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30節(jié)
王父也跟著說:“我們王家可沒有什么地方是對不起你們厲家的?!?/br> 厲夫人不知這事是真是假,但也要先保住厲容森的名聲,便說:“我們還是等麗娜醒來再說吧,兩位就不要再埋怨了?!?/br> 王父沒在說什么,示意王夫人先坐下。 厲容森又到一邊去打電話,準備聯(lián)系一個更好的醫(yī)生,而厲夫人也去打了電話。 醫(yī)生走過來,說:“你們不需要全都留在這里,只留一個就好了?!?/br> “我留下……”王夫人即刻說道,又對厲容森說,“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來醫(yī)院就行,在商量這事情該怎么辦。” “醫(yī)生,她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厲容森問。 醫(yī)生很公式化的回答:“要看病人自身的情況,我們也不能有所保證?!?/br> 王夫人一聽醫(yī)生這樣說法就急起來。 厲夫人連忙上來勸她,說:“其實我們都不需要過于擔(dān)憂,一定會有最好的解決辦法?!?/br> “不過就是風(fēng)涼話罷了,別人家的女兒,怎么可能當自己家里人一樣的疼。何況就算你有親生女兒,也是一樣的不會疼?!蓖醴蛉诉@話說的戳人心。 讓厲夫人有些受不住。 厲容森說:“我媽從來沒虧待過王麗娜,你這話說的太過了吧?!?/br> “你現(xiàn)在都學(xué)會頂嘴了啊,是不把我當丈母娘看待了?!蓖醴蛉擞帜迷捜ザ滤淖?。 “行了,不要吵了?!蓖醺缸屗麄兌忌僬f兩句。 兩家人終于安靜下來,全都干坐在那里。 突而,走廊的另一頭過來一個人。 厲容森往那里打量,發(fā)現(xiàn)是安顏過來了,他詫異萬分,而厲夫人卻馬上很熱情的迎過去,拉著她的手,說:“安顏,真的很抱歉,這么晚了還要你趕來一趟,但實在是十萬火急的事?!?/br> “沒事,我是替你幫忙?!卑差伿强丛趨柗蛉藢ψ约汉懿诲e的份上才答應(yīng)來的。 “她是什么人?”王夫人問。 “她叫安顏,醫(yī)術(shù)特別高明,相信她一定有辦法治好麗娜的,沒準一會就能醒了?!眳柗蛉艘I(lǐng)著安顏走進病房。 卻被王夫人給阻止了,她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好歹毒啊,你不知道她一直想要介入麗娜和容森的感情,怎么可以讓她來治呢。” “沒有的事,這是無稽之談?!眳柗蛉诉B忙解釋。 “我女兒都對我說了,最近厲容森就是跟她走的最近,兩個人眉來眼去的,要多親熱就有多親熱,你還要讓她過來治,豈不是要害死她嘛?!?/br> 王夫人越說越激動,又厲聲指責(zé)起來,“她如果真的醫(yī)術(shù)高明就更不好了,要害我女兒豈不是更容易,我女兒現(xiàn)在是他們的唯一障礙?!?/br> “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眳柗蛉耸缚诜裾J。 安顏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她說:“先治病吧,不是應(yīng)該先讓她醒過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嘛?” “不需要你來治,你給我滾!”王夫人手指著外面,對安顏極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份了,她是我請來的?!眳柗蛉说膽B(tài)度也有些強硬起來,一面把安顏護在自己的身后。 厲容森遞給安顏一個眼神,示意她跟自己走。 安顏也不想?yún)⑴c長輩們的吵架,跟著厲容森出去了,說:“看來,他們并不著急啊,只顧著吵架,卻不擔(dān)憂自己的女兒是否能醒?!?/br> “他們對你有偏見。” “無所謂……”安顏根本不在乎這些事,她知道王麗娜的性格,一定添油加醋說了一大堆沒影子的話。 “我媽糊涂,就不該讓你過來淌這個渾水。”厲容森有些抱歉。 “你媽對我不錯,我不好拒絕她,而且她既然讓我來了,我就該把病治好了,否則我豈不是白跑一趟?!卑差佌f道。 “他們是不會讓你進病房的?!?/br> “要進去病房還不容易嘛,根本不需要他們同意?!卑差佊X著他真是太死板了,又說,“最重要的是把人給治好了,其它的暫時放一邊?!?/br> “你還真是挺大度的?!眳柸萆疾恢涝撛趺葱稳萘耍X得她的性格真是與王麗娜相差的太多了,又說,“二樓,要爬上去才行?!?/br> 安顏就站在樓底下,看到上頭的窗戶開著,說:“你能爬嘛?” “我當然沒問題?!?/br> “那行,爬吧?!卑差佌f著就先空手上去了,很輕松的就從窗戶里進去了病房,而厲容森則是緊隨其后。 安顏打量著病床上的王麗娜,突然發(fā)現(xiàn)她很奇怪,說:“剛才醫(yī)生是怎么說的,說她有可能成為植物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br> “說是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眳柸萆c頭。 安顏說:“行,我們開始治,既然是頭部受到傷害,我們就從頭部開始扎針。” 第51章 請你離開這里 “我當然是認真的,先要砸開她的腦袋,然后把瘀血放出來。然后我在給她縫上,就算大功告成了?!卑差佉槐菊?jīng)的對厲容森說。 厲容森瞬間就明白了,并且他已經(jīng)開始配合她,說:“那你最好速度快一點,砸的位置也要準確,我不會同意讓你砸第二次的。” “放心,我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也會對厲夫人有所交待。”安顏說著就佯裝要動手的樣子。 卻看到王麗娜一下子睜開了眼睛,說:“這是哪里,我在哪里?” 厲容森沒有回答她,只是對安顏說:“我覺得咖啡蛋糕的味道挺不錯的?!?/br> “也許這里就有?!卑差佭呎f邊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里頭放著許多的咖啡小蛋糕。 