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194 囚禁水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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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現(xiàn)在已經是有未婚妻之人,豈可為了旁的女人如此自賤身份!”鳴凨氣得青筋暴露,面色潮紅,眼中噴出憤恨之火,恨不得將這貽害天玄門的落塵立時捏碎,只恐于自身靈力不及,不敢就此而為罷了! 花竹被捆妖鎖鎖住,仿佛被昧火煉化一般,周身難受得欲哭無淚,只是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雙水靈的眼望著落塵,虛弱地道:“主jiejie,我沒事,我花竹不怕!” 落塵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和憤恨,緊握的拳頭在不住顫抖,最后細思之下,朝鳴凨半跪下,望向采妮,求肯道:“其實掌門羽令我本來就打算傳給清遠,師兄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師傅當年將羽令傳給我,便是希望我為天玄門擇一合適的繼承人再將它傳給對方,既然師兄今朝如此迫切想得到這羽令,交于你也不無不可,只是我將羽令交給了采妮暫且保管!”她看向采妮,請求道:“采妮,有勞你替我保管,現(xiàn)下便請你將羽令歸還于我!花竹對我來說猶如我親meimei一般,我不可見她受傷!” 金采妮一副惶恐不知所言的模樣,驚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顯得無措不已,“小師姑在說甚么呢?我怎的聽不懂,甚么羽令在我身上,我…我從來就沒這物事,羽令不是被龍毓晞奪走了么?” 她柔弱如風中細柳,溫婉若雨中玉蘭,美麗如寒冬臘梅,衣裙翩飛,在這偏殿中一立仿佛就斂去了所有顏色。 楚楚可憐的悲傷淡雅模樣任誰見著都心生憐惜??晌í毬鋲m的心卻猶如墜入了深海,冰冷的刺骨將她本有些迷醉的心刺激得瞬間清明,她瞳孔不斷放大,驚疑不定地看著采妮,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她口中說出,因為難以相信所以整個身體都在瑟瑟抖,而心也猶如被人刺了一劍一般鉆心地疼。 “采妮,你…你…”言語都有些有氣無力,落塵眸子閃爍,淚光瑩動。璟堯握住她手臂給予她力量她才穩(wěn)定心神,鎮(zhèn)定道:“昨夜我親自將羽令交給jiejie,jiejie說替我保管,待我找到合適掌門人時便會歸還于我,難道你忘了么?” 金采妮有些惶恐,忙向鳴凨跪下,深深伏了一禮,“大師伯,我確實沒有羽令!”她轉向落塵,輕搖朱唇,淚光閃爍,“小師姑怎的會如此冤枉我,我可一直將小師姑當做我的摯友??!難道…難道一晃數(shù)月,小師姑當真變了么?我本一直相信你跟魔族沒有關系,可如今…”話到口中無法再說出,只有淚水滾落面龐,低落在裙褥之上,像下了一場纏綿的秋雨,讓人心生煩亂與悲傷。 落塵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激動和顫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跪在地上顯得柔弱惹人憐惜的女子,心中雖痛卻又痛得沒了感覺了般。 子崎和盈秋雅歌等人都朝岳巽和鳴凨跪下,證明落塵的清白,然而大殿之上的人沒有人相信,只有無盡的勸說,勸說他們回頭是岸,不要繼續(xù)認賊作師的言語。 落塵凄冷一笑,面向鳴凨,冷冷道:“看來今日想將羽令交于師兄,卻也是不能的了,既然這羽令整個天玄門都趨之若鶩,那大師兄若想得就恕師妹我無能為力了!” 鳴凨將手中的捆妖鎖一甩,勒得花竹更是透不過氣來,“這么說你是不想要她的命了?” 落塵被氣得紅了眼,身周的光芒開始凝結,頓時神光照耀大殿,將整個殿堂都映襯得猶如天宮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在當處,呼道:“這…這是神光么?” 跪在地上的清遠見到落塵這周身散出的白色光芒,也是既驚又喜,可更多的是自卑,他喃喃道:“塵兒,你…你竟修煉成神了么?” 落塵沒有理會所有人的言語,冷冷面向鳴凨和岳巽,“岳巽城主,還有大師兄,你們二位今日當真要跟我過不去么?” 