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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更新了,補上,作者君真是……事情太多,腦容量不夠了…… 大家快點來留言啊,鞭笞一下作者君,不然作者君就該忘完了……::gt_lt:: ☆、陰謀(一) 陳放看著陳小江碗里滿滿的rou,和自己碗里可憐的幾根蔬菜,心情復(fù)雜地埋頭吃起飯來。 吃好飯,陳小江就回了房間,二嬸將餐桌收拾好,陳放就坐在一旁的地鋪上看書。二嬸擦干手走過來,在陳放旁邊坐下:“小放啊,你奶奶去世的時候,有沒有把什么東西交給你?” “什么東西?”陳放抬頭不解地問。 要不是陳放還是個孩子,二嬸還真的懷疑他是不是明知故問。 “就一本暗紅色的小本子?!?/br> 陳放突然抬起頭,看著二嬸。 二嬸心想,難道有戲?驚喜地說:“你見過嗎?” 陳放專注地看了二嬸一會兒,搖搖頭:“沒有。” 二嬸失望地低下頭,復(fù)又不甘心地問:“小放,你真的沒有見過嗎?可能是你忘記了呢,你再好好想想?!?/br> 陳放就這么看著二嬸,不說話。 二嬸看陳放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猜想他可能真的沒有見過,就算見過,也不會記得。于是興致缺缺地起身,對陳放敷衍地說了一句:“既然這樣,那小放你早點睡吧,記得不要看得太晚。”反正你再怎么努力還是一個白癡,二嬸在心里加了一句。 待二嬸回到房間以后,陳放才抬起頭,看著緊閉的房門,視線又轉(zhuǎn)到自己破舊的枕頭上。那個枕頭是陳放的mama,曾經(jīng)一針一線親手縫的,從陳放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都用這個枕頭,枕頭破了,陳放的mama也不在的時候,是奶奶幫陳放縫補好的。 這個枕頭,是陳放最寶貴的東西了…… 迷迷糊糊地睡下,陳放感覺自己的面前閃過一個黑影,卻沒有在意,翻了個身繼續(xù)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陽光照到陳放的眼睛上,陳放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看了一眼墻上面的鐘,已經(jīng)六點了。 趕緊起床收拾好鋪蓋,二嬸正好從房間里走出來。 “二嬸早?!标惙糯蛘泻?。 二嬸冷淡地看了陳放一眼,點點頭。 陳放聳聳肩,走進廁所里面刷牙洗臉。 吃早餐的時候,陳放感覺到二叔的視線經(jīng)常落到自己身上,而且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放當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埋頭苦吃。 二嬸等了一會兒,見二叔還沒有反應(yīng),在桌子底下踢二叔的腳,二叔還是沒有反應(yīng),最后才受不了地開口說:“小放,你二叔好像有話跟你說?!?/br> 陳放這才將臉從碗里抬起來,看著自家二叔。 二叔頓了頓,才訕訕地笑,一張老實巴交的臉糾結(jié)在一起:“小放,你吃飽了沒有,要不要再去加一碗?!?/br> “不用了,謝謝二叔,我吃飽了?!标惙艔囊巫由吓老聛?,將碗拿進廚房。 “剛才那么好的機會,你為什么不說?”二嬸氣得輕捶二叔的背。 “我不是沒有準備好嗎?這種事情,你總得讓我想好了說吧?!倍灞欢鸨萍绷苏f。 “你也是你媽的兒子,要你媽的那點錢,不也是應(yīng)該的嗎?” “那不是我媽的錢,那是我弟弟出車禍的賠償金,況且他們還有個兒子陳放未長大成人,我們要是把那些錢拿走了,小放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現(xiàn)在陳放吃在我們家,住在我們家,不就相當于是我們在養(yǎng)他了嗎?那讓他把他爸媽的錢拿出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二嬸戳了戳二叔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說。 “陳放是我的侄子,我照顧他也是應(yīng)該的啊……”二叔弱弱地說。 “陳勝利,你現(xiàn)在是在和抬杠嗎?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和你的侄子一起去過好了,我就帶著小江回娘家,也不礙到你們。”二嬸使出了殺手锏,讓二叔一下就服了軟。 “別別——”二叔連忙說:“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會去找小放說的,你總得給我一些時間吧。” “我告訴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今天晚上你必須得給我問出來,那本存折到底在哪里?我就不相信那個小兔崽子會不知道。”二嬸說完,起身拿著碗就出去了。 這時陳放走出來,面色如常,似乎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二叔才放心下來,催促陳放:“小放,快點去上學(xué)吧,當心遲到了?!?/br> 陳放背上書包出門,一個人聳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樣子。 忽然,他感覺后腦勺被人拍了一下,sun走上來:“小孩兒,你怎么了?” 陳放搖搖頭,繼續(xù)低著頭往前走路。 Sun在心里腹誹,這還叫沒事,這明明叫我很有事,快點來安慰我的樣子。 但sun才不是那種能安慰人的人,走在陳放的旁邊,不發(fā)一語。 最后還是陳放忍受不住,扭頭問:“孫哥……你自己一個人住,不覺得孤單嗎?” Sun雙手疊交在腦后:“這也沒什么,與其和自己不喜歡,或者討厭自己的人一起住,倒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住,反而來得自在?!?/br> Sun只是隨意地說的幾句話,卻被陳放認真考量起來,一路上都在思索,導(dǎo)致他將sun忽視在一旁。讓sun覺得自己被無視了,卻又不能說什么,搞得他好像很在意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