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怨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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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翁先生帶著唐靈宇和唐靈莎是悄無聲息地離開涂府的,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但云天河當(dāng)晚就聽到了‘云翔’不舍的清鳴。 唐靈宇和唐靈宇就像是兩個過客一樣,匆匆的來,又匆匆地走了,卻在這里留下了一段深深印刻在腦海中的回憶。 事后的幾天,當(dāng)涂府的人發(fā)現(xiàn)這京城來的三位貴客在不知不覺地離開了涂府之后,才開始議論起來,這些人來利州一個多月,到底做什么來了? 涂府中極少有人知道,更何況是外面的人。 云天河雖然心中已然大概猜測出雪翁先生帶二人來涂府的目的,但他也不愿去想這些事,這些事不是他該cao心的。 所以唐靈宇兄妹的離開,在云天河的心中雖然只留下了一段回憶,但卻并沒有在他心中激起任何的波瀾。 早已習(xí)慣孤獨(dú)的他,依然每天早起,然后去武堂修煉,晚上回來繼續(xù)修煉就這樣重復(fù)著的單調(diào)的生活。 雖然修煉‘雪玉三式’要付出很痛的代價,但他每天看到自己的進(jìn)步,雖然身體是痛,但內(nèi)心卻快樂著! 涂府中對這幾位貴客的離開,涂天落是最郁悶的那個人,自從唐靈莎來涂府,他第一眼看到她之后,就對她一見傾心。 雖然也答應(yīng)了外面新結(jié)識的幾位‘朋友’想辦法將唐靈莎追到手,但他畢竟才十六歲的少年,沒有經(jīng)歷過感情的磨煉,還很懵懂稚嫩,也不知道如何去討唐靈莎的歡心,反而使她越加討厭自己。 他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平時誰都不搭理的涂天河,唐靈莎總愛粘著他,就連她那位兄長也是如此,為什么那個卑賤的庶子能夠跟王爺和郡主交朋友,而他卻反倒不行,為什么自己會被禁足,而那個卑微的家伙卻受到了重視。 一股嫉妒怨恨之心,在這位少年心中滋生,并開始茁壯成長。 但是最近被禁足,嘗過rou欲滋味的少年,心中實(shí)在是sao癢難奈,心中極是想念那怡紅樓的香兒姑娘,那滑膩的皮膚,那柔軟的身姿,還有那極度讓他銷魂的美妙滋味,猶如一股洪水猛獸一樣,在他的心中激起了波瀾。 沒事可做,就在府里四處轉(zhuǎn)悠,看著府中那些年輕丫鬟們,雖然想找一個來泄泄火,但是這些丫鬟姿色實(shí)在一般,讓他根本提不起欲望。 從西院跨過后,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北院,北院如今顯得很蕭瑟冷清,他不由想到了那位已經(jīng)變成太監(jiān)的二叔來,雖然這幾個月來傷勢漸漸好轉(zhuǎn),但仍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動,更不是不能人道,豈不是冷落了他那位年輕貌美的小妾。 想到這里,涂天落忽然心頭一跳,干咽了幾下,趕緊將這個邪惡念頭拋出腦后,打算離開這里。 只是才走幾步,就聽一扇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婆子端著藥從屋里出來,看見涂天落立即行禮道:“落少爺,您是來看二老爺?shù)陌?,可真是有心??/br> “啊,是??!”涂天落一愣,便立即應(yīng)了一聲,看這位婆子是自己院子里,很受母親信任的趙嬸,不禁有些奇怪:“趙嬸,你怎么跑二叔這里來了?” 趙嬸神色中閃過一絲驚慌,道:“呃,陳媽今天在廚房還有別的事要做,忙不過來給二爺送藥,所以奴婢就親自端過來了!” 涂天落倒是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覺得有點(diǎn)奇怪,母親平時雖與二叔有過些接觸來往,但二叔現(xiàn)在是廢人一個,府中無人理睬,母親干嘛還要對他這么客氣。 趙嬸告退后,步伐走的有些快,涂天落也打算跟著出去,卻只聽屋中這時傳來出一個虛弱的聲音:“是天落嗎,進(jìn)來吧!” 涂天落只好硬著頭皮進(jìn)了屋,只見涂正林臉色仍十分蒼白,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有氣無力,像是很快就要病死的樣子,他走到床邊道:“二叔,身子好些了嗎?” 