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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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娜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接起來,而后用厲容森的聲音說:“有事嘛?” “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辦事?!蓖觖惸然卮鹚?。 厲容森拿起邊上的椅子就往窗外扔出去。 安顏正站在厲容森的辦公室樓底下,她抬眸看著一張辦公椅掉下來,躍身跳開后就連忙上樓。 而辦公室里的王麗娜即刻吩咐:“快點,你們?nèi)?,把他結(jié)果掉?!?/br> 厲容森奮力避開,帶著傷去抵擋那邊人的圍攻,但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感到虛弱。 安顏已經(jīng)沖上來,她沒有一點要打架的意思,一個劍步?jīng)_上去擒住了王麗娜,說:“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掐死她?!?/br> “別聽那個女人的,殺!”剛才那個為首的男人的怒喊。 王麗娜心里一驚,她沒想到徐業(yè)不拿自己當(dāng)人,居然不顧自己的死活,即刻就張口罵起來:“徐業(yè)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安顏把王麗娜甩出去,朝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那里奔過去。 而那個男人也挺機靈,已經(jīng)要退出去辦公室,安顏拾起地上的東西朝他的小腿打過去,又上去抓住他的頭發(fā)按在地上,說:“讓他們都住手!” “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這男人高聲大喊,又對安顏說,“能不能別這么用力,我的頭發(fā)不多了,前天剛剛種了一些的?!?/br> 安顏越發(fā)加重手上的力氣,并且看到那些人已經(jīng)住手了,也發(fā)現(xiàn)厲容森背靠著墻,腹部的血把衣服都染紅了,她即刻把自己身上的包包扔過去給他,說:“找紅色瓶子吃藥,藍色瓶子敷在傷口上,等回去了再拔刀?!?/br> 厲容森在看到她時就安心了,他依照她的吩咐做。 安顏對著被自己擒住的男人說:“你帶我們走出去?!?/br>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你不要這么用力?!蹦悄腥诉B忙求饒。 王麗娜感覺自己渾身疼,她恨徐業(yè),但也恨安顏和厲容森,她慢慢拾起地上的短刀。 厲容森看到她的動作后對安顏說:“安顏,你小心?!?/br> 結(jié)果,王麗娜的短刀是往厲容森那里投過去的。 厲容森偏了一下頭,就見那柄刀正插在離他腦袋不遠(yuǎn)的地方。 安顏亦是單手拾起一件東西往王麗娜那里飛過去,直接打斷了她的手,痛得她在地上喊起來:“??!安顏,你不得好死!” “再吵,我就在你的嘴里塞上東西。”安顏哼嗤她。 果然讓王麗娜沒了叫喚。 安顏把地上的男人提起來,對厲容森問:“你怎么樣,能不能站起來?” “我可以的?!眳柸萆c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力氣。 這時,安顏聽到外頭有腳步聲,她以為是幫手來了,正要朝門口扔?xùn)|西出去,卻發(fā)現(xiàn)是宴清秋過來了,他看到辦公室里一片狼藉就愣住了,問:“這是怎么回事?” “看來,晚飯的時間到了?!眳柸萆€開起了玩笑。 宴清秋即刻跑去厲容森的身邊,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傷的你啊。” “宴清秋,你把他扶起來,我們回去了?!卑差伿疽馑麕兔?,又抓著手里的男人在前面領(lǐng)路。 三個人一道走下了樓。 這時,看到陸通帶著一幫人過來,他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識往后退,問:“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嘛?” “你為什么來?”安顏問他。 陸通才不會告訴她自己是來收拾場面了,他剛才接到消息,準(zhǔn)備過來幫個忙。 因此還帶了十來個弟兄一起,眼下看著安顏都已經(jīng)擒住了老大,就想撇清一些關(guān)系,說:“我就是過來看看?!?/br> 安顏對陸通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來?!?/br> “我真的是過來看看呀,我平時也是這么帶著幾個人的,是我的保鏢呀,這都不可以嘛?” “我有一樣?xùn)|西要讓你帶回去?!卑差伿疽庋缜迩锵确鲋鴧柸萆宪嚒?/br> 陸通蹙眉,說:“什么東西呀?!?/br> 安顏讓那個男人面對自己,她的右手緊握成一個鐵拳,對陸通說:“你一定要看好,還要把這個人帶回去給徐業(yè)看清楚,再有今天的事情,這個人的下場,就是你們?nèi)齻€人的下場?!?/br> 訖語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嘴里,打得他撞擊在車子上,并且還散落了一地的牙齒。 陸通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拳法。 安顏說:“數(shù)一數(shù),地上一共有幾顆牙齒?!?/br> “安顏,我們不是敵人,我們跟厲容森也不是敵人?!标懲澏吨眢w解釋。 “你早這么想就沒事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行了,我們是永遠(yuǎn)的敵人?!卑差佪p聲細(xì)語的回答他,又對周圍所有的狗腿子說,“你們往后也要悠著點,選好你們的主子,跟我作對是什么下場,仔細(xì)想一想?!?/br> 眾人全都低眸不說話了。 而安顏又抓起那個沒了牙齒的人,對他說:“別讓我再看見你了,也別再讓我知道你還幫著他們,下一次呀,就是你全身的骨頭粉碎了,記住了嘛?” 那人連忙跪下了,他已經(jīng)被嚇得神精失常了,嘴里的痛苦足以讓他終身難忘。 