她剛才進來時候就看到王麗娜的嘴角還沾有一點巧克力,并且床下頭的垃圾筒里還有剛吃完的包裝。 這種情況下,誰還有心情吃這個,肯定是她吃的。 王麗娜氣的要命,她當然是裝的,她原本是想用這一招讓厲容森愧疚,從而到逼婚,但又被安顏給毀了,她當然可以跳起來跟她拼命,但她要用另外的方法。 干脆就裝失憶好了。 她看向厲容森和安顏,問:“你們是誰,為什么在這里?” 厲容森懶得跟她演戲,他剛才就把她心里那點算計看的一清二楚,說:“我去喊你爸媽進來?!?/br> “你是誰呀?”王麗娜裝成委屈的小白兔問他。 厲容森問安顏:“你有沒有治療失憶癥的辦法?” “沒有,這個需要你來治?!卑差伈挪幌肴堑溕仙?,何況人已經(jīng)醒了,就沒她什么事了,她準備走,而且要從門口出去。 外頭的那三個人還在爭論呢。 “那個叫安顏的女人時常出入你們厲家,你又是對她百般的呵護,又送衣服又送首飾,還時時刻刻念著她,巴不得她住在厲家,是有這么一回事情吧?”王夫人問她。 “即便如此,我對麗娜也好啊,已經(jīng)拿她當厲家的兒媳婦看待了,我對安顏是感激之情,拿她當女兒看待的,她這樣的年紀與我女兒也是一般大的,有什么錯呢?!眳柗蛉说目跉庖采燥@著急起來。 王夫人冷笑,說:“麗娜說要跟他結(jié)婚,他為什么不同意,原來不就是他自己口口聲聲說要早點娶麗娜過門,這才讓他們兩個人早點訂婚的嘛,現(xiàn)在又算怎么一回事?” 厲夫人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之后只得說:“容森當然會娶麗娜?!?/br> “行啊,那就等她醒來了就娶她?!蓖醴蛉讼袷窃谙逻_命令。 厲夫人為了證自家兒子的清白,就沒想那么多,馬上就替厲容森決定了,說:“可以啊,反正他們早晚都是要結(jié)婚的?!?/br> 門,突然被打開了。 厲夫人,以及王家的人都朝門口看過去,是安顏站在那里,但她并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 王夫人氣的不很,問:“你不是走了嘛,怎么是從里頭出來的,你是去害我女兒了嘛?”說著就奔進病房去看,發(fā)現(xiàn)王麗娜已經(jīng)醒了。 而厲容森就站在她的床邊。 王父也有些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反倒是厲夫人高興起來,心想安顏就是有本事,只要王麗娜沒事,一切都好說。 王夫人即刻對厲容森說:“你媽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讓你和麗娜盡快完婚,你應(yīng)該不敢有意見吧。” “我當然……”厲容森話說到一半去看王麗娜,發(fā)現(xiàn)她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自己,卻又帶著一點恨意,他說,“我是不會結(jié)婚的?!庇櫿Z就大步離開了。 王夫人和王父氣的要命,而王麗娜亦是呆在那里,她覺得太不公平了,為什么厲容森會變心,為什么他會被其它的女人所吸引。 安顏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她就是一只野雞,憑什么能讓他喜歡。 厲夫人追出去找厲容森,把心里的疑惑說出來,問他:“他們剛才一直說你跟安顏之間有感情,早就在一起了,有這回事情嘛?” “沒有,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僅此而已。”厲容森回答她,又說,“但我也不想跟麗娜結(jié)婚,我想取消婚約?!?/br> 厲夫人蹙眉,長嘆一口氣后說:“你爺爺特別看中她,說她的八字旺厲家,將來厲家興旺全靠她了?!?/br> “真是滑稽,不該是靠自己努力嘛,單靠娶一個女人就會興旺了嘛?!眳柸萆静幌嘈胚@種鬼話。 “你爺爺相信這些,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他一直認為你父親病逝是因為我的命不合他。所以才更加想給你找個八字合的?!眳柗蛉讼肫疬@件事情就覺得難受。 “我覺得他們好像在利用這件事情逼婚?!眳柸萆瓕柗蛉酥苯亓水?shù)恼f。 厲夫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問他:“安顏呢,我該送她回去才是啊,讓她一個人回去多不安全?!?/br> “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了?!眳柸萆J為應(yīng)該是這樣。 但安顏才剛走出醫(yī)院就被人給請去了。 金碧輝煌的客廳里亮堂堂的,站在窗邊就可以看到江邊的夜景,這是城市的中心位置,而頂樓的觀賞角度是最好的。 安顏走進去,看到落地的玻璃窗前有一個人,他坐在輪椅上背對著她。 “請問,你讓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嘛?”安顏先開口問他。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是個近六十的老人,頭發(fā)烏黑,年輕的時候應(yīng)該相當帥氣。 因為他這把年紀了,同樣可以用英俊兩個字來形容他,并且精神氣看著很好,他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很洪亮,問:“你是不是非要在這里不可?” “這里有我的家。” “有家不怕,可以搬家,搬去更適合你的地方?!彼f。 “我不想搬家。” “為什么?” “弟弟剛在這里念大學(xué),我還有朋友和師傅,為什么要搬走?” “如果可以與人方便的話,搬走也不是不可以,你不僅可以獲得平靜,還能過上更好的生活。”他口氣并不是尖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我礙著你什么了嘛?”安顏問他,她覺得好奇怪,她根本不認識他,又問,“你是在替誰說話,又是在替誰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