涂正林神色中閃過一絲怨恨與蕭索,道:“天落,你有心了,二叔如今是廢人一個,府中你還是第一個來探望的,你要是我親生唉”說到這里,涂正林突然閉口不說了,只是嘆氣一聲。 “爺爺沒來看過嗎?”涂天落說道。 “那老東西沒殺了我就已經(jīng)是幸事,怎么可能還來探望!”涂正林怨氣十分強(qiáng)烈,說道:“那對卑賤的母子,等我傷愈后,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涂天落恨恨道:“二叔,那云娘已經(jīng)回了京城,只有那小雜種還在府中,現(xiàn)在爺爺很看重他的!” 二人聊了一會兒,涂正林一直聽涂天落在報怨 “天落,你能不能幫二叔做一件事?”涂正林看出涂天落對云天河也有怨恨,心中一動,道:“你有任何條件二叔都會想法滿足你的!” “二,二叔,你不會是想?”涂天落一驚,神色有些驚慌,道:“二叔,我還有事先告辭了,改天再來探望你”說完,涂天落轉(zhuǎn)向就往外走,若涂正林要報復(fù)云天河,讓他去做劊子手,他才沒那么傻。 “哎呀!” 只是才走到門口,就撞上了一團(tuán)柔軟,甚至是溫玉滿懷,涂天落一見居然是涂正林的小妾王氏,但手中正好抓到胸前那對柔軟,讓他頓時為之一呆,就愣在那里。 王氏撞到了涂天落懷中,也是愣了會,隨即驚呼一聲,就一把推開了他,胸前被襲擊,讓她的臉頓時紅了個通透,但一股異樣感覺,卻也讓她覺得很刺激,她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有嘗到男女之歡,涂正林又不能人道,她怎能忍受春閨寂寞,去守活寡,本來她此次來是打算告之涂正林回娘家,若有必要,她也不打算再回來了,重新找個男人。 涂天落醒過神來,轉(zhuǎn)臉見是王氏,見她模樣姿色誘人,又巧施鉛華,穿一身羅衫把那隆胸細(xì)腰的美妙曲線襯托的凹凸有致,再加上她那驚恐含羞的模樣,立即顯出幾分嫵媚風(fēng)情,看得涂天落又是一呆。 “咳咳”這時一陣咳嗽聲驚醒了看著王氏發(fā)呆的涂天落,他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了什么,立即向王氏道了聲歉就匆匆離開房間,但出了門之后,王氏那嫵媚風(fēng)情卻印入他腦海中久久無法揮散。 這一幕被躺在床上的涂正林看在眼中,只見他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之后,就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王氏一眼,厲聲道:“我跑我這來有什么事?” 王氏立即走到床邊,哭訴道:“老爺,最近家里來信,說家母病危,妾身心急如焚,想來跟老爺告?zhèn)€假,回鄉(xiāng)探望,請老爺恩準(zhǔn)!” “是嗎?”涂正林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賤貨心里在想什么,入了我涂府的門,你以為就能飛得出去,你想離開也可以,除非是讓人用席布裹著,在荒郊野外找個地埋了” 王氏一聽,嚇得渾身顫抖了起來,趕忙哭求道:“老爺息怒,妾身真的只是想回家探親!” 涂正林見王氏服軟,又道:“老爺我現(xiàn)在是廢人了,你以為就收拾不了你這小賤人了不是,你家人得了本老爺天大的好處,享受著榮華富貴,要知道本老爺踩死他們,就像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明白我的意思?” 王氏驚恐,再也不敢有離開涂府的念頭,便道:“老爺,妾身再也不敢了,求” 涂正林打斷了王氏的話之后,又道:“現(xiàn)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做,附耳過來!” 王氏湊近涂正林身邊,聽到涂正林的一番話后,先是一驚,隨即臉色羞紅,道:“老爺,妾身怎么能做這樣的事,若是被” “照我的話去做,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否則讓你全家人為你陪葬!”涂正林狠狠地說道:“你這賤貨心里不正有這些想法么?” 王氏猶豫片刻,看著涂正林那陰沉的眼神,只好唯唯諾諾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隨即就起身出了門。 涂正林躺在床上,神色陰毒地望著房梁,那張蒼白的臉,此時更加顯得扭曲,猙獰! (求下推薦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