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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不如庶之嫡女不容欺在線閱讀 - 第210章 有少齊頂著

第210章 有少齊頂著

    永芳在荷香園,沒等到少齊,就讓人去將劉順叫來。

    劉順來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永芳見禮,站在下面,滿臉帶笑。

    永芳直接問道:“劉順,昨兒晚上,你和大少爺一起出府。出府后都做了什么?一一道來,不可隱瞞。”

    “是,大少奶奶?!眲㈨槍⒆蛲砩系氖虑榉终f明白。原來昨晚上少齊從永芳這里得知事情后,氣的不行。原本想直接到帶人出府抓人的,結(jié)果走到大門口,少齊又回轉(zhuǎn)頭,去了松鶴堂見安王爺。安王爺身子骨不好,李總管沒讓少齊進去。只說會將事情稟報給安王爺,至于少齊要做什么,盡管去做。只要別出人命就行了。

    少齊見時辰不早了,也沒和李總管多說,徑直帶著人走了。出了王府,直接往外城而去。先是去了少峰時常去的青樓,可惜沒逮著人。那青樓的老鴇還在那里嘮叨,說是二少爺早就答應(yīng)今兒要來的,結(jié)果又沒來,讓她們家姐兒好等。那老鴇見少齊一表人才,又是王府公子,就想拉扯少齊也去喝花酒,至于最后如何,那還用說嗎?可惜少齊根本不給那老鴇機會。不僅不給機會,還給了那老鴇一腳。

    少齊在青樓受了一肚子氣,轉(zhuǎn)而就往外面走。都聽說少峰在外面置了一個外室,養(yǎng)著一個女人。但是都只是聽說,誰也沒親眼見過。少齊帶出來的人,也根本都不知道二少爺那外室究竟在何處。

    有人提議回王府找少峰身邊伺候的人問話,初看還覺著可行??墒亲屑氁幌?,就否定了。知道少峰外室所在的,都被少峰帶在身邊。在王府的人,沒人清楚具體的地方。但是少齊并沒有因此放棄,而是繼續(xù)找。少齊分析,那地方應(yīng)該離著內(nèi)城不遠,這方便少峰來回。少峰是個懶人,太遠了嫌麻煩。至于太近了,會不會擔(dān)心王府的人找來,對于這一點,以少峰的腦子絕不會當(dāng)成一回事。

    后來少齊在宵禁之前遇到了葉東明,就是那個曾經(jīng)和永婉定過親,后來又退親的葉東明。葉東明是少齊以前的陪讀,兩人關(guān)系好,見了面自然要喝上一杯。少齊也沒推辭,兩人去了處偏僻的酒樓喝酒。說了些近況,然后少齊就將自己要找少峰的事情給葉東明說了。卻沒想到葉東明竟然還知道這事。

    原來葉東明能夠知道少峰的去處,還是偶然。就是在這一天,葉東明出府后,看到了王府的馬車,一開始以為是少齊的馬車,就跟了上去。后來覺錯了,葉東明的好奇心又上來,于是繼續(xù)跟著。這才有幸知道了少峰的去處。

    少齊得知這個消息,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從葉東明的嘴里得知,少峰安置的外室就在承天坊。少齊二話不說,辭了葉東明就去了承天坊。到了承天坊,打聽了一番,便得知了少峰的去處。

    這下子少峰自然不會再客氣。直接讓人翻墻進去開門,沖進去后,侍衛(wèi)們得了命令,見人就打。不分男女。所有人都被控制在了院子里。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少峰竟然還陷在溫柔鄉(xiāng)中,不肯出來看一眼。少齊也不客氣,帶著人直接闖了進去。不知道那些侍衛(wèi)是不是都是二愣子,還是李萬三這個人的惡趣味。進了門后,侍衛(wèi)們依舊是見人就打。于是少峰養(yǎng)的外室也很不幸的被打了,有一棒還恰好打在了臉頰上,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少峰見少齊這么不給他面子,不光硬闖他屋,打他的人,竟然連他女人也沒放過。新仇加上舊恨,少峰怒從心頭起,不管不顧的就朝少齊一拳頭打了過去。少齊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身懷武藝,一只手就能將少峰給干趴下??墒巧冽R卻沒用自個的武藝,放棄了所有招式,用最原始的方式,和少峰干了一架。這一架的結(jié)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少峰完敗。

