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法海騎在身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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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法海淺淺的呼吸聲,青蛇醒了過來,對著他和畢真施了個(gè)催眠術(shù),確保他們不會(huì)醒過來。 “畢真~法?!?/br> 青蛇大聲叫了半天,二人都紋絲未動(dòng)沉睡著,確定他們醒不過來,坐起身把畢真抱在床最里面的位置,自己則挪到法海身邊,跟他躺在一個(gè)枕頭上,抱著他的胳膊,癡癡的看著他的睡顏。 真好看呀,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一只小妖精敢來招惹捉妖僧,這個(gè)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她了吧? 幸虧自己從沒干過壞事,而且法海也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愚蠢和尚,不然他們現(xiàn)在怎么能同床共枕呢? 青蛇伸著手指輕輕勾勒著他的濃眉,jiejie說過,濃眉的男人最重情義了,嗯…的確是個(gè)重情重義的人。 沒有因?yàn)樽约菏茄蛥^(qū)別對待,反而還要帶自己修行,見jiejie和呆子成親不但不阻撓,而且還送了賀禮,在許府陪了自己好幾天,待畢真好,待寺里所有的人乃至天下蒼生都很好,有責(zé)任心,又善良,一點(diǎn)缺點(diǎn)都沒有,簡直就是完美男人! 青蛇想著他的優(yōu)點(diǎn),覺得自己更喜歡他了。 不對,他有缺點(diǎn),他不喜歡自己,這是他唯一的缺點(diǎn)!沒辦法,他是出家人嘛,不能喜歡自己的。 青蛇撇撇嘴嘆了口氣,指尖滑落他高挺的鼻梁,突然發(fā)現(xiàn)他鼻子很大,又想起白蛇的話,鼻子大,那物也大…的確是這樣,那物實(shí)在是太大了,若是小點(diǎn),昨晚他們就有夫妻之實(shí)了,哪會(huì)這般苦惱? 微涼的小手輕輕拂過他的薄唇,下巴,喉結(jié),溜進(jìn)領(lǐng)口摸著他的結(jié)實(shí)胸肌,好壯??!還有腹肌…哎?摸不到,衣服卡住了。 青蛇起身騎在他的腰上,一屁股坐在跨上,隔著衣服緊緊相貼著,那本來綿軟的巨物竟有了抬頭的趨勢,硌著她腿間,她來不及管顧,索性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今晚摸個(gè)夠! 別看她平時(shí)笨手笨腳,做這事手腳可是靈活的很,叁兩下就把法海脫的精光,自己也脫的一絲不掛,腿間嫩rou貼著guntang的巨物,扭動(dòng)腰肢來回摩擦,guitou頻頻戳著rou核,沒兩下,xue兒就流出潺潺春水。 “嗯…圣僧…法?!冒羿拧?/br> 青蛇忘情的呻吟著,完全不顧一旁睡著的畢真還在這里。 一手抓著法海的手放到自己的嬌乳上揉捏,一手扶著他的腹肌,腰肢瘋狂扭動(dòng),下體摩擦敏感處,沒幾下便高潮了,哆哆嗦嗦噴出了蜜汁,把法海的小腹上,陰毛上還有那巨物上弄的滿是汁水,高潮的青蛇大口喘著氣,體力有些不支,趴在他身上休息,還不老實(shí)的糾纏著他微涼的薄唇。 雪白嬌小的身體伏在男人健壯guntang的身軀上,被刺激硬挺的巨物得不到釋放,一直硬邦邦的戳著她的小腹,青蛇有些得意,這和尚不也是個(gè)正常男人嗎?戲弄幾下就有了反應(yīng)。 “別急嘛圣僧~小青給你摸~”青蛇嬌媚的親了親俊美的臉頰,自言自語道。 無骨的小手握住guntangrou刃上下擼動(dòng),即使是在熟睡之中,法海的呼吸聲也重了很多,額頭上冒著熱汗,眉頭蹙起,身體微微掙扎,似乎很是難受,隨著青蛇擼動(dòng)的速度加快,法海身體緊繃弓著身子,眼看著他快要射精,連忙跨跪在他雙腿兩側(cè),抓著roubang用guitou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張大雙腿加快手速,法海悶哼一聲,噴薄而出,青蛇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接了個(gè)滿懷。 “唔…好燙…射的真多…”青蛇摸了摸溫暖的小腹,感覺腿間的jingye大腿滴落在法海的鼠蹊部,連忙伸手捂著私處不讓jingye滴落,找了個(gè)墻跟,躺下雙腿直立搭在墻上,jingye又緩緩流回洞口,書上說想要孩子,就要行房后,找面墻立腿,不讓jingye流出,挺半個(gè)時(shí)辰就好。 泄過的身子有些疲憊,抬頭一看天快亮了,她也不顧夠沒夠時(shí)辰,爬起身鉆進(jìn)法海的懷里,枕在他的肩頭,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上,制造出他主動(dòng)的假象,臨睡前還不忘給畢真再施一次法,讓他晚點(diǎn)再起,她可不想讓畢真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青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美美的窩在他懷中睡去。 一宿,法海睡的深沉,早上醒來之際仍覺得身體疲憊,做了一晚的春夢,夢中的看不清臉的小妖精糾纏著自己不放,壓著自己在香帳中顛鸞倒鳳,頻頻破戒,幸好是夢,法海感嘆之際,聞到一股子香,難道夢還沒醒? 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觸碰到不該觸碰的柔軟,心里一驚,猛的睜開眼看到躺在自己懷里的青蛇,再看看自己,二人一絲不掛… 法海面色痛處,緩緩起身,看了看自己腿間,那物還硬挺著,毛發(fā)、小腹、鼠蹊部精斑點(diǎn)點(diǎn),接受不了自己破戒的事實(shí),坐在床上扶著額頭懊悔著,他怎么會(huì)做出這種事?他還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夢就是夢,怎么會(huì)變成真? 可它就成真了… 法海看了看熟睡的畢真,自己怎么能當(dāng)著孩子的面做這種荒yin無道之事? 法海嘆氣,起身抓著單子圍在腰間,出門打了盆水清洗泥濘的下身,又換了盆水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青蛇,應(yīng)該是不知情,于是施了個(gè)法讓她沉睡,用濕了的帕子為她清洗下身,邊清洗邊納悶,為何她沒有流血?抬頭一看,那守宮砂還在胳膊上,還是完璧之身? 手指又探了探私處,果然那薄膜還在,法海臉色瞬間黑了,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直接扔了帕子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