面對落塵強大的氣勢,岳巽手中的杯盞都嚇得摔落在地,而鳴凨更是圓瞪雙眼,絲毫不容懼,冷笑道:“大家看吧,這就是一直虛偽作勢的女人,欺師門,弒師尊,奪權位,結魔族,亂天下,這等女人若讓她離開此處恐怕再也無人能制服得了她,聽著,你若敢動手,我立刻捏碎她的頭骨,讓她永生永世不得輪回!”他一起捆妖鎖,將花竹提在手中,五指對準她的頭頂,便要作勢將她滅除。 落塵卻是冰冷一笑:“師兄,你還當我是幾年前的我么?只要我不再當你是我?guī)熜郑瑢δ愠鍪值脑捘阋詾槟銚醯米∥颐???/br> 可話音剛落,卻見左首的九書和雅歌還有盈秋他們幾人突然暈倒在地,人事不省,緊接著從偏殿背后立時躥出一列兵士,將劍橫在九書幾人脖頸間,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幾人便會人頭落地。 因為太過突然,落塵和璟堯都有些驚詫,完全沒想到岳巽城主居然會使用下毒這等卑劣至極的手段。 “岳城主,你想做什么?雅歌可是清周城的公主,盈秋是我?guī)熜址鹩钪愀覄铀麄兎趾猎囋?!”落塵近乎咆哮起來,如今對自己最為重要的幾人都受制于人,哪怕她再厲害也無法從劍下將這許多人瞬間救出。 岳巽站了起來,雙手背負而立,陰鷙一笑:“雅歌本主自是不會傷她性命,至于你的徒孫九書還有這位盈秋姑娘,本主就不敢保證了,你若是再敢反抗,嘿嘿!” 子崎沒想到父親會如此待他的同門弟子,立刻慌亂地離席,朝岳巽連著磕頭三次,“父親,孩兒求你,不要為難我小師祖還有我同門弟子,盈秋師姑可是救了無數(shù)我們城中百姓,雅歌是我未婚妻,九書是我?guī)熜郑赣H如此為,是要讓孩兒做個不仁不義之徒么?” 岳巽長袖一拂,氣得臉色猝變,“你…你這逆子好沒出息,為父早讓你跟玉華峰斷絕關系,你遲遲不肯,還謊騙為父,實在大逆不道,你既然做不了決定,為父就替你,下去!”他朝向落塵,卻不敢靠近,因為他知道一旦被這女人近了身,恐怕自己反而被對方挾制了去,“給你三次考慮的時間,若你再不束手就擒,本主只好先拿九書的人頭來祭下我這城中無辜的亡魂!一!” 璟堯腦中急轉,想著該如何救這些弟子,卻聽得岳巽又數(shù)著:“二!” 落塵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她無法讓其他弟子為了她而一次又一次地面對生死,她抑制心中悲痛,“好,你放了他們!” “夫人!”璟堯想勸阻落塵,可落塵新手一揮,讓璟堯不必再言,既然這是她的命運,就讓她自己來承受,而不是次次都將愛護她的人陷于危難。 岳巽見落塵已服輸,便命程宮用除妖師所用的縛妖鈴封了落塵周身的靈力,然后將她關入水牢之中。 而璟堯因為是圣君,神鹿族之人,岳巽不敢太過造次,因此只是將他軟禁在宮殿,里外都有官兵把守,待王城使臣到后再由王城之人來處決。 昏暗無天日的水牢中,落塵全身浸泡在冰冷臟臭的水中,雙手雙腳都被鎖鏈鎖住,無法動彈,但再怎般艱苦卻也比不上心中的傷痛,被背叛的傷痛,自己曾經還抱有一絲希望,相信采妮不是璟堯所言,可如今看來,她確然已與自己異心? 可她是從始至終都從未將我當做朋友,還是說正如璟堯所說,是因為采妮得知滄旻心中有我的位置存在,從而導致她憎恨于我?落塵希望只是后者,這樣至少曾經的情誼還存在過,而不是一開始就布好的局,倘若這便是她對我的報復,那便算作傷害她的代價,可是希望到此為止,采妮的傷痛抹平了,這樣是否就兩不相欠了。 正當處于沉思中時,牢門打了開,從外走進一個黃杉女子,這女子在這暗室之中,卓然生輝,耀目無比,直逼得落塵雙眼都難以睜開。 那女子走近水牢門口,看著浸泡在水中的落塵,蹲下身,顯得有些哀戚,喚道:“meimei受苦了!” 落塵抬首看向此人,如此婉約動人如玉蘭在黑夜綻放的女子正是金采妮。 落塵的心暗了下去,可還是鎮(zhèn)定自若地回道:“jiejie怎的會進得來?” “我父親金烈雖在天玄門修煉,但meimei有所不知,我父親曾是金昭城前城輔之子,我父親無意權位,所以自小便去了金昭城修煉,如今的城輔大人算得上是我祖父的門生,我求他讓我來見你一面,他定是會給這薄面的!” “原來如此!”落塵從來沒想過這一層關系,但想來金烈?guī)熜值纳矸菀苍摦敳缓唵危吘乖谘瓏?,只有身份貴胄之人才能獲得姓氏,所以自己的幾位師兄中就只有金烈?guī)熜忠蝗擞行?,其他都只有名,縱然是大師兄鳴凨雖然是代掌門,但未有官位又沒有財富,只是孤兒出生,所以一生一世都只能有名無姓。 本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