    收拾了少峰,原本也該回王府了。只是找人花了太多時間,以至于耽誤了時辰,內(nèi)城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除非軍國大事,否則不可能叫開城門。沒辦法,少齊就勉強自己和少峰待在一個屋子里。兩兄弟就跟斗雞眼似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少峰破口大罵,沒罵一句,少齊就扇少峰一個耳光。力道不重,痛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著太傷自尊心了。而且還是當(dāng)著侍衛(wèi)的面。換了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驕傲如公雞的少峰,更是受不了。

    少峰啊的亂叫,沖上來想打少齊。少齊對付少峰的法子很簡單,伸出腳來,一腳踢在少峰的肚子上,一腳就將少峰的所有進攻給化解了。

    少峰鼻青臉腫,終于消停了。少齊也不廢話,開始跟個老媽子的數(shù)落起少峰。少峰稍有反抗,耳光伺候。這下子算是將少峰給打老實了。

    大家以為少峰就此真的消?;谶^了嗎?那當(dāng)然不可能。少峰只是忍辱負重,那是他自個的感受。所以等一回到王府,少峰立即就有了底氣。你有忠心的侍衛(wèi),難道我就沒有了嗎?別以為沒了母妃,我就搞不定你。少峰反抗的方式,最開始就是罵人,怎么難聽怎么罵。

    回到王府的少齊又變得那么不茍言笑,對于少峰罵人的話,充耳不聞,直接將人押到了佛堂關(guān)起來。

    少齊對少峰說道:“在你們好好反省,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就放你出來?!?/br>
    “宋少齊,老子……嗚嗚……”少峰捂住嘴,手指縫里面全是血。

    “嘴巴放干凈點。否則我不介意幫著父王清理門戶?!鄙冽R冷冷的看著少峰。

    “你,你敢!”

    少齊不屑冷笑,“你說我敢不敢?”

    少峰怕了,他看的出來,少齊那話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看好二少爺,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去。要是二少爺出了什么事,嚴懲不貸!”少齊吩咐左右守衛(wèi)的人。

    “卑職遵命?!?/br>
    如此一來,兩兄弟的仇可就結(jié)大了。永芳嘆氣。不過好在少齊狠狠的收拾了少峰,這一點讓永芳很滿意。永芳擔(dān)心孟二奶奶會找自己說情,于是提早吩咐下去,“要是二少奶奶派人來了,就說我歇下了。要是二少奶奶親自來了,就說我暫時沒空見人,讓她見諒,改天再來?!?/br>
    常嬤嬤擔(dān)心,“大少奶奶,這樣一來,二少奶奶那里會不會心生怨恨?!?/br>
    永芳不在意的說道:“怕什么。大少爺和二少爺是爺們間,也是兄弟間得事情。咱們做女人的,又怎么能攙和。與其見了面再拒絕,不如一開始就別開這口子。二少奶奶那么聰明,我這么說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意思。既然知道,就該明白這事求誰都沒有用。她如果能夠讓父王出面管教少峰,那么此事倒是有說道的余地。嬤嬤放心吧,此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常嬤嬤想想也是,一開始就拒絕了,總比事后再拒絕要好?!芭久靼琢?,奴婢這就去叮囑下面守門的人?!?/br>
    不到半個時辰,常嬤嬤一臉激動的進來稟報,說是孟二奶奶那里果真派了人來。常嬤嬤得知后,便親自出去將人打了。

    永芳聽過后,笑了笑。吩咐常嬤嬤照吩咐辦事就行。別的就不用管了。

    常嬤嬤剛出去,少齊就回來了。少齊的臉色很不好看,顯得心事重重。永芳一看,心里頭也是嘆息。兩兄弟鬧成這個樣子,誰也不想這樣。永芳拿著熱毛巾遞上去,“相公,先擦把臉吧。”

