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令人意想不到的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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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豫,你整日對著這塊鐵牌做什么?”陳宮不明白,為何自從荀悅得了這塊根本就看不懂的鐵牌之后,整個人就變得有些癡癡呆呆的,當(dāng)下忍不住問道。 荀悅回過神來,將鐵牌放入懷中,然后說道:“呵呵,這塊鐵牌老夫曾經(jīng)見過?!?/br> “恩?”陳宮聽到這話,當(dāng)下忍不住說道“莫非這塊鐵牌還有來歷不成?” 聽到陳宮這話,荀悅想開口說話,可是欲言又止地說道:“這塊鐵牌曾經(jīng)是老夫一個故人之物。卻沒想到,今日竟然被老夫拾得。看來這一切乃是天意?!?/br> “呵呵,如此說來,這塊鐵牌的主人,應(yīng)當(dāng)是仲豫兄的故人之后了。”陳宮當(dāng)下忍不住調(diào)侃道“可惜啊,這淮南書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一塊小小的鐵牌子,也不知道是誰掉的。只怕很難找到人?!?/br> “其實也不算難?!避鲪傉f道“這塊牌子被撫摸的光亮可人,那么就一定是那人經(jīng)常帶在身上,珍藏之物。這么重要的東西不見了,牌子的主人一定會很著急,一定會返回來找尋這個牌子的。” 陳宮說道:“這卻有可能。” “老夫已經(jīng)讓人在原地等候,一旦發(fā)現(xiàn)有什么人來尋找這塊牌子,就讓人將他請到老夫這里來?!避鲪偖?dāng)下說道。 “仲豫兄,看樣子,這位故人和你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俊标悓m忍不住說道“不知道是你們荀家的什么人?” “公臺不必問?!避鲪偖?dāng)下說道。因為這個牌子出現(xiàn)在這里,關(guān)系實在太大了。 “荀先生,你走后,有兩個小孩來找牌子,小人已經(jīng)請他們到客廳等候先生你了?!毙⊥呱锨氨瓕鲪傉f道。 聽到這話,荀悅當(dāng)下對陳宮說道:“公臺兄,今日為兄不能陪公臺兄去西山釣魚了。來日,為兄一定陪公臺兄去釣魚!” 荀悅說著就要走,卻被陳宮一把攔住了,他當(dāng)下說道:“我也對你這位故人很感興趣,不知道仲豫兄,是否方便讓我見見你這故人之后?” 荀悅說道:“公臺,此事不宜讓外人知道,公臺還是不要見了吧?” 陳宮聽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那弟就打擾兄臺處理私事了!明日再與兄相約西山垂釣?!?/br> 荀悅當(dāng)下讓左右送陳宮出去,他自己卻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客廳。 只見客廳之上坐著兩個**歲光景的孩子,而且兩個孩子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連穿著的衣服也是一摸一樣,梳著的發(fā)髻、發(fā)髻上簪子也是相同的,估摸著應(yīng)當(dāng)是孿生兄弟,雖然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可是卻各有特色,個子瘦弱的孩子的笑容里帶著些許的柔美,而身材相對高大挺拔的孩子的笑容里卻藏著了冷漠。 這兩個孩子自己以前從未見過,應(yīng)當(dāng)不是壽春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不過他們的身上都穿著士子服,應(yīng)當(dāng)是世家子弟。 “兩位小友,是在尋找一塊鐵牌嗎?”荀悅當(dāng)下看向這兩個孩子問道。 “小子與兄長二人,在學(xué)院中游玩,不慎落下一塊手掌大小的鐵牌子,牌子上的文字生澀難懂,小子把玩這些年都未曾看懂,不知道先生可曾見過這樣的一塊牌子?”那個瘦弱的孩子站起身來,朝荀悅抱拳說道。 荀悅聽到這話,當(dāng)下從懷里拿出了這塊牌子,然后遞給這個孩子問道:“可是此物?” 孩子接過鐵牌子之后,馬上說道:“正是此物!”他將東西貼放在胸口,然后說道:“興好找回來了,否則定要挨父親責(zé)罵了?!?/br> “伶兒,你以后可要仔細(xì)保管好了,這可是父親送給母親的信物,你萬不可弄丟了?!绷硗庖粋€高大挺拔的孩子忍不住說道。 “大哥,你放心,這一次我是不小心弄丟的,也都怪我沒有將繩子系緊了?!焙⒆诱f著就從懷里拿出一根結(jié)實的紅繩,穿過牌子的小孔,然后將牌子掛在了脖子上。 “多謝先生!小子在此謝過先生了?!眱蓚€孩子很有禮貌地朝荀悅躬身道謝。 荀悅當(dāng)下連忙說道:“老夫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呵呵,不知道兩位小友姓甚名誰,是那一家的公子?” “小子林伶,這是我大哥林聰。” 聽到這話,荀悅才恍然大悟地說道:“林伶,林聰?你們是嚴(yán)新的兒子、女兒?”