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謀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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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衛(wèi)氏一族得到了控心一族的幫助,則可以控制任何他們想控制的人;而千面一族擅長人皮面具的制作,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做出朝堂上所有大臣人皮面具……” 蘇九禍心里想到此處,手里的素銀簪子在桌面上劃出刺耳的銳利聲。 “簡直就是偷天換日。” “可是為什么,衛(wèi)子玄非要動悠然閣,僅僅是因?yàn)橛迫婚w不小心查到了他們籌謀已久的事情嗎……” 蘇九禍站起身,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子外頭。 窗子外空無一人,只不過因?yàn)橐呀?jīng)入了夜,黑暗如潮水般涌了上來,讓人覺得四周安靜的可怕。 “我有件事情想問一下你。” 翌日,姬塵與叫住前來送丸藥的風(fēng)宸。 站在呼延傲菡的蘭苑里,風(fēng)宸眸底閃過一絲淡淡的寒芒,一身銀白色的長袍顯得人越清冷孤傲,“嗯?!?/br> 兩個人一道去了竹苑,風(fēng)宸取出冬片茶沏了起來,看樣子估計(jì)是知道姬塵與要與他長談了。 伴隨著茶水緩緩傾瀉出來的聲音,清冽的茶香慢慢的彌漫了開來,使人聞之一振。 姬塵與低頭捧著茶杯,“我想知道,慕淺笙的事情?!?/br> 隨著姬塵與的話音落下,一聲茶杯被拂落的聲音沉悶的響起。 姬塵與心頭突的一跳,隱隱察覺對面之人的情緒已經(jīng)瀕臨失控,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握著茶杯的手出了汗,滑膩一片。 果然,慕淺笙是風(fēng)宸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你太多話了?!?/br> 風(fēng)宸盯著低頭的姬塵與,鳳目清寒:“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可以走了?!?/br> 得,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你聽我解釋?!奔m與急急攔住起身的風(fēng)宸,“控心一族、千面一族、呼延一族包括武林盟,都陸陸續(xù)續(xù)消失在江湖上,你不覺得時間很近嗎?” “武林盟是我一人殺盡的,至于其他三族,除去控心一族以外,呼延一族為衛(wèi)子玄所殺,千面一族為月筱所殺,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那日衛(wèi)七的供詞當(dāng)中有提及呼延一族與千面一族,而月筱之所以會對千面一族下手并且做的滴水不漏,若是說后頭沒有人幫她,這是不可能的。 而幕后之人正是衛(wèi)子玄。 試想僅月筱一個人,如何殺盡千面一族上上下下數(shù)百人? 千面一族能在江湖上傳承數(shù)百年,靠的可不僅僅是重金聘請的護(hù)院,自身的武功不弱也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因素。 所以說為何那晚月筱可以攔住顧齋,給了衛(wèi)子玄逃脫的機(jī)會。 只不過可惜月筱引狼入室,最后淪落到被衛(wèi)子玄當(dāng)成功力增長的材料,日日受盡苦楚。 姬塵與聞言一噎,“我還是想問,慕淺笙?!?/br> “我為何要告訴你?”風(fēng)宸冷冷道。 “因?yàn)榕c慕淺笙有關(guān)?!?/br> …… 從竹苑出來,姬塵與里衣已經(jīng)被冷汗浸的濕透。 果然風(fēng)宸的氣場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不過幸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姬塵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大步離開了院子。 屋內(nèi),風(fēng)宸一仰脖,喝掉一壺清冽的酒。 “阿笙……” “如彼翰林鳥,雙棲一朝只。如彼游川魚,比目中路析。春風(fēng)緣隙來,晨霤承檐滴。寢息何時忘,沈憂日盈積。庶幾有時衰,莊缶猶可擊……” 這廂竹苑里的事兒誰也不知道。柳韻語的院子里,幾個膽子大的人正小心翼翼的探了腦袋朝屋子里頭看過去。 原來昨天柳韻語約了葉安然,準(zhǔn)備兩個人一塊兒切磋的,不曾想離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個時辰,人還沒有來。 