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無量星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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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屋檐下的水珠已經(jīng)結成冰屑,在太陽出來的時候,緩緩化成水珠掉落下來。 破屋中,沒有生爐火,一個瘦小的身體蜷縮在床上,單薄的被子緊緊包裹著,僅靠著一絲凝聚起來的體溫來抵抗著那寒冷的侵襲。 云天河是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的,其實昨天他一晚都沒有睡,精神很好,很奇怪地也并沒有感覺到有多么的寒冷。 只是當他清晨小睡了一會,睜開眼睛時,看到太陽從窗戶的油紙照射進來的昏黃光線,卻沒有感覺到溫暖,反而比之昨晚的寒夜更冷了。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他說不上來。 “嘩啦啦” 這時,門上的鎖鏈聲響了起來,門被打開后,一位年約六旬,須發(fā)皆白,佝僂著身體的老人提著個食盒走了進來。 云天河睜著烏溜溜的眼睛望著這位進來的老人,腦海之中立即回憶起了一些片斷,這位老人叫安伯,曾侍奉過涂氏兩代家主,在涂府中很受家主敬重,如今年事已高,家主就安排他在府中養(yǎng)老。 這個安伯給他的第一印象,就像是在那激流之中被磨礪得沒有任何棱角的鵝卵石,就像是一塊玉石,又像是一塊普通的石子,至于內(nèi)在是什么,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意味。 不過平時這位安伯對他和母親云氏比較照顧,此時他見安伯前來探望,也許是受記憶與身體的影響,云天河很尊敬地叫了聲:“安伯!” 安伯看到云天河受了那么重的傷,居然能大難不死,在寒夜中撐了過來,神色也很欣慰,點點頭,走到床邊,將食盒里的飯菜拿了出來,放到桌上,說道:“苦命的孩子,餓了吧,快吃吧!” 桌上的飯菜是一碟清淡小菜,一碟腌菜,一碗粗糧粥,還有兩個粗糧饅頭,云天河知道這是涂府的下人們經(jīng)常吃的東西,確實有些餓了,拿起饅頭就著小菜就吃了起來。 安伯很安靜,一直看著云天河將桌上的飯菜全部吃完,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留下一個饅頭不吃,但也沒有問緣由,就收拾碗碟放進食盒里,臨走的時候從貼身口袋里拿出一個拇指高,像葫蘆般的小瓷瓶子交給他低聲說道:“孩子,這傷藥小心保管好,分兩次使用!” 云天河感激點了點頭,老人欣慰一笑后,就出了門,上了鎖鏈。 要被關禁閉一年時間,若放在他前世部隊上,這也是常有的,倒也能夠接受,只是想到那少年死的那么冤屈,還有那不問緣由的懲罰,云天河心中就對這個涂元贊一系人沒什么好感,尤其是那個涂正林,他總覺得那人不是個好東西,好像有意在針對陷害他們母子,但是何原因,少年的記憶中并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盡管太陽照射進來,但屋中依然有點寒冷。 吃過東西后,云天河身體恢復了些熱量,倒也不覺得冷,他把安伯給的藥瓶拿了出來打開瓶塞聞了聞,分析了里面的成份,有些類似稀有中草藥成份,很不錯,確實是治療創(chuàng)傷的好東西。 小心地把褲子退掉后,忍著痛將包裹在屁股和后背上的粗布袋慢慢揭開,有些粘連著血rou的布帶一拉,就帶起一層皮,血又流了出來。 當傷處都揭開時,云天河小心翼翼地將那瓷瓶里的藥粉均勻地灑在傷口上,那藥粉接觸血絲后,就有一股灼熱的感覺傳來,很具療效。 將所有的傷處都灑上了藥粉后,云天河又用布袋將傷口包扎起來,然后再將被子蓋上,藏好藥瓶,感覺有些困意,就睡了過去。 云天河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被外面開門的聲音警醒的,上輩子當了小半生職業(yè)特工,稍有風吹草動都會警覺,這都已經(jīng)扎根到他的靈魂里了,所以習慣也被帶到了這個世界。 已經(jīng)是傍晚,外面天色暗淡了下來,門開后進來的人還是安伯,他依然提著個食盒來給他送飯。 晚飯稍稍有些變化,里面有rou,安伯還是靜靜等他吃完后收拾好,隨后將外面的一層厚衣服脫了下來給他套上,說是他娘云氏委托安伯悄悄給他帶來的,云天河并沒有拒絕。 安伯走后,天已經(jīng)黑了,云天河也沒有去點油燈,就在安靜漆黑的屋子里,趴要床上,開始回憶無量星經(jīng)中的內(nèi)容。 無量星經(jīng)他前世修習過一段時間,這部典籍是從何而來的他一無所知,但里面的內(nèi)容高深莫測,暗含諸天星辰和宇宙奧妙,是通過在體內(nèi)形成的一股‘精氣’,通過吸納周天星辰之力來滋補這股精氣,而后在這股精力逐漸強大后由身體的經(jīng)脈與xue竅開辟出條獨特的循環(huán)運行線路,與修習傳統(tǒng)武學內(nèi)家功法完全不同。 