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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對了,感謝【在海底仰望天空】姑娘的兩個雷,真是好羞愧的說【捂臉 年末本來最忙的時候,偏偏這時候還被借調(diào),簡直是欲仙欲死的節(jié)奏Q_Q,于是要說的是更新短期內(nèi)速度還是提不上來,日更神馬的估計要等到年假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坑的…… ☆、第50章紀慧云 雖然是淵源悠久的天下第一大宗,但到底也上千年沒經(jīng)受過什么重大變故了,猛得遇上了這事,即便天羽算是早有準備,這時也顯得異?;艁y,尤其是先前毫不知情的外門與記名弟子們,易苒一路行來,瞧見許多青衣灰衣的弟子們有往外跑的,有往里藏的,幾乎不知如何是好般亂成了一鍋粥,自然也沒人攔住她繼續(xù)盤問什么。 隨手攔下了一個還是煉器期的外門弟子,讓他沉沉睡去后,扒下了他的青色道袍套在了身上,易苒搖身一變,便立即毫無蹤跡的混進了四處皆是的天羽弟子里,沒有理會有人讓他們立即回各自山頭大堂的叫喊,而是到了一個隱蔽之處后隨便放出了一把飛劍,接著往天羽主峰山角飛去。 圣級的九轉(zhuǎn)乾坤大陣已經(jīng)很是不凡,但最多也只能護住三大主峰,連曾不凡的不凡崖都處在大陣之外,只是憑著曾不凡的設下的幻陣保護著,暫且還沒有遭受外敵侵犯。 但其余的山崖顯然就沒這般幸運,星冥門似乎是聯(lián)結(jié)了南華界不少邪修門派,除了三大主峰外,其余有些功勞地位弟子定下的的私人洞府,天羽用來圈養(yǎng)靈獸、培植靈谷靈草的靈峰靈谷、甚至許多庫房大堂,都被這些人一掃而空,而峰上的外門甚至記名弟子們,本就是修為不甚高強的,自然也抵不過手持血煞的星冥門,除了少數(shù)能僥幸逃脫的,大多也都因此斃命。 易苒趕到天羽主峰山腳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大陣之內(nèi),是青白色道袍為主的天羽宗一眾,衣飾武器都和面色一樣的正氣凜然,除了仇恨就是同仇敵愾的悲憤,其后混雜的受邀賓客們,則大多是面色復雜,說不清是愿意多謝還是不安多些。 而大陣之外以星冥門為首,衣飾雜亂的一眾,神情就顯得無謂的多,便是有,也多是貪婪嘲諷、甚至還無法接受天下第一大宗竟這般不堪一擊的事實般不敢置信。除了已在陣外的,遠遠的還能看到不少御著血煞武器的邪修往山門前聚集,從那滿身的殺氣,滴血的劍端,以及腰間鼓囊囊儲物袋上,都能看出收獲頗豐。 氣氛倒是一觸即發(fā),但因為到底不過是百余人的對峙,又都是撒亂的站著,遠遠談不上戰(zhàn)爭,易苒瞧著竟詭異的覺著有些像兩個堂口械斗。 漢白玉砌成的皓白山門上面,是紀慧云一身黑衣,悠悠的踏著彩綾,飄蕩在護山大陣外,望著著土黃的光暈微微扯著嘴角,神態(tài)諷刺,而紀慧云之上,則是一團濃密的黑云,云上立著似乎立著一人。 易苒抬頭時,便剛好看到了一身灰衣的清羽真人御劍立于陣外,滿面嚴肅和這站在黑色祥云的人在說些什么。 覺著這個應該就是剛才提起清熾宗的人,易苒混跡在山門前群聚的天羽弟子之中凝神仔細打量著。 從渾身傳來的威勢,與清羽恭謹?shù)膽B(tài)度來看,這黑云之上的顯然是一元嬰大能,因為高度的差異,五官看不太分明,但隱約還是能看出這人須發(fā)斑白,但與外表年齡不符的卻是身形異常高大魁梧,既高且壯,與他相比起來,本也不算矮小的清羽真人幾乎被襯成了一個小孩子,這時似乎是和清羽言談上起了什么沖突,突得冷哼一聲,揚高了聲音:“夠了,本君懶得與你廢話,當年之事的實情如何,你天羽是不是卑鄙無恥,天道輪回自有公斷?!?/br> 清羽見狀有些無奈,但為表光明正大也只得用靈力放開了聲音,沒有慷慨激昂,但天經(jīng)地義般說的問心無愧:“千年已逝,當日實情如何晚輩確不知情,然我天羽駐守南華又何止千年?素日行事為人,孰是孰非,南華諸位道友自有公斷,鄙宗雖無大才但身為正道卻也絕不敢自甘墮落與,邪修沆瀣一氣!不像前輩,雖為元嬰大能,然堂堂金元門長老,卻與區(qū)區(qū)星冥結(jié)盟,確實是不愧于當日舉宗犯我南華的氣概!” 金元門長老!原來如此,易苒暗自點頭,這些基本的是不倒道人都大致向她提起過,金元門乃當初東華界的主宰,不像當初主走劍修的清熾,是綜合發(fā)展的類型,沒有很強的地方,但哪方面也都不弱。不知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如今也是銷聲匿跡了,卻沒想到還有殘余,難怪看樣子知道當初情形。 黑云上的金崇泰聞言一挑眉,眸光微凝,清羽這話態(tài)度雖恭敬,但軟中有硬,先是不屑辯解般說到了自己門派的素來的名聲與清明,再狀似無意的說起當初金元進犯天羽的宿仇,借此說明他的話不可信,只從下面南華道修們的此刻的反應來看,也能清楚的說明了清羽這番話有多成功,難道修為平平卻能成為宗主呢,果然有些本事。 金崇泰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清羽,心內(nèi)冷哼了一聲,他身為金元門弟子,本就對清熾宗毫無好感,先前說起那句話自然也不是為早已消亡的清熾報什么不平,只不過是身為失敗的一方,對天羽這個混沌天劫后四界之戰(zhàn)的勝利者本能的反感,隨便嘲諷幾句罷了,但清羽這般反應到讓他生起了幾分固執(zhí),覺得今日定要裝腔作勢的天羽聲明掃地,因此不慌不忙清了清嗓子,幾乎將聲音揚遍了天羽主峰:“好,本君也不為難你這后輩,你不知情,天羽宗該總有活著的知情之人?你師祖拂貉呢?應也還活著罷,這般大的事,還不打算出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