    少齊拿過熱毛巾擦臉,轉(zhuǎn)眼就死死的盯著永芳。少齊那眼神挺嚇人的,一般人肯定承受不住。永芳就當(dāng)沒覺少齊的反常似地,自顧自的說著話,“相公,今兒大寶玩了小半個時辰,精神好的不得了。早上給大寶稱了下,好像又重了一斤半。難怪這兩天抱起來,覺著手重,原來是大寶長胖了。要是相公早點回來的話,還能陪著大寶玩一會。不過這也沒關(guān)系,大寶估摸著還要睡一兩個時辰,到時候相公要是不出門,就陪著大寶玩吧。大寶這兩天也挺想你的。整天依依呀呀的說,爹爹怎么還不來看我???我最喜歡爹爹抱著了?!庇婪颊f完后,自個都先笑了起來。

    少齊死死的盯著永芳,那聲音就跟從地獄里出來似地,“聽說你蠱惑眾人為難賬房,是不是?”

    永芳暗嘆一聲,這王府里頭的消息果然傳的快。永芳轉(zhuǎn)過身看著少齊,笑道:“相公這是怎么了?莫非是賬房的人到相公跟前告狀了不成?相公這是要為賬房打抱不平嗎?”

    “此事你就沒什么和我說的?”少齊的聲音冰冷,讓聽得人都覺著心里頭顫。

    永芳沖少齊眨了下眼睛,然后平靜的說道:“再解釋這事之前,我想相公有必要了解一下此事的前因后果。清瓶,去將清單拿一份給大少爺過目。大少爺若是有看不明白的,你負責(zé)給大少爺說清楚。”

    “是,大少奶奶?!鼻迤康囊粡埿∧槕K白慘白的,顯然是被少齊的氣勢給嚇住了。急急忙忙的跑到隔壁偏房,從賬本中翻出清單。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少齊身邊,小心的說道:“請大少爺過目?!?/br>
    少齊盯著永芳,心里頭很不爽。哼了聲,從清瓶的手里頭接過清單低頭看了起來。

    永芳在一旁說道:“這清單上面,是這一年的幾項大開支。那上面寫的很清楚,截止到這個月月初,今年內(nèi)院的賬目已經(jīng)在虧空了。當(dāng)然虧空的標(biāo)準是按照上一年的花銷來算的。今年府中沒添多少人口,開銷該是差不多。今兒一早我讓丫頭送了一份這樣的清單到賬房,并且希望賬房能夠拿出存銀,將這個賬目給平了。自此以后我來管賬,自然不能再背著這么重的包袱。相公應(yīng)該知道,這些年,府中公中產(chǎn)業(yè)沒有增添一項。意思就是這些年的收益差不多都固定了。咱們必須量入為出。可是這么大的虧空,妾身沒那本事抹平,只有依靠賬房那邊??墒琴~房卻不買賬。妾身沒法子,下面的管事娘子要錢做事,我也拿不出一份錢來。畢竟賬目已經(jīng)是虧空,就是讓我變也變不出來。過幾天,又到了府中放月錢的日子,到時候該怎么辦,我還沒半點頭緒了?!?/br>
    “所以你就讓下面得人去為難賬房?將一腔火氣都灑在賬房頭上。”少齊質(zhì)問道。

    永芳搖頭,“相公,你可別冤枉了妾身。妾身可沒做過這樣得吩咐。這話你可以問所有人,問問大家,我有沒有說過讓大家去為賬房的話?”

    “你放肆!”少齊很火大,偏偏永芳一副我沒錯,我做的很對的態(tài)度,這讓少齊更加生氣。少齊怒火滔天,就想狠狠的訓(xùn)斥永芳,但是轉(zhuǎn)念間,少齊冷靜下來,狐疑的盯著永芳,“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打算?”

    永芳心里頭悶笑,臉上卻顯得很委屈,“相公不是要問罪嗎?不是要為賬房的人打抱不平嗎?這會又來問妾身有什么打算,莫非相公是想打聽清楚后,轉(zhuǎn)身就告訴了賬房?!?/br>
    “哼,小人之心?!鄙冽R不屑的說道。

    永芳笑道:“對?。∷^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妾身是女人,自然也可以不講道理?!?/br>
    少齊冷哼,不吭聲。但是臉臭得都快將人熏翻了。永芳適可而止,說道:“其實這事說起來也簡單,妾身這就告訴相公。不過相公可要保密,不能轉(zhuǎn)身就告訴賬房,否則就不靈了?!?/br>
    哼!明顯的不滿。竟然不信任他,實在是豈有此理。

    永芳才不管那么多了,湊到少齊跟前,將自己的打算如此如此道來,揀重要的說明白后,永芳就問:“相公可明白了?”其實永芳的通盤計劃,說明白了就是摟草打兔子。

    哼,果真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少齊一臉不屑的表情?!按耸履慵热挥辛宿k法,你自己去處置。總之趕緊將事情解決了。”

    “相公吩咐的是,妾身明白了。”永芳接著問道:“相公明日休沐,我已經(jīng)安排人到郊外城外莊子去打點了。明日一早,咱們就出門到莊子上散心?!?/br>
    少齊皺眉,“去散心?”

