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色厲內(nèi)荏還正義凜然(1更)
“寧白,你害的我們家小娜還不夠慘么?你還要做到哪種地步!”何娜的父親氣得雙手抖,指著寧白的鼻子變疾聲高喝。 寧白眸光中的精光一閃,收斂了剛剛溫潤如玉的面龐,向前幾步,走到何娜的父親近前,直接伸手揮開他指著自己的手。 “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你們何家做過什么事難道還要我一一說出來么?如果你忘了,不介意立刻召開記者會把你們何家的事情出來?!?/br> 寧白低頭俯視著眼前的人,眼底滿是不屑與嘲諷。 何娜的父親整個人都置身于寧白的陰影下,感覺到十分強勢的壓迫感,他險些就要軟了腿,盡管他已經(jīng)作威作福這么多年,但是還是沒有那份從容和大氣。 “你在胡說些什么,寧白,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爺爺?shù)姆萆?,我早就反擊你了!”他下意識的吞咽口水,只能勉強自己說話不至于磕磕絆絆。 寧白輕哂,退開身子,拍了拍手,好像剛剛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你們頂著我爺爺?shù)拿曌隽四敲炊鄩氖拢瑺敔斣缇蜌獾醚栏W癢,你現(xiàn)在居然還想拿我爺爺壓我?你們是真蠢還是沒有腦子?” 其實寧白有些話是有意說給那個在場的職員聽的,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這件事唯一的見證人,得告訴告訴他事情的嚴(yán)重性。 果不其然,那個職員一直在偷偷聽著這邊的動向,越聽越心驚,寧白的爺爺那豈不就是寧山?原以為之前寧家登報聲明和何家無半點關(guān)系只不過是一時奇跡,現(xiàn)在看來,里面大有文章啊。 所以那個職員偷偷拿出手機開始錄像,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趙奕的眼睛,不過看寧白是刻意為之,就沒有制止,反而給了那個職員眼神鼓勵。 小職員也是摸爬滾打八面玲瓏,一看趙奕的臉色瞬間明白過來,心里的忐忑也就少了一份,甚至還在暗暗得意,看來這件事辦完,自己距離升官也沒有多遠(yuǎn)了。 而何家人此時已經(jīng)氣極,根本沒注意到職員的小動作,尤其是寧白那句真傻還是沒有腦子,那不都一個意思,不是都在罵自己傻? 還好今天何老爺子沒有跟過來,不然此時估計會被氣得再次中風(fēng)吧。 林辭若在一邊聽著聽著便有些想笑,以前聽寧白和段暄互懟,只覺得寧白有些毒舌腹黑,但是也沒有到這種程度,竟然懟得對方連話都說不出來。 而事實上,她也是很不客氣的笑了出來,她的笑聲瞬間引得何娜的父親怒目圓睜,好像要吃人一般的看著她。 “咳,那個不好意思,我實在沒忍住,您想說什么接著說!”林辭若伸手掩住嘴,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這些在何娜的父親眼里,就像是在嘲諷一般。 寧白他動彈不得,但是林辭若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還想在自己面前蹦跶? 他不是沒有看網(wǎng)上的一些報道,說是林辭若有多強硬兇悍,而是覺得這些都是那些無腦粉絲的夸大之詞,一個小姑娘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兒去,一個拳頭就能打倒在地。 所以,一瞬間他幾乎就將矛頭對準(zhǔn)了林辭若,林辭若也算是害了他女兒的罪魁禍?zhǔn)?,既然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那自己總不能受這窩囊氣。 不過他剛要有所動作,便看見寧白邁著大步擋在了林辭若近前,語氣不明的開口,“何叔叔這是想對我的未婚妻做什么?動手么?” 何娜的父親一噎,腳步也停了下來,雙眼像噴著火一般死死的盯著寧白,他是想對林辭若動手,可是如今被寧白察覺,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今天我不是來和你浪費口舌的,我把正事說完,免得浪費何叔叔幾十億的談項目時間?!睂幇滓娝麘Z了,嘴角扯起嘲諷的笑容,反正一些事情自己已經(jīng)說出來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通過這個小職員的嘴傳遍京市的管理層。 到時候那些不確定寧家態(tài)度,還在觀望做選擇的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出決定,而何家在京市也將會臭的徹底,他現(xiàn)在只能通過這種方法期盼事情爆后,寧家可以少受些牽連。 何娜的父親一聽說他要說正事,心頭更是一顫,今天的正事可就只有小娜的事情??! 寧白看著他瞬間變得蒼白的臉色十分不屑,沒想到何家人的膽量就只有這么一點,心虛的如此明顯,真不知道何家的買賣是如何談成的。 “你剛剛檢查過那些證明文件就沒現(xiàn)什么問題?”趙奕撩起眼皮看向一邊還在看戲的職員。 職員瞬間感到有一股攝人的壓力從頭頂傳來,吞咽了口水才悻悻然的開口,“那個,證明文件是沒什么問題,只是,那個,只是具體內(nèi)容的真假我不確定?!?/br> 說完前半句的時候,余光便瞄到趙奕眼睛射出危險的光芒,便趕忙將后面一句話補充上來,此時他的心里已經(jīng)在不停的打著退堂鼓。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兩個大家族的愛恨情仇為什么要把自己一個小職員夾在中間,現(xiàn)在好了,自己怎么說都不對。 其實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必須依靠在寧白這一邊,只是自己之前已經(jīng)和何家人說了證明材料沒問題,可以走流程,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所以說話才會有所顧忌。 不過現(xiàn)在好了,有了趙奕在一邊強勢的盯著他,他是半分余地都不敢留了。 趙奕聽完的話,冷笑一聲才挪開視線,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他是最討厭的,這個小職員本質(zhì)上和何家人沒有半分區(qū)別,趨炎附勢,失了本心。 “你可能這么說話啊,剛剛你明明都說沒有問題了,現(xiàn)在怎么能因為寧白他們的威脅就隨便改口,身為公職人員,你的正義感使命感呢?” 何家的律師沉著臉,說的十分大義凜然,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的會以為何家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那個小職員聽完律師的職責(zé)后,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我?你們居然指責(zé)我?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證明材料是沒問題,但是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和醫(yī)院串通。” 校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