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你還不醒吶?(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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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子領她二人至客間后遂退下,客間猶呈昔年模樣,邊聽吉宗一一指點屋中陳設,融野伸手烤火取暖。 “我生父早年皈依釋家,十分虔誠。我卻只在我幺弟早夭前信過幾天神佛,望他保佑我幺弟平安渡劫,平安長大。” 熱茶慢啜,折扇敲膝,吉宗不再愣望屋外白雪。 “那么小的孩子,你說神佛怎忍心奪去他的性命?!?/br> 鷹鉤似的鼻,凌厲如武士刀的眼,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融野曉她內心并不若外表冷酷,輕佻放誕外是柔情萬丈。她有著鄉(xiāng)野武者的淳樸,身為紀州藩主之妹,素日只穿棉布制成的衣裳亦彰顯了這一秉性。 無意對比這啊那的好歹,只是不作偽的真情擺在面前,不會有人不動心。真實的冬天分外難熬,融野喜歡聽她說話,喜歡真情碰撞真情,熱烈擁抱熱烈。 “聽說南蠻人信的切支丹教對神佛有別樣見解,所以被幕府趕盡殺絕?!?/br> “切支丹?” “多的我也不清楚,只說他們的神是他娘親未與男人行房事即生下來的,荒唐嘛不是。” 挺胸舒背,吉宗又道:“要我說么,怕他作甚,孫子曰‘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急急忙忙趕盡殺絕……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釋家禪院我卻在這說什么殺不殺的?!?/br> “大人博學廣識,融野跟著大人能聽到不少閑言碎語?!比谝靶Φ馈?/br> “閑言碎語?”吉宗轉首看她,折眉癟嘴:“你嫌我話多。” “豈敢?!?/br> 客間小庭春日里會盛開白芍,眼下雪未化春仍緲,融野將此做個懷念地,不多想其他。 然而大德寺尼君的話終是留住了她,終是擾亂了她已不想再為非必要者擔憂的心。說到底,若非憂不成眠又豈會雪天來這傷心地找不自在。 想做個了斷,想遠遠地看一眼。 “很冷吧?!?/br> 四肢并用地爬過去,吉宗哈氣暖手后焐實融野的臉頰,“嘿嘿嘿”笑得樂。 “大人哪里都好,就是愛隨口閑撩,到了佛門禪院也不老實?!?/br> “這個么,這個……” 被嗔得縮首縮尾話不成句,好一會吉宗才怯頭怯腦抬眼瞟她:“你是說我哪里都好嗎?” 一長句話怎就只聽喜歡聽的,融野拂開她這里摸了那邊摳的賊手,又覺小題大做,于她們互相的身份不符,于她們之間的關系亦微感夸張。 可這不滿也非一回兩回了,融野每每為此顰呻,每每又覺大可不必。 “下次大人還請便吧,融野不會再多話?!?/br> 切切捧住手,吉宗以肯定而非疑問的語氣說道:“生我氣了。” 與其說是生她氣,融野此刻在意的是自己的小題大做、多管閑事。 “不,是我多嘴,請見諒。” “可哪怕是假模假樣地,我都會覺得你是心中有我才生氣的?!?/br> 凝視吉宗的臉,融野欲言又止。是心中有她才生氣嗎?那又能說是生氣嗎?很想得到一個答案,然問題本身似乎并無可以大方問出口的程度。 “你之前來了大德寺后去吉原,今日又來了,究竟所為何事?年底事繁,你竟有閑心在此小住兩日。” 對融野的吞吐猶豫沒了耐心,一手攬腰,吉宗抱美人入懷,不跟她廢話,拆了腰帶即抽開。 “你傻還是我傻,大雪天往這跑,嗯?” 以指抵肩不準賊人再接近,融野笑了笑:“我傻,但大人二話不說地跟來,也傻?!?/br> 禪院白日宣yin,融野自認是釋家信徒,可這等作孽事干起來,她亦驚奇于自身不可估量的yin蕩。 乳首很快有了喜人的反應,隔著冬衣都摸得見其充滿生命活力的挺立。她的rouxue亦做好了迎迓的萬全準備,雙腿不消吉宗來分已強勢而熱烈地命她取悅她的rou體。 是來做什么的,吉宗似有意要她忘卻渾身煩憂,在這肅穆莊嚴的禪林于這堅實有力的臂膀中成為性欲的囚徒,無空再想那個害她整天魂不守舍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