑著。 他身為梁國公府的世子, 又復(fù)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職,他自然得頂著裴家的臉面跟諸人推杯換盞。 他好不容易得了半刻閑,他才忙端著茶船管兩口清茶漱嘴。 裴恭一直記得,大哥雖也常與人小酌怡情,但大哥不喜歡滿嘴酩酊酒氣,更不喜歡喝多了言行無狀。 因為那樣既不雅正,也不端方。更重要的,人很容易在醉酒時犯下不可挽回的錯。 身為梁國公府的世子,大哥就會變成一個標(biāo)志,他的一舉一動并不只代表自己,而是梁國公府。 而至于裴家,早就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了。 裴看得出了神。 裴宣將茶船遞給下人,泠然側(cè)眸,忽見著裴恭規(guī)規(guī)矩矩在旁邊坐著,便沉聲調(diào)笑道:“儉讓回來了?” “我瞧著你還沒喝幾杯,倒先醉去醒酒了?” 裴恭聽到這話,整個人渾身一怔,腦海里忽然又飄蕩起方才在偏殿中血脈噴張的畫面。 他被一個兔崽子上下其手,撩撥得差些破防。更有甚者,那個始作俑者還見勢不好,立馬溜跑,半點數(shù)落人的機(jī)會也沒有留給他。 裴恭暗自回想,他對方岑熙最開始那些話,明明一個字也沒有說錯。 結(jié)果到了最后,他反而還是被方岑熙拿捏了半天。 壞東西果然還是壞東西,容不得人半刻在那人的名頭上掛個籠統(tǒng)的“好”子。 裴恭自嘲似的嗤笑一聲,沒好氣地低下頭自顧自捏了捏發(fā)脹的太陽xue。 他終于發(fā)覺,有些家眷是恩愛兩不疑,譬如他大哥和大嫂。但還有些家眷總是欠修理,譬如早晚要被他一口一口吞了的方岑熙。 裴宣瞧著莫名發(fā)笑的裴恭,不禁有些疑惑:“這是怎么?有這么好笑的事?” 裴恭的指尖這才在案幾上輕輕磕了幾下,撩眸坦然道:“大哥,我想去府外頭買個院子?!?/br> 地處哪里無所謂,大不大倒也不重要。 只要臥房夠?qū)挸ǎ阌X得夠用。 裴宣先是輕滯了滯,可很快卻又了然地勾出幾絲笑意。 “怎么?這么快便在府中留不住了?” 裴恭沉聲:“如今二哥尸骨未寒,可先前那事……我想留在錦衣衛(wèi),再多辦些差?!?/br> “也不是在府中留不住,只是想尋個落腳的地方,若是晚上因著公務(wù)耽擱,也能方便些?!?/br> 裴宣笑而不言,執(zhí)箸夾起面前的蓮房魚包慢慢吃了。 末了,他才放下筷子,拿著絹子擦擦嘴角。 “今日有貨郎到府上來送保第的瓔珞珠,說是承惠你,給娘和你大嫂二嫂,還有見賢思齊一人一副?!?/br> “我瞧著東西雖不算昂貴,卻也別致,不過,那其實不是你買的吧?” “儉讓,思齊吃的山楂球像你手筆,可你斷不是那種會去細(xì)細(xì)挑瓔珞的人?!?/br> 裴恭一滯,登時想起在保第那最后一日,方岑熙拖著虛巴身子,還硬扯著他去街上轉(zhuǎn)過,順便坑了他幾兩銀子,說是有個大禮予他。 直到現(xiàn)下,裴恭才知道這大禮是什么。 裴宣便又道:“你大嫂很喜歡。” “方寺正,的確是個細(xì)心的人?!?/br> 他像是看透了裴恭的心思一般,淺聲調(diào)笑起來:“你已經(jīng)是大人了,想買便買去吧?!?/br> “放心,爹那頭有我在。” 裴恭輕笑。 方岑熙是慣會招人好感的,大抵也只有他裴恭深知這個人實際上有多惡劣,得堅決鎖在小院兒里不要出門禍害旁人。 裴宣頓了頓,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將視線緩緩在裴恭身上梭巡一圈。 “方才太子殿下來,私下于我說了些話?!?/br> “你好似是不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