    “相公不會言而無信吧,這可是壞榜樣哦!等大寶以后長大了知道了這事,相公可就丟臉了?!庇婪几纱嗖捎眉⒎?。

    “放肆!既然答應(yīng)了你的事情,自然會辦到,此事你安排就行了。”少齊一副不和娘們一般見識的樣子,扯高氣揚的走了。

    將少齊解決了,永芳高興了。

    常嬤嬤卻擔(dān)心了,“大少奶奶,如今府中正是多事之秋,大少奶奶還要去莊子上,這不合適吧?”

    “合適!怎么不合適?早就打算好的事情,自然要去。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去。”永芳盼望著這一天,已經(jīng)盼望了無數(shù)次。她早就想出府,暢快的玩玩。有這么一個機會,又怎么可能因為一個爛攤子而放棄。那個爛攤子就在那里,不會因為她離開了一天,就變得更爛。當(dāng)然也不會變得更好。既然如此,她干嘛那么在乎那個爛攤子。

    “那奴婢這就去安排。”常嬤嬤無話可說,反正照著大少奶奶的吩咐做事就行了。

    賬房因為永芳的一個措施,從而亂了起來。內(nèi)院的人心也因為永芳的一番話亂了起來。因內(nèi)院人心,從而外院人心也跟著變化著。王府的情形許多人看不明白,更想不明白大少奶奶這么做,難道賬房就真的會就范?真的會妥協(xié)?

    “李總管,這事你可得管管?。 辟~房莊管事一臉愁苦看著李全,如今他的全部希望可都在李全身上。

    太監(jiān)李全端坐著,不動如山。絲毫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一點小事,就讓你莊管事慌成這樣子?;盍诉@么多年,我看你是白活了?!?/br>
    “是是,總管罵得對,我這些年都是白活了。誰會想到大少奶奶會來這么一手。以前換管事的主子,誰不是巴結(jié)著咱們賬房??蛇@位主子卻劍走偏鋒,根本就沒將咱們賬房放在眼里。李總管,大少奶奶沒將咱們賬房放在眼里,小的一句怨言也不會有。但是大少奶奶這么做,可是連總管你都沒放在眼里,大少奶奶也太看不起人了。總管,這事你可得好生和王爺說說,讓王爺出面如何?”莊管事忐忑不安的看著李全。

    李全輕蔑的看了眼莊管事,不在乎的說道:“我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大少奶奶是主子,我入不了大少奶奶的眼,那也是應(yīng)當(dāng)?!?/br>
    “不不,話怎么能這么說。咱們王府可少不了李總管您啊!大少奶奶她那是有眼不識泰山,看不清形勢,這才胡搞一通。李總管,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鼻f管事急了,生怕李全不肯答應(yīng)出面。

    李全閉目沉思,莊管事不敢打擾他。過了會李全睜開眼睛說道:“今兒一早,大少奶奶那里派人送了份清單,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是什么東西。大少奶奶剛剛接手這么一個爛攤子,想要這攤子不垮了,少不得要你們賬房幫襯。我看啊,你們賬房也該出出力,將這賬目給平了?!?/br>
    莊管事奇怪的看著李全,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地。李全既然會幫著大少奶奶說話?莫非他是找錯了人。莊管事試探的問道:“這是李總管個人的意思,還是王爺?shù)囊馑???/br>
    李全冷笑一聲,說道:“這是我個人的意思。你若是覺著不順耳,大可當(dāng)做沒聽見?!?/br>
    莊管事泄氣,同時心里也在暗罵,不知大少奶奶給了李全什么好處,竟然讓李全幫著說話。莊管事覺著晦氣,見李全端茶送客,他也不多留,起身抱拳告辭。告辭之前還不忘丟下幾句話,“這個攤子雖然爛了,但是還撐得起。大少奶奶要是當(dāng)不了,自有別人?!?/br>
    李全聽了冷笑,搖頭道:“希望你不要等碰的頭破血流的時候才后悔?!?/br>
    莊管事一臉郁悶得走了。李全則是閉幕養(yǎng)神,心想這王府的規(guī)矩怕是要變一變了。變了也好,免得整日里都生出是非來。