無奈之下,葉安然又正好被廚房那邊的人叫了過去,所以葉安然只好打幾個人去柳韻語的院子里頭看看什么情況。 諸葛小萱的身后跟著南宮如曼、莫宛筠、紫諾、楊子衿這四個人。五個人此時正瞪大了眼睛看著屋子里頭的動靜。 臥槽!那個把徐南徽扛在肩膀上的人真的是她們柳副寨主! 柳韻語今天一大早差點(diǎn)沒有被徐南徽給氣的掀了院子!這家伙自打知道她是為了引蛇出洞而不得不為之,再加上衛(wèi)七已經(jīng)暴露,這幾天越過分了! 先是半夜三更裝夢游爬到她床上睡,后面居然還對她動手動腳吃她豆腐!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現(xiàn)這家伙又爬到她床上來了!而且那只咸豬手居然還搭在她腰上! 想起來今天約了葉安然準(zhǔn)備切磋的,二話不說,粗暴的把人踹下床準(zhǔn)備梳洗。 不曾想這家伙居然在她洗臉的時候偷襲——突然從后面抱著她!嚇得她毛巾都掉了! 一氣之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這才耽擱了時間。 最后徐南徽不小心踩中了地上的毛巾一腳滑倒,柳韻語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給扛起來準(zhǔn)備丟回床上——這才有了外頭五個人看見的一幕。 “可怕可怕?!蹦蠈m如曼咬了一口小饅頭,嘴巴鼓鼓的。 其他四個人默默的收回目光:接下來怕是少兒不宜。 四個人對視一眼,決定先行離開不打擾屋內(nèi)的小兩**流感情。 末了,不忘拎上蠢萌的饅頭一只。 可是屋內(nèi)的情況真的如幾個人想的那樣嗎? 只見柳韻語把人丟到床上,手法利落的給人正了骨。不管某人齜牙咧嘴的表情,帳子一拉,轉(zhuǎn)身去更衣。 葉安然去廚房那邊處理好事情,順路去了趟柳韻語的院子。 結(jié)果踏步進(jìn)來一看,地上的水灑的到處都是,屋內(nèi)的擺設(shè)也亂了不少,簡直就像是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 見床上還落著帳幔,葉安然以為柳韻語睡過頭,輕手輕腳的上前,一把掀開帳?!?/br> 怎么是個睡著的男人! 而且那脖子上紅色的痕跡是怎么回事! 葉安然臉色一紅,慌忙放了帳幔退了出來。剛剛踏出房門,一身勁裝的柳韻語在背后喊住她: “安然你等等我啊?!?/br> 葉安然丟下一句“還有事情”就匆匆忙忙的跑了,看得柳韻語一臉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回了小院,葉安然“嘭”的一聲把房門關(guān)上,倚靠在門板上平復(fù)著心跳。 門口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看著兵書的沈北闕,他放下手里的書,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現(xiàn)他家小姑娘臉上紅暈未褪,神色慌張。 “怎么了?”沈北闕劍眉微皺,在后者的驚呼聲中一把把人抱起來放在床沿上坐著。 在沈北闕的再三逼問下,葉安然弱弱的開了口: “北闕,你說有沒有女子……硬上弓的啊……” 沈北闕一噎,表情有些滑稽:“不知道。”目光卻是沉沉的看著葉安然。 葉安然低著頭,好半晌才抬起頭,正好對上男子沉沉的目光,心下一跳:“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沒?!鄙虮标I搖搖頭,“我在想,你要是不知道的話?!?/br> “可以試試。” 葉安然:…… “你不累嗎?”顧齋放下毛筆,看著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的楚清微。 “你說這到底是怎么搞的?姓衛(wèi)的挾持著九禍倒底要干嘛?” 楚清微煩躁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翹起了二郎腿,蕩啊蕩的: “既然有了那個冒牌貨,直接殺了九禍不就完了?還一直擱著等著被人現(xiàn)?” “殺了,然后呢?蕩平皓月山寨嗎?”顧齋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道。 “對啊,那他就可以立功請賞了啊?!?/br> “那立功請賞之后呢?” “榮華富貴——”楚清微說到這兒,語氣一噎。 對哦,他衛(wèi)子玄要這等封賞做什么?若是真想奪權(quán),還不如聯(lián)合章聞謀反來的更快點(diǎn)。 何必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過來? 就在楚清微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顧齋開口了: “我想,他在等一個名正言順的機(jī)會?!?/br>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