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154 勿要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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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閣樓外傳來足步聲,那聲音沉穩(wěn),必然來者是個男子,這時候來到囚凡閣的人,除了他少君還能是誰? 落塵下意識地將有些散亂的裙褥裹緊身子,雙手環(huán)抱著身體,將那桌上的碗砸碎,取出一片碎片藏進(jìn)自己袖口中,她決定了,倘若這男人再將自己當(dāng)作那凡塵青樓女子一般玩弄享用,她必然以死相逼,絕不讓這男人再碰自己一下! 果然,來者正是滄旻,他走進(jìn)閣樓環(huán)顧四周,見到落塵躲在窗角落,一副警戒提防的模樣,他自然有幾分懊惱,這女人,現(xiàn)今當(dāng)真將他看作了一個放蕩子,他欺近落塵身,落塵厲色道:“你想做甚么?” 滄旻如冰山一樣的面容卻蕩起了一絲邪魅笑容,“怎么?現(xiàn)今就如此怕本君么?” 落塵握緊雙手,側(cè)過頭去,不愿多瞧這男人,“怕?都說人面不知心,以前我落塵想必也是被少君的面貌所蒙騙,卻也想不到原來你也不過是個無恥之徒?!?/br> 滄旻徹底被激怒了,上前一步,捏住落塵脖頸,對著她那如狼一般的眼,“本君記得你年幼時可是天天盼著本君可以如此待你,怎么?如今本君如了你的愿你倒是矜持起來了?” 落塵的雙目中似要噴出火來,雖然她恨這滄旻,可是她很珍惜六年前相遇他時那段美好而單純的歲月,那份年幼時懵懂而純真的情愫此刻竟被他狠狠的撕碎,她頓時流下淚來,這淚不是因?yàn)閭?,而是因?yàn)槊媲斑@個自己曾經(jīng)無比憧憬崇敬的男人,卻也變得她早已不認(rèn)識了。 “如若少君將我?guī)е辽裆降哪康木褪菫榱四軌蛉绱苏廴栉?,那請少君直接將我殺了,我落塵倒也不懼死!”落塵對他已經(jīng)失去了最后的期望。 滄旻從來沒想到這女人會如此相待自己,他有些喪氣,長袖一拂在一旁的桌前坐下,倒了一杯已冷的茶水,飲了一口,卻也是淡而無味,“我自然可以按照天令殺了你,為何還要留下你性命?本君也困惑得緊,你說為什么?”他雙眼逼視著落塵,帶著三分怒氣,三分內(nèi)疚,三分情愫,一分期許。 落塵冷冷一笑,望著窗外那云臺之上種植的木蘭花,看著花在夜中搖曳舞動,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香甜,落塵又想起了初遇他時,木蘭花開得正艷,那時的他如神祇一般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震撼了她那幼小的心靈,可如今,再聞到這木蘭香,落塵卻已不再歡喜與期許,只是淡淡地道:“少君來時,身上有濃郁的荷香氣,想必與哪個美人繾綣至今,既然如此,少君何必放下美人不管,卻到我這囚室來,也不怕沾染了晦氣,在下承認(rèn)年弱時是曾對少君有過幾分心思,但那些都已隨著少君刺我的那幾劍化為虛無,現(xiàn)下少君若還是在期盼著我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地想著討你歡心,我勸你還是別妄想了,一個人若心死就絕不會再復(fù)活!” 滄旻被徹底激怒了,他快如閃電地欺近落塵身側(cè),將她壓倒在墻上,摟著她纖細(xì)腰身,右手撫摸著她柔嫩的面龐,一陣陣熱氣朝落塵撲面而來,她緊緊捏住袖口中的碎石片,只要這男人敢冒犯自己,她就以死相抗! “第一次在天玄門本君刺你一劍,是為了救你,若不然,你早已被你同門師兄處死了,本君只是讓你被囚思過崖保住你一命,你該當(dāng)感激,第二次在‘宗監(jiān)府’本君刺你一劍,是因?yàn)楸揪幌胱屇懵淙臊堌箷勚郑鍪孪騺砉麤Q狠辣,你若落入她手必會備受折磨,最后被她散盡魂魄永世不得輪回,本君刺你一劍,雖會取了你性命,但至少保住你魂魄,能再入輪回出世為人,本君也是職責(zé)所在,無可奈何!”