怪不得自己覺得眼前這個瘦弱的孩子感覺怪怪的,原來竟然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假小子,也只有嚴(yán)新這樣的人,才會將兒子女兒一同教養(yǎng),不分男女。 “老先生認(rèn)識我們父親嗎?”林伶問道。 荀悅點了點頭,早聽說嚴(yán)新的夫人回來探望她父親喬老,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到林若的兩個孩子??催@兩個孩子的樣子,就知道林若一直對他們二人嚴(yán)于教育了。 突然間荀悅想到了什么,不由說道:“這個牌子是你們父親送給你們母親的定情信物?” “是??!”林伶當(dāng)下馬上說道“若是弄不見了,我回去定然會被我娘親責(zé)備了。還真的多謝你呢!” “你們父親真的是嚴(yán)新?”荀悅當(dāng)下忍不住追問道。 聽到這話,林聰忍不住說道:“老先生,你懷疑我們騙你么?老先生若不信,可以到喬府做客,到時候自然便可以一清二楚了。” 荀悅當(dāng)下連忙說道:“老夫和喬老是舊時好友,因此才有此一問的。若是兩位小友不覺在下是一個糟老頭子,可以稱呼老夫一聲世伯。” “世伯!”二人聽了之后,當(dāng)下連忙行禮說道。 “難道今天碰到二位師侄,如今時間也快到晌午了,就留下來吃一頓便飯吧!” “世伯,這可不行,我們和母親說好了,要在晌午之前回家,我們可不能惹母親生氣,若是世伯有空的話,可以到喬府來,我們要在這里住上好一陣子呢!”林伶一聽當(dāng)下連忙說道。她說完之后,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人家是有心請自己兩個小輩吃飯,自己如此拒絕,確實不給別人面子。 “這樣吧!老夫親自送你們回喬府,老夫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過喬老了,心里甚是想念他的。”荀悅當(dāng)下說道。 “好?。『呛?,歡迎世伯到我家里去做客呢!”林伶當(dāng)下歡喜地說道。 吃完午飯,荀悅便不顧喬老的挽留,稱府里有事,硬是離開了喬府。這讓喬老十分的奇怪,他當(dāng)下忍不住說道:“今天怎么感覺這荀悅怪怪的,平日里,他可不是這樣的。他這個時候能有什么事?” “外公,你也覺得他怪了?”這個時候林聰忍不住說道。 “怎么,聰兒也覺得他怪?”喬老看向林聰問道。 林聰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從他撿到牌子,到將牌子還給伶兒,到來這里看望外公你,這里面都透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感覺荀老先生,似乎心里有什么心事似的。而且這個心事似乎和伶兒手中這個牌子有關(guān)?!?/br> “什么牌子?”喬老很好奇地問道。 這個時候林聰讓林伶將牌子從脖子上脫下來遞給外公。 喬老拿過牌子,左看右看,最后忍不住笑著說道:“不就一個鐵牌子嗎?這牌子,是別人給周歲的孩子戴上,長保平安的。上面那些文字其實就是符咒。” “外公,你知道這牌子?”林伶當(dāng)下忍不住說道“連我爹都不知道這個牌子是做什么的。我爹說,他自從出記事開始,這個牌子一直帶在他的身上。從來沒有脫下來過??墒撬麉s不知道這牌子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他當(dāng)然不懂了,這是古燕文,六國沒有統(tǒng)一之前的文字,六國統(tǒng)一之后,這燕文就消失了。何況這古燕文。這就是平安符,是父母給孩子戴在身上的護(hù)身符?!眴汤袭?dāng)下忍不住說道。 “那牌子上的字是什么?。俊绷至婧闷娴貑柕?。 聽到這話,喬老當(dāng)下忍不住說道:“長命百歲,身體健康,聰明伶俐。這護(hù)身符不錯,恩,應(yīng)該有很長的歷史了。好好放著?!?/br> “知道了,外公,這可是爹給娘的定情信物,娘把這東西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的藏著的。林伶當(dāng)下笑著說道。” 話分兩頭,卻說荀悅回到家里,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想想,林若年齡也剛好合適,剛好合適啊。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上了??墒亲约涸撛趺崔k呢?直接去對他說嗎? 他會相信自己的話嗎? 他絕不會相信自己的話的,可能還會誤會自己是別有用心,可是這是事實,自己該怎么樣告訴他真相? 想到這里,荀悅當(dāng)下不由懊惱地用手拍了拍他的頭。 荀悅唉聲嘆氣,心神不寧,坐臥不安的樣子,讓府里的下人們,一個個見了都好生奇怪,可是無論是誰問他,他都不發(fā)一言。 就這樣,荀悅在自己的后院里,走來走去,走了一個下午,一個晚上,飯也不吃,水也不喝,這可將府里的下人嚇壞了。可是看他這個樣子,沒有人敢靠近他。 直到翌日早上,陳宮來找荀悅?cè)ノ魃结烎~,才從荀府的下人嘴里得知荀悅的情況,當(dāng)下忍不住好奇地走過去,只聽得他嘴里喃喃地說道:“如何才能使他相信,如何才能使他相信,他可是陛下的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