安顏坐進車?yán)铮_著車子揚長而去。 宴清秋說:“這幫人真是沒人性?!?/br> 安顏蹙眉,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他身上的刀給拔出來了?” “那是啊,我等不及了,我怕有事啊,已經(jīng)給他涂了藥,沒有生命危險的?!毖缜迩锸疽獍差伈灰獡?dān)憂。 “我是怕藥不夠,所以想著回去師傅那里在拔刀不遲。” “你包包里的東西夠用,他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宴清秋回答,又嘆息說,“他怎么回事,怎么對付不了那幾個人。” “也許,是被欺騙了?!卑差伈皇菦]有看到地上的人皮面具,而且王麗娜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平時常穿的,肯定是拿自己當(dāng)幌子,騙過了厲容森。 厲容森三番四次都因為自己受傷,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宴清秋又說:“其實不去花爺那里也行,直接送他回家休息吧,我看他很難受,坐著不舒服啊。” “也好,送他回家。”安顏說著就拐了一個彎。 厲容森回到家里躺下才覺舒服了,連臉色也變的好一些,他說:“幸好你來了?!?/br> “別說話了?!卑差亷退岩路摿?,認(rèn)真處理了一下傷口,并且發(fā)現(xiàn)他大腿上也有傷,為避嫌就去喊宴清秋。 卻發(fā)現(xiàn)宴清秋沒了人影,她猜他肯定去了隔壁。因此過去喊他,并沒有把門鎖上。 第203章 繼續(xù)你的事 容倩平時不在家里,總在外頭忙,因此時常的留喬麥玲一個人在家,她又沒地方去,或者是不愿意出去,整天就盯著厲容森那棟房子看,總想著找個機會走進去。 這會子就有機會了。 喬麥玲不說話,她直奔二樓,去找厲容森的主臥室。 厲容森正靜躺著,他現(xiàn)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但在聽到腳步聲時睜開了眼睛,他以為是安顏又回來了。 卻發(fā)現(xiàn)不是,是喬麥玲。 喬麥玲有些吃驚,她不知道他受傷了,連忙走近細(xì)看,無不擔(dān)憂道:“容森哥哥,你這是怎么了,傷的這么嚴(yán)重啊,腿上也傷了,我來幫你吧?!?/br> “你……怎么來了?!眳柸萆瓎査?,并且感覺到她正在解自己的褲子皮帶,連忙伸手阻止她。 卻被喬麥玲給擋掉了,說:“這是大腿上有傷口,要趕緊處理,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到要緊部位了,這下可糟糕了?!?/br> “不用不用,你別動我?!眳柸萆行┲绷耍呀?jīng)彎起身子要起來,卻因牽扯到傷口而不敢在動,真是疼的他直冒冷汗。 喬麥玲認(rèn)為現(xiàn)在的時機就是最好的,她已經(jīng)把厲容森的長褲給脫下來了。 厲容森可不想跟她發(fā)生任何事情,強忍著痛要從床上起來,而喬麥玲可不能讓他如愿,又將他推回去,并且說:“容森哥哥,你不要害怕啊,我沒有惡意的?!?/br> “你不要發(fā)神經(jīng)病,給我出去!”厲容森嚴(yán)厲的對她說。 喬麥玲看到厲容森綁住紗布的地方在滲血。因此也不敢太過份了,對他好言相勸,說:“容森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呀,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啦?” “絕對不行?!眳柸萆ⅠR拒絕了她。 喬麥玲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我有什么地方不好的呀,我身材可好了。”說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你給我住手!”她的行為讓厲容森更惶恐,他得逃出去,否則這情況可就嚴(yán)重了。 “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不結(jié)婚的話,跟我生個孩子也是好的呀。” 在喬麥玲的意識里,只要能夠給這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他就會答應(yīng)跟自己結(jié)婚的。 孩子才是能夠綁住一個男人的最好手段。 “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手段,不像是正常人的行為?!眳柸萆剜停贿吪ψ鹕碜?。 而這時,聽見外頭傳來腳步聲,像是有什么人走過來。 再看喬麥玲,她已經(jīng)脫得不剩下什么了。 原來是安顏和宴清秋過來了,他們看到房間里的情況詫異萬分。 厲容森已經(jīng)半坐著身子挪到床沿了,而喬麥玲則是站在另一頭衣衫不整,像是剛完事,又像是還沒有開始。畢竟厲容森的西裝長褲已經(jīng)褪去了。 喬麥玲也是驚住了,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回來了,她說:“是他,是容森哥哥讓我脫衣服的,我當(dāng)然要聽他的話?!?/br> “你不要血口噴人。”厲容森一副生無可戀的口氣。 “他讓你脫衣服干嘛,只能看,又不能做什么?!毖缜迩镙p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一樣。 喬麥玲連忙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說他要看的?!?/br> “是她自己要脫的,我為什么要看她。”厲容森肯定是不承認(rèn)的,他現(xiàn)在就怕安顏會誤會。 安顏往喬麥玲身上下打量,說:“然后呢,你們繼續(xù)你們的,我們繼續(xù)治傷口?!?/br> “什么?”喬麥玲懵住了。 宴清秋說:“我們不會防礙你給厲容森觀賞的,我們不看?!?/br> 喬麥玲終于明白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是厲容森逼迫自己脫衣服的,一下子就來了情緒,負(fù)氣道:“是!是我自己要脫的,我想跟他生一個孩子!這有什么丟人的呢?!?/br> 宴清秋都沒去看她,只顧給厲容森的傷口上涂藥。 厲容森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連身子都沒那么緊張了。