    當(dāng)晚永芳和少齊一夜纏綿,兩個人都覺著快活極了。那種久違的酣暢淋漓,那種久違的的滿足感,讓少齊和永芳似乎又回到了新婚時候。纏綿過后,兩人一起洗澡。在洗澡池里面,少齊食指大動,又吃了永芳一回。永芳力氣不及,只能討?zhàn)垺R皇窍胫诙旌靡銮f子上,少齊定不會放過永芳的。

    永芳看少齊那眼神,就知道這精力充沛的男人還沒滿足。沒法子,她能力有限。只能改日再戰(zhàn)。

    少齊咬著永芳的耳朵,輕身說道:“今晚便饒了你。明兒晚上再來!”

    永芳沖他翻了個白眼,男人在床上未免也太霸道了一點,容不得女人說不。自大的臭男人。

    少齊幫著永芳搓背,手指下滑,落在永芳的腹部,輕輕的摩挲著。這里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在懷上他的孩子。他真期待永芳就跟母豬生小豬似地,給他生一窩兒子女兒。少齊那點心思,赤的表現(xiàn)出來,連隱藏都懶得隱藏。

    永芳氣惱,干脆利落的打掉少齊的手,說道:“爺在亂想什么?!?/br>
    “你說呢?”少齊從身后環(huán)抱永芳,“什么時候再給我生一個?”

    “再等個兩三年吧。”永芳隨口說道。

    少齊當(dāng)即就不高興了,“兩三年?太久了。今年再懷一個,明年再給我生一個兒子?!?/br>
    永芳怒,“做夢吧!爺莫非當(dāng)妾身是母豬不成?”

    少齊嘿嘿的笑,那笑意不言自明,他還真當(dāng)永芳是母豬了。就盼望著永芳多給他生幾個。永芳氣的回轉(zhuǎn)身就狠狠的朝少齊打去,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男人。

    少齊握住永芳的手,親了口,笑道:“娘子莫惱。我聽太醫(yī)說,娘子年歲小,身體好。就該趁著這個時候多生兩個。否則等將來年歲大了,孩子們夜?jié)u漸大了,要cao心的事情越來越多。到那時候想要生孩子也未必能懷上。娘子別打,要打也該打太醫(yī)去。這可都是太醫(yī)說的。”

    永芳無語,無恥的悶sao男人。永芳打算從此刻開始到明兒一早,她都不會再理會少齊。永芳自顧自的站起來,打算起身擦身,回床上睡覺。正在永芳埋首擦身的時候,突然間就覺著渾身一輕,視線轉(zhuǎn)移,原來被少齊這個無恥的悶sao男人抱了起來。

    永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快放我下來?!?/br>
    “不放!”說著還抱著永芳開始轉(zhuǎn)圈。永芳頓時就覺著自己好像要飛出去一般,一點著力點都沒有,嚇得永芳只能緊緊的摟住少齊。

    少齊卻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等少齊一停,永芳就死命的捶打少齊,這個死男人,不要臉的臭男人,竟然敢嚇?biāo)?/br>
    啪啪啪——

    永芳被打屁股了,不用想就知道屁股上肯定已經(jīng)紅了。別看永芳平日里挺要強的,也挺堅強的一個人。但是此刻也是委屈的紅了眼睛。

    少齊摸著鼻子,心想似乎他鬧過頭了。但是讓少齊這樣的男人認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于是少齊故意板著臉,“多為我生幾個孩子,這事就這么決定了?!?/br>
    做夢去吧,你個臭男人。

    少齊見永芳在氣頭上,心里頭覺著虛,然后干脆扛著永芳,將永芳丟到床上,“睡覺了,臭娘們。”