爺爺曾說,這是一部牛鼻子道士師傅的師傅的師傅傳下來的讓他聞所未聞的借諸天星辰來輔助修習的內(nèi)家修煉功法,要不是當初他早就娶了奶奶破了處男身,后來修煉始終無法打通和小雞雞相關的脈絡和xue竅,停滯不前,否則他的成就遠不止一位武學宗師那么簡單了,最后爺爺總結告訴他,這是一部在武道世界中算牛叉到了極點的功法,絕對的亙古未有。 修煉這部功法,初期第一階段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要保留住體內(nèi)的‘胎精元氣’未泄,也就是說處男身修煉最佳,連手yin都不行(無意識的如夢遺這類不算),僅是第一次有意識的行為,就很容易會讓這種最原始的‘胎精元氣’泄掉,從而使修煉大打折扣,就算今后努力千倍,也彌補不回來。 而云天河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在他搜索遺留下來的那些念頭后,已經(jīng)證實這具身體的精胎元氣仍在,甚至這少年原來連性意識都還沒有萌生,這點正合心意。 而在初期修煉的其它基本要求那就是,這部功法剛開始修煉時,只能是在有星星的夜晚,滿月時要避免直接接觸,另外還不能在白天修煉,否則吸納了太陽之力,會爆功。 云天河前世曾試過修煉這種功法,對最基礎的部分已經(jīng)熟悉了,所以在回顧了禁忌的內(nèi)容過后,就迫不及等待地開始了修煉。 先讓自己的心神全無雜念,完全放松了下來,靜心感受全身之中的脈動,還有血脈循環(huán)的規(guī)律,在一呼一吸間,靜神觀想自己小腹肚臍下,會形成一個氣流小漩渦。 雖然這種感覺有些奇怪,但云天河早已經(jīng)適應,所以在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就感受到了小腹處有點麻麻的、熱熱的感覺,在云天河的觀想下,發(fā)現(xiàn)那里果真就漸漸形成了一個小氣漩,完全是由他體內(nèi)絲毫未泄的那股胎精元氣所凝聚起來的。 到此刻,他仍不敢絲毫大意,這股小氣漩還沒有穩(wěn)固,他依然在堅持著 時間過得很快 感覺到那股小氣漩漸漸穩(wěn)固了下來之后,全身周圍有一股血氣也開始向這里涌聚而來,直到云天河感到有股弦暈惡心的感覺傳來時,沒有絲毫的遲疑,就立即停止了觀想,睜開眼睛。 “想不到竟然會如此的順利!”云天河有些不敢置信,他前世在修煉這第一步的時候,可是用了十八天時間才成功的,如今只是過了不到八個小時,居然就成功了。 云天河已然能夠確信,這絕對是那絲毫未泄的胎精元氣的功勞,要知道前世他雖是處男,但沒有修煉這無量星經(jīng)之前,曾經(jīng)手yin過那么幾次,導致xiele大量胎精元氣,修煉才會沒有如今這般神速。 由此,在漫長的修煉過程中,云天河已經(jīng)邁出了第一步,雖然只是很小的一步。 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慶幸,突然一股強烈的饑餓感,還有一股弦暈感和困倦感覺向他襲來,幸好他今天早有先見之明,在吃飯的時候留藏了個饅頭,在強烈的饑餓感涌來時,他立即從被窩里拿出那個饅頭,就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好像是餓了好多天的饑民。 一個饅頭雖然不夠,但暫時緩解了那種強烈的饑餓感,但他此刻臉色蒼白,眼皮子直打架,實在忍受不住困倦侵襲,抱著枕頭就沉沉睡去。 當云天河再次醒來的時候,好像是下午了。 抬頭起來,看到桌上放著早就有人送來的飯菜,雖然已經(jīng)涼了,但對處于饑餓中的云天河來說,無疑就是人間美味,一陣狼吞虎咽之下食物就被消滅一空,甚至連盤子都舔得干干凈凈,仍有些意猶未盡。 但是他還是藏了一個饅頭在被窩里沒有吃掉。 吃了東西,感覺精神好了一些后,云天河又將那個藥瓶拿了出來,解開布帶在傷處將剩下的所有藥粉均勻涂好,再換了些扔在地上,沒用過的新一些的布帶重新包扎好傷口。 安伯給的那藥很有奇效,只是一天一夜的時間,那傷口處都就已經(jīng)結疤了,當這次云天河將那藥粉用完抹在傷口上后,即使他輕微活動,痛感也減輕了許多,想必過個兩三天就能簡單下床活動了。 因藥粉的作用,當云天河再次睡去后,直到傍晚安伯送飯來,才將他叫醒吃晚飯。 安伯每次來都不多說話,云天河吃飯的時候,問一些問題安伯也不回答,只是問起他在這個世界的母親云氏的時候,安伯才回答幾個字:“她很掛念你!” 云天河覺得奇怪,母親想念兒子,自那次被帶走后就一直不來探望,他問安伯,安伯只是告訴他不要多問,然后就沉默了起來,這倒讓他心中不禁開始懷疑起來,是不是他的母親云氏出了什么事,安伯瞞著他,不愿意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