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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歸看得清,可是房間太亮了也不太方便.......”歐臣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投影儀撒下來的那片白光已經(jīng)切換成一個滾西瓜的小動畫了。 歐臣之所以會驚嘆地說不出話,是因為那個滾西瓜的小人很像謝多余,而他每滾一步西瓜,小屁股后面就會蹦出一個可愛的卡通字體,連起來就是—— 專屬我家男孩兒的生日禮物 “......額....那什么.....會不會有點兒....油膩啊?”歐臣什么反應(yīng)謝浪不知道,但謝浪本人已經(jīng)尷尬到快摳出一棟泳池別墅了。 “你別說話?!睔W臣現(xiàn)在不想說話,也不想聽見有人說話,只想靜靜地聽著背景音樂看禮物。 掛在墻上的音響滋滋流淌出來的輕音樂還挺輕緩的,聽著很有夏天的感覺。 再看白墻上轉(zhuǎn)換的畫面,已經(jīng)從滾西瓜變成兩個簡筆畫小人分割成兩個世界的小動畫了。 兩個小人沒什么辨識度,像粘貼復(fù)制的一樣,唯一能把兩人區(qū)分開的標致是,左側(cè)小人的T恤胸口寫了個‘歐’,右側(cè)的小人寫了個‘謝’。 就是歐臣和謝浪了。 兩人從很小的小蘿卜丁開始,分別在不同的分岔路左拐右拐,每拐完一個路口就會長大一點兒。 兩人不緊不慢地慢慢拐,同時也在不緊不慢地慢慢長大。 好像寓意著兩個人雖然分隔在兩個世界,卻依舊能夠在同一個時間里長大。 直到兩個人逐漸顯露出少年身形,那條把兩個人分割成兩個世界的分界線才逐漸消失。 盡管如此,兩個小人還是沒能走到一起去,而是繼續(xù)在不同的分岔路口左拐右拐。 當(dāng)背景音樂開始出現(xiàn)蟬鳴聲的時候,兩個不同路的少年才在一片夏意正濃的拐角處遇上。 至此之后,整幅以黑白為主的簡筆畫才開始有了色彩,而那兩位在街角相遇少年....也不再僅僅只是用姓氏代替的簡筆畫小人了。 他們有了更具體的形象,張狂隨性的紅色男孩兒是歐臣,沉悶冷酷的黑色是謝浪。 有光感一樣的東西撒下來,不經(jīng)意間鋪灑在兩位少年的身上。 兩個人迎著光走向彼此。 然后在夏天里擁吻。 視頻到此結(jié)束,結(jié)束的時候,那個很像謝余的小可愛又出來滾西瓜了,只是這次的小屁股后面沒有跟字,而是跟了一串?dāng)?shù)字。 -. 前面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后面是歐臣的生日。 歐臣看完視頻后很久都沒有說話,他沒有收到過這樣的禮物,也不太能整理好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只知道胸腔里的心臟跳動的非常劇烈,像是隨時都能撲出來往天上飛一圈兒似的。 耳邊還在回響著夏天的蟬鳴聲,嗡嗡嗡的,好像在說他和謝浪真的是在某個蟬鳴聒噪的夏天遇見過。 而那個夏天...... 永遠都不會結(jié)束。 “謝浪,”到了酒店后的歐臣還沒徹底從驚喜中清醒過來,拉著謝浪的手又問了一遍,“那樣的禮物你真的沒有送過別人吧?!?/br> “真沒有啊大少爺,你到底要問幾遍啊,”謝浪把房卡放進感應(yīng)器里,房間里瞬間就亮了起來,“再說了,就我那臨時抱佛腳的技術(shù),估計也就你喜歡了?!?/br> “以前沒送過,那以后呢?”歐臣沒理會他的嬉皮笑臉,依舊很嚴肅地看著他。 “以后誰知道呢,”謝浪假裝沒看見歐臣眼底的答案,笑著說,“萬一咱倆......cao!” 謝浪的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歐臣甩到床上去了,他想撐著身子起來,歐臣個狗東西又整個壓上來了。 “萬一咱倆怎么著?”歐臣低聲問他。 “你到底什么毛病,”謝浪看著他,“動不動就來強制這一套,變態(tài)???” “你是我男朋友,跟你玩強制不叫變態(tài),”歐臣邊說邊拉開謝浪外套的拉鏈兒,“叫情趣....” “嗯,情趣,”謝浪也不抵抗,很順從地說,“脫,繼續(xù)脫,今兒不脫完都不算完。” “cao!”歐臣瞬間就沒興趣了,隔著外套掐了把謝浪的腰,“你少跟我來后發(fā)制人這套,趕緊說!萬一咱倆怎么著?” “不脫了?”謝浪挑了挑眉。 “沒空,跟你算賬呢!”歐臣說,“今兒你不把萬一咱倆怎么著說清楚,你是別想好過了!” “不好過是怎么過?”謝浪笑笑。 歐臣懶得跟他東拉西扯,就那么一言不發(fā)地瞪著他,大有不說出個一二三就不罷休的意思。 謝浪自己笑了會兒覺得沒意思,也慢慢收起了笑,看著歐臣的眼睛說,“歐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xiàn)在都還小,還有很多不顧一切的勇氣,但我們總有一天會長大,會睜開眼睛,會打開耳朵,會看見很多很多的人,會聽到很多很多的議論,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出現(xiàn),所以.....我沒辦法跟你保證永遠,但我給過你的東西,別的任何人都不會再有了。” “謝浪,”歐臣過了好半天才開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很不喜歡你身上這種過于理性和走一步看十步的清醒?!?/br> “好像說過吧?!睔W臣之前嫌他管謝多余管的太早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那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歐臣問,“你已經(jīng)變了很多了?” 謝浪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以前我碰你一下,或者看你的眼神過于直白了,你都會覺得惡心,”歐臣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牽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