    臭男人,我不會理你的。永芳翻了個身,往床里面躺。裹著被子,心想今晚堅決不會和你蓋一條被子的。少齊好笑,也跟著上床,沒被子蓋,他也不讓人另外拿床被子,而是連被子帶人,全抱在懷里。

    永芳被少齊隔著被子抱著,就覺著渾身燥熱。本身這個季節(jié)就還比較熱,加上蓋著被子,還有少齊這個火爐的存在,永芳就覺著難受死了。這樣子下去,怎么睡得著。永芳扭動,掙扎,可是少齊這男人專門和她作對。她越掙扎,少齊抱得越緊。永芳不肯服輸,自然更不可能主動和少齊說話。永芳就憋著一股勁,要和少齊戰(zhàn)斗到最后。

    少齊則是假裝睡著了,只要永芳一動,他手上的力道就加上那么一點。一點一點的累積下去,哈哈,結(jié)果如何,可想而知。就在少齊得意的時候,被子下面沒了動靜。緊接著就聽見女人的抽泣聲。少齊頭大,那婆娘不會這么不經(jīng)逗弄吧,這就哭了。永芳哭了?這真是難得一見??!少齊很沒同情心的想,說不定是假的,他應(yīng)該趁此機會好生看看,看看永芳哭鼻子的樣子。同時心里面另外一個聲音告訴他,千萬別這么做,否則女人生起氣來,是很嚇人的。

    少齊在矛盾中慢慢將頭湊過去,結(jié)果什么也沒看見,人都被被子蒙了起來。少齊越覺著心虛,手上力道松了,輕輕的抱著。一開始永芳還沒動靜,等過了會,永芳干脆將被子一扯,人也跟著滾動,就脫離了少齊的懷抱。然后,然后就是沒聲音了。什么抽泣聲,統(tǒng)統(tǒng)都沒了。

    少齊就知道自己被騙了。但是一點都不生氣。少齊反倒是笑了起來,湊上去,繼續(xù)抱著。永芳繼續(xù)掙扎。兩個人如此反復(fù),到最后人都累了,少齊輕身說道:“喂,夠了吧!”

    永芳只是嗯了一聲,然后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

    少齊似乎是理解了永芳的意思,干脆利落的鉆到被子里,抱著光生生的永芳開始睡覺。永芳躲在被子里笑了笑,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躺在少齊的懷里,沒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永芳準時起床。醒來的時候,永芳心里頭有點無奈,心想自己的這生物鐘是改變不了了。昨晚折騰到那么晚才睡,還以為早上起不來,卻沒想到依舊是準時起來。同時覺著無奈的還有少齊的霸道,睡著了也緊緊的抱住她,讓她動彈不得。一個晚上下來,永芳覺著呼吸都困難了。這會掙脫開少齊的懷抱,永芳就覺著呼吸都新鮮了許多。

    永芳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少齊正盯著她。永芳笑道:“爺,天亮了,咱們今兒要出城,可要早點?!?/br>
    少齊雙手枕在頭下面,看著永芳略顯豐滿的身體,喉頭滾動了一下,說道:“你不擔(dān)心”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有爺在妾身身后支持著,就是天塌下來,也有爺幫忙頂著。更何況這么一點小事情,不過是幾個銀錢罷了,用不著爺在前面頂著,妾身也能將這事解決了。正好解決這事之前,咱們一家出去走動走動,散散心。爺,妾身從去年嫁給爺后,還沒什么機會出去走走。正好今日天氣晴好,也不太熱,爺難道連這點心愿,也不能滿足妾身嗎?”永芳幽怨的說完這番話,心里頭在想,自己的眼神要是再魅惑一點,是不是更顯得幽怨,男人更受不了。永芳眨了眨眼睛,幽怨的眼神啊,你究竟是怎么樣的,怎么就做不出來了。

    少齊瞧著永芳眨眼間,那表情真正好笑,就笑道:“不過是隨口問了句,就惹得你說這么多。行了,這事我就不過問了。”

    永芳白了少齊一眼,就知道做大爺,不知道為自己老婆cao心一下。不過一想到一會就能出府,心里頭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一大早荷香院就動起來了,用過了早飯后,永芳又從奶娘手里面將大寶抱過來,喂飽了大寶,又給大寶施了尿,這才出門。還沒到二門的時候,提早得到消息的孟二奶娘來了。永芳很是客氣的對孟二奶奶說,讓她別客氣。大家一家人,干嘛還來送。

    孟二奶奶尷尬的不得了,她才不是來送人的,而是來攔人的?!按笊┻@是做什么?雖然事情棘手,大嫂也不該一走了之??!留著我一個人,這么多事情,我可是管不過來?!?/br>
    聽了孟二奶奶的話,永芳才知道孟二奶奶是誤會了。于是笑道:“弟妹說笑了,今日相公休沐,早在出月子之前,就打算好了今日出門到莊子上走動走動。最遲明兒一早就回來。府中就有勞弟妹cao心了。莊子上有好東西,我會給弟妹帶回來的。弟妹不用擔(dān)心,反正府中的事情都是弟妹熟悉的,弟妹照著以前那般去做就行了。我這里,弟妹就別cao心了?!?/br>
    孟二奶奶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有白,最后歸于平靜?!霸瓉硎俏艺`會了,大嫂見諒。大嫂好興致,到了如今,還有心思到莊子上游玩。想來賬房那邊的事情,大嫂也一定有了主意。這樣我就放心了?!?/br>
    永芳笑了笑,說道:“弟妹這話倒是沒說錯。我的確有了主意,但是還要靠弟妹幫忙。弟妹這兩日辛苦一下,將內(nèi)院事物管好,就算是幫我了?!?/br>
    孟二奶奶看著永芳帶著孩子坐上馬車出去了王府,心里頭很不是滋味。她到如今也沒想明白,事情怎么會成今天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因為王妃顧氏敗落了,所以她才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嗎?孟二奶奶搖頭,她總覺著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可是她想不明白。

    孟二奶奶的心腹丫頭在旁邊聒噪,“二少奶奶,大少奶奶也太欺負人了。當(dāng)真以為二少奶奶要求著她??!二少奶奶,要不奴婢去和大家說一聲,讓所有人都鼓噪起來,等大家一亂,奴婢看大少奶奶還有什么心思游玩,只怕走到半路上就要乖乖的返回來?!?/br>
    “閉嘴!”孟二奶奶嚴厲的呵斥道,“你是什么身份,大少奶奶又是什么身份,豈有你聒噪的余地。這次便罷了,下次定不輕饒你?!?/br>
    心腹丫頭趕緊請罪,連說不敢!

    孟二奶奶笑了笑,她倒是很好奇永芳究竟有什么辦法解決虧空的事情。

    賬房莊管事走到賬房所在院落的大門口,臉色頓時黑了。大門口沒什么異常,和平常一樣。可是大門口那如小山一般的垃圾,卻將莊管事給惡心的不行。也不是什么臭不可聞的垃圾,都是些枯枝樹葉,擋在大門口,人都進不去。好不容易進去了,結(jié)果下面的人都來訴苦了。一大早上工,連口熱水都沒得喝。水桶被人拿走了,木炭被人拉走了,就連燒水用的鍋也被廚房提走了。這日子還怎么過?總不能一天都干著嘴巴做事吧。

    莊管事覺著牙痛,大少奶奶這手段看著不算什么,可還真是好使。沒看到下面的人都在動搖嗎?

    “慌什么慌,該做什么就做什么?!鼻f管事無視下面的人的心思,打算采用強力的措施,壓下眾人躁動的心思。接著又吩咐人去別的院落借用水桶爐子還有燒水永的鍋。這些東西,平日里誰都不在乎。可是誰想到,等沒有了才覺這些東西可都離不開了。

    一想到這些糟心事都是大少奶奶鼓噪出來,莊管事就覺著牙痛。想到李總管的話,莊管事自問,要不要妥協(xié)?接著他搖了搖頭,不能就這么妥協(xié)。一定要讓大少奶奶見識一下賬房的本事,否則以后賬房還怎么管賬,豈不是都要被大少奶奶拿捏住了。

    沒錯,賬房沒打算和大少奶奶對著干,但是他們也不甘心就此聽命??傄故疽幌伦约旱募ou,讓大少奶奶有所顧忌,以后才好做事。如此一來,賬房依舊能獨立于外,不至于連點話事權(quán)都沒有。這也是安王府的一個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