滄旻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告訴落塵,這已說出,滄旻才潛意識地現(xiàn),原來他自己卻也是這般在意面前這個女人,所以三番四次地放過她,所以執(zhí)著地想將她帶來神山,為的并不是囚禁,而只是想讓她永遠(yuǎn)呆在自己身邊,所以即便知曉了牧荑的身份,知道了她才是自己的少妃,可他卻未曾迎牧荑回神山,而心中首先想到的是拿她去逼迫落塵,逼迫她隨自己回神山。 他以為自己帶她回到神山只是為了神職所在,并不涉及到任何私人的感情,可是這兩日,一想到她就在自己身邊不遠(yuǎn)處,他就總是忍不住想來看她,忍不住想擁有她,哪怕主峰宮殿中有美人在懷,他也抑制不住這種沖動,深夜踏云而來,只為能在她身邊多待片刻,只為能再看到她對自己露出那明媚而燦然的笑容,只為再品到她精心為他準(zhǔn)備的不那么合符口味的菜肴。 可是他等來的卻只是她的鄙夷和憤怒。 “無何奈何?好個無可奈何?”落塵凄冷而笑,“原來你少君囚禁我,更甚者殺我,都是為了我好?看來是我落塵道行太淺,還看不懂少君的深意,實(shí)在是有累少君為我cao心了!” 滄旻無法容忍她如此輕視他,雙眸閃過一絲暗色,他低首冷哼一聲,張唇便含住了落塵蒼白而柔軟的唇瓣,他的吻帶著占有,帶著掠奪,帶著憤怒,也帶著久違的深情,他厚實(shí)的手掌緊緊地環(huán)抱著落塵的纖腰,而右手死死地將拽著碎碗片的落塵的手壓在墻壁上,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落塵感受著他撲面而來的熱氣,整顆心都在顫抖,她拼死掙扎,可失去靈力的她又如何推得開強(qiáng)壓在她身上的滄旻,只聽得那滄旻便放肆而粗暴地吻著,邊喃喃呢語:“你可知本君心里一直有你!” 聽得這一句久違的話,落塵突然停止了掙扎,淚水緩緩滑落面龐,她從小時就在期盼著他能對她說出這一句話,可如今等來時她卻已經(jīng)對他再無任何感情了,她閉上眼哽咽著道:“我愛的人是璟堯,我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請少君放過我!”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滄旻身體僵在那里,緩緩離開了落塵雙唇,放開了懷中這個仍在流淚哭泣的女人,退后了幾步,神思凄迷,冷冷道:“你說甚么?” “我說我已是璟堯的妻子,此生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絕不會再愛上其他人,少君請自重!”落塵重復(fù)道,她自從認(rèn)定了璟堯后,也知道璟堯是跟她進(jìn)行了‘血誓’后,不管以后前路如何,也不管以后是否還能跟他相見,她心里都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作自己的夫君,而他人再也容不了她的眼,入不了她的心! “如此說,跟圣君進(jìn)行‘血誓’的人是你?”滄旻不由得追問道。 “是,所以我是他妻子!此生此世都是!”落塵決然道。 滄旻突然委頓地坐到桌凳上,捏緊雙手,良久不語,只有那陰晴不定的面容在暗淡的月光下忽明忽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甚么,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甚么? “你可知他作為神鹿族圣靈,五日后他就會跟龍毓晞一同祭天登位,若龍毓晞容得下他他尚且還可活命做他的王君,若龍毓晞順利登位后,他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龍毓晞或許會取了他性命?畢竟他背叛了她,你覺得按照龍毓晞的個性會放過你那夫君么?”滄旻此刻已慢慢鎮(zhèn)定下來,一五一十地替落塵分析著,他也不知道為何這般做,是告訴他璟堯危在旦夕,還是希望她放棄對璟堯的執(zhí)念,他自己也不明白! “你也覺她龍毓晞狠毒?她不正是你少君滄旻親自迎回的王朝公主么?你既然如此信任她能成為一個好君王,又何必?fù)?dān)心她手段狠毒呢?”落塵反唇相譏,為滄旻無數(shù)次相護(hù)這龍毓晞而不滿,畢竟她才是真正的公主,如今那個坐在王位上霸占自己身份的女人不過是